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只得补充道:“四大国之外,还有数个小国,据说海外也有一些国家,只不过交通不便利,都不通往来而已。”
老鬼叹气道:“看来人的心里早就自大到天下唯我人族了。”
陆庆赶紧补充道:“还有你刚才说的鬼和妖。”
老鬼却不客气的指出:“你压根就不信我说的鬼和妖的吧?”
陆庆有些『迷』茫,说起来自己确实不怎么信,虽然仍然无法解释清楚跟目前正在对话的这个老鬼,可是陆庆心底是压根就不相信什么鬼鬼怪怪的。
老鬼仿佛放弃了说服陆庆,也并不管他是不是真信,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其实,早在亿万年前,这片天地是不止只有人界的。我说的人界,就是指你们现在人类居住的地方——中州。
天地之初,天道自然孕育出有灵智的生命。便有人族,妖族,魔族,鬼族。四族共生共长,相克相生。其中妖族和人族最是和睦,因为妖族先天就处于劣势,除了一些先天孕育的上古老妖,后起妖族自然进化缓慢,以致于数量极其稀少,更多的是在人类的帮助下,以丹『药』或者功法开启灵智,之后后天吸收天地灵气修炼而成,可以说妖族与人族本身就是同气连枝。
至于魔族和鬼族,相对于人类,智慧虽然低下一些;但是魔族和鬼族却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譬如,大部分魔族天生就有强悍的体魄,修炼起来也比人族速度快很多;而鬼族,则是本身虚无缥缈的体质,再加上天生的诡异功法,让他们可以跻身于人妖魔同等地位。
人族在最初时地位也属于比较低等的,究其原因,首先普通人类寿命短,只有修行的人类从会延寿,其次,人的身体;没有经过淬炼的人类身体都比较脆弱。还有就是功法,像妖族,魔族,甚至鬼族,都有一些血脉传承的技能,抑或是有上古遗留下来的功法,但是虽然人类的功法相对较少,但是人族的智慧让他们能够创造出很多其他族所想象不到的东西。
对,下面我就要说人类的优势,那就是创造的智慧,那是另外三族都望尘莫及的,还有繁衍能力,人类的繁衍能力,简直就是,用一个词来说,就是恐怖,另外三族,实力越是强横的,繁衍能力便越差。所以,尽管人类先天上差了一点点,可是他们利用他们的优势,很快就占据了一席之地。
人族能够更快的适应环境,创造出更多适合人族生存繁衍的便利条件。但是魔族和鬼族就不同。追求力量的魔族为增长自己的能力,不断与其他各族时有发生战争,毁灭的欲望仿佛就是他们的一切。
由于魔族破坏『性』过于强大,数万年的时间过去,他们本身领地的资源逐渐枯竭,战争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在鬼族协助下魔族开始大肆入侵人族领地,意图独占天地。人族在妖族帮助下奋起反击,便有了后来四族大战。至于魔族鬼族,则更是混『乱』。他们对外联合与人族妖族开战,内部却也战争不断相互攻伐。
当年的四族混战,牵连甚广,各族大能高手纷纷参战,生灵涂炭。整个天地一片混『乱』,以致后来天道降下天威,连降大雪数月,让那些弱一点的存在全断了生机。
四大种族这才意识到互相之间的混战结局竟然只是一起毁灭,天威之下即便是各族圣人也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最后四族隐世圣人纷纷出世,合力出手将天地一分为五布下结界,人,魔,鬼,妖,四大种族各占一届。
而那些实力强横之辈则被变相的禁锢于第五届。因为,他们一旦出手,对天地的破坏太过强大了。而四族圣人也由于消耗过大相继各自避世。那一次的大战,四族都损失惨重,说文明都退后了几千年也毫不夸张。
五界一成天道规则即开始推演,四族各自在自己的世界中繁衍生息。
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再之后的五千年,魔族后起之秀繁多,虽然与上古之战时相比还差些,但他们对天道理解却更加透彻。当时魔族众多高手合力竟然攻破妖魔两界的结界屏障一角,打通了两界通道,继而妖魔两界再次发生战争。而之所以魔族选择攻破妖魔两界屏障也是因为当初设立结界之时,人族本就占据优势,人界的屏障更加坚固,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攻破的。他们所觊觎的正式妖族功法。
妖族本就与人族和睦,诸多妖族修炼的本身也是人族功法演变而来。很多妖族更是与人族有共生之法,所以虽有结界,妖族长老合理却也能够穿越屏障与中州人界建立联系。甚至可以做到跨界传送,虽然门槛甚高,而且也并做不到生命体往来于两界,但是这对魔族来说也足够了,他们一厢情愿的认为既然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就能够完善之后做到的更多。
妖族本就是相对和平的种族,面对魔族的入侵完全处于劣势。战争持续近两千年之久,在战争初期长老们就已经预见结局,合力用挪移之法把本族圣物送往人界,我们相信人界的结界定然能够阻挡魔族的脚步。而所谓圣物正是当年布下结界之时妖族的唯一一位圣人金翅大鹏在事后元神受损的情况下以本命精血孕育而生的卵。
两千年之后,妖族已经完全被魔族占据,只有少数岛屿存留在妖族手中,那枚圣物也成了我族唯一的希望。无数妖族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心甘情愿的让长老们施用秘法封印魂魄送往人界。寄望于找到妖族新一代圣人,找到妖族复兴之路。
而我就是其中一个……只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失散各地,更是各有损伤,能够活下来的可能百中无一,我正是这种情形下遇到的陈朔方……”
虽然老鬼讲述的极为简单,但陆庆但绝到讲到最后老鬼情绪已经甚是低落,也不由的相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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