“那是自然,想当初可是差点儿把你这个毒物祖宗都给劈死。”
唇边的笑意一僵,水千淼无奈的抽了抽眼角,示弱道,“咱能别再提这事儿不?”
“行!”爽快的应下声来,玉生烟挑了挑眼尾,抬手冲着窗外指了指,笑道,“诺,你把这个解决了就行。”
原本还为着玉生烟突然变得好说话而惊讶的水千淼默默闭了嘴。
“能别露出一副我欺负人的样子吗?也不看看这些家伙是哪里培养出来的。”玉生烟撇撇嘴,看着外头因为水千淼一方人马的加入而霎时变得一边倒的局势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捅了捅水千淼的胳膊,教育道,“这件事情告诉你,以后看人可得认真点,不然惹得尽是麻烦。”
哪知水千淼异常认同的点了点头,一双黑瞳打量着玉生烟,肯定道,“确实。还尽是些难缠得很的麻烦。”
愣了愣,兀的明白过来的玉生烟气恼的抓起一旁木架上的瓷杯摔了过去。
“诶诶!这就生气啦?”
“不,我心情好得很。谢谢关心。”冲着水千淼灿然一笑,玉生烟冷哼一声,扭头走到床边,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无奈的笑了笑,正欲上前安抚的水千淼动作一顿,余光扫过大开的院门,眸色微暗。下一秒,抬臂一扫将木窗合上,光影隔断,男人的身影也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情况如何?”匆匆闯入凌乱内院的玉广厦看着一众愣在原地的侍卫,原本压抑着的火气瞬间爆发,狠狠的一甩衣袖,凌冽的风声唤醒了一干人等的注意。
堪堪从眼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神秘帮手上回过神来,蒹葭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一拜,谢罪道,“奴婢办事不利,还望二少爷责罚!”
“责罚?责罚什么?若是真出了事,责罚你们有何用?”
接连的刻薄问句刺的蒹葭说不出话来,唯有将头愈发谦顺的低垂。
“二哥,我没事。”
温和的声线从门后传来,待到木门渐开,玉广厦早已瞬间落在了门侧,伸手一把捂住了玉生烟的眼睛。
“别看。听哥的,进屋乖乖休息一晚,什么都会好的,恩?”
玉生烟温顺的笑了笑,安抚的拍拍玉广厦的手,转身走回了内室。
“去招呼吧,别再出差池了。”
被玉广厦冷得刺骨的声音冻得一颤,蒹葭连连应下,快步走进了屋内。
“今日,你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用不着我来教吧。”
思及先前玉广厦露出的一手好功夫,院里的一干人等狠命的点了点头,纷纷退回了自己的岗位。
他们知道,该说话的时候,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