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又端起酒杯说:“常言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现在来第二下,冰冰你说怎么喝?”
胡冰冰柔柔一笑,白皙的面庞腾起两团淡淡的红云,她说:“刚才都喝了一半,现在当然是干了啊!”
许子陵心中一阵抽搐,无奈地学着她的腔调说:“当然是干了啊!”说完了还拈了一个兰花指。
“恶心,干!”胡冰冰命令道。
许子陵虽然只喝青梅酒,但是对这种白酒也不排斥,尤其他已经慢慢发现,价格越贵的酒,喝着越不会上头。
不过胡冰冰这一声气势雄浑地“干”让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
“好,干,大家一起干!”许子陵一仰脖子,酒浆化作一道火线流进喉咙。
两颊微酡的秦子矜“呵呵”笑了起来:“嗯,很能干,这才像个男人,冰冰你说是吗?”
“切——”胡冰冰大着舌头,作为教师的矜持荡然无存,她说:“他能不能干我怎么知道?”
秦子矜斜眼看着她说:“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能吃能喝才能干!”
“哦——”胡冰冰不屑一顾道:“就三两酒也叫能喝?”
秦子矜眼睛一翻,伸手在包里摸了摸,又提出一瓶国窖1573来,对胡冰冰说:“今天要让你知道他有多能干。”
“好,倒酒!”胡冰冰直接抢过酒瓶,给自己和秦子矜一人倒了二两,剩下的全部倒入许子陵的杯中。
许子陵一脸苦笑:“两位姐姐,这一瓶也不便宜吧?”
“小弟弟!”胡冰冰**地拿手对着他勾了勾说道:“姐姐告诉你哦,这一瓶能买五粮液三瓶!”
许子陵瞪大眼睛,彻底无语了,就算自己有百万,也吃不消这般胡吃海喝,用不了几天就会吃光散尽。
他慢慢有些开窍了,只要不是吃自己的,当然是越高级越好,不过就是民脂民膏吗!你不刮总有人刮的。
秦子衿哪里知道许子陵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再次提议碰杯,说:“这是第三下,喝一半哦,下来就可以自相残杀啦!”说完“咕咚”一口,白酒又下去一半。
胡冰冰微微一笑:“我也喝!”就看见她抬起优雅的下颌,绷紧雪白的颈项,将酒倒入口中。
许子陵苦笑一声,“咕咚”一口闷下去三两,虽然是高级白酒,但是那也是有酒精的呀,一道火流从喉咙下到胃部,有点吃不消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白酒,也不太适应这种喝法,既然酒过三巡了,下来就要慢慢来。
吃了几口菜,又掀掉了王八壳子,将一只一斤多的王八吃了个七七八八,他感觉自己已经缓过劲来。
秦子衿和胡冰冰还在那里窃窃私语。许子陵鄙视地看了她们一眼,心道:“真是穷话万担,女人跟女人哪有那么多共同语言,居然将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小哥给晾在一边?”他端起酒杯说:“自相残杀时间到了!这杯先敬子衿,感谢她在我成长过程中给予的无私帮助!让我从一个鄙陋的山村小道医一跃成为公众名人。来,子衿,你干了我喝一半!”
“好!”秦子衿二话没说一仰脖子就干了,看得许子陵不住咂舌。不过,他还没完成任务,他又对胡冰冰说:“胡老师,谢谢你对我另眼相待,我会跟你好好学习的!”
“噗嗤。”胡冰冰脸蛋通红地说:“我有什么好教你的,混社会我讲的那些都没用!不过现在只谈喝酒!”
二人响亮的一碰杯子,干了杯中白酒。
许子陵已经有些大了,但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分明还为尽兴,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要了几瓶雪花啤酒。
打开酒给三人齐齐倒满,许子陵说:“换品种了,来,再走一个!”
“好!”
“好!”
二女齐声应和,三人咕噜咕噜将一大口杯的啤酒倒入腹中,许子陵打了一个酒嗝,对两个除了有些脸红的女人深深地佩服了,他起身上洗手间。
秦子衿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这个家伙,小小年纪肾就不行了,才喝这么点就往厕所跑!”
“子衿,你不懂,这才是肾好!”胡冰冰危险地眯着眼睛:“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秦子衿一下子抬起头,知道自己不经意间进了胡冰冰设下的圈套。“该死的冰冰,你要死啊!”说罢,两个女人说笑着扭打起来。
打了一阵弄得头发凌乱满身香汗,跟干了什么似的。
秦子衿见许子陵还没回来,柔柔地的问了句:“冰冰,你过得怎样?”
“我……”胡冰冰蹙起眉头,眼角眉梢堆起无限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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