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一样要死。”店小二很清楚，既然李燚对这方面来了兴趣，那么只要他一开口，所有的事情都将全部暴露。如今正是计划的主要关头，如果此时他将情报透露出去，就算他身为四大护法也依旧要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生不如死。”

“你……”店小二的脸上露出慌张之色，再次用力挣扎了几下“你想怎么样。”

李燚歪了歪脑袋，拎着砍刀再次走近店小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叫做刮骨疗毒。”

店小二瞳孔猛地一缩，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燚。这个人，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看着李燚仿佛在和街坊邻居聊天一般的表情，店小二只觉一股寒意游遍全身。不，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人看，甚至只是当成一块石头，一棵草，打碎一块石头算是心狠手辣吗。究竟是有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他把人命视作草芥……

冷汗流遍了店小二的全身，心脏飞速跳动的声音李燚都能清楚的听到，简直就像是摩托车的发动时的引擎一般。李燚顿时来了兴趣，难道武林高手的心脏都比普通人的要叼一点。

将自己的衣服扯下一块，卷成球，放在店小二的嘴巴前。“给你三秒，要么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要么让我见识一下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宁死不屈豪杰。”

“你不能这么做……唔唔……唔！”店小二刚开口李燚便将布球塞进了他的嘴里，店小二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没想到你这么硬气，是我小看你了，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李燚说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举起砍刀直接剁在了店小二的手臂上。

血水四溅，伴随着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唔！！！”被塞住嘴巴的店小二双目等的如同两个铜铃，血丝布满了眼球周围，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起。然而就连他那微弱的呻吟都被一旁熟睡中的马匹的呼吸声给遮盖。

月色下的天阑城，除了某处青楼外，到处都显得一片祥和宁静。深夜中，一匹快马载着两个人冲进了天阑城。正是剑无双以及残刀败剑的儿子。此刻剑无双依旧没有解开他睡穴，因为他不知该如何告诉这个孩子一切。进入天阑城后剑无双勒住马匹，然后翻身下来牵着马慢慢前行；已是深夜，而且他也不急于一时，还是不要扰人清梦的好。

……

看着店小二臂骨上刻着的大大的操，李燚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店小二口中的布团抽了出来。“怎么样，有没有想要说的冲动了？”

店小二此刻面上已无一丝血色，瞳孔周围却是变得血红，全身上下条条青筋突起，抖个不停。“呼……呼……你不得好死……”

“奇怪呢，明明是你打算暗中对大胸妹子那啥。我把你抓住应该算是好人吧，为啥好人要不得好死。你是不是有神经病。”

“呼……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没错，我这辈子的确是作恶多端。”店小二却突然笑道“更是贪生怕死，出卖了不知道多少兄弟朋友，我确实该不得好死。但是刚才我看见了，你笑了。你不是心狠手辣，也不是视人命如草芥；你看成草芥的根本就是你自己。我千面郎君贪生怕死了一辈子，没想到今天见到了一个比我更加贪生怕死之徒。”

“闭嘴。”李燚一直随意的表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

“如果不是因为贪生怕死恐怕你早就自尽了，我不会看错的。哈哈哈哈，竟然在伤害别人时才能找到存在感，你眼中的世界，与地狱有什么区别。”

一道银光闪过，随着店小二的头颅抛飞而起，血水从脖子上喷涌而出，不停的洒落在李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