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种刁蛮的个『性』,侯府小姐的身份摆在这里,长得还花容月貌。
走到哪里,不是一帮权贵子弟众星捧月的捧着她?
夏风略感好笑,随口附和:“你不去气别人已是好的!”
幺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娇宠,心高气傲,凡事都要争第一。
几次被杜蘅比下去,抢了风头,因此生了膈应,只要撞上就想方设法跟她别苗头。
其实在他看来,两个人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完全没有可比『性』![]毒妃狠绝色7
不知她为何耿耿于怀?
“除了你那位好未婚妻,还能有谁?”夏雪恨声道。
“阿蘅?”夏风敛了笑,严肃地道:“你又跑去欺侮她了是不是?”
夏雪恼了,冷笑道:“三哥眼里,就只有未婚妻,没有妹妹么?”
南宫宸眼里闪过一丝凌厉,转瞬即逝,含了笑,仿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初七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事发在西山,当时夏雪也在场,支使个把侍卫把初七骗走的能力,还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她看阿蘅不顺眼,绝对有动机道祖!
夏风吃了一惊:“不会的,雪儿是跟阿蘅有些不对盘,绝不至如此恶毒!”
夏雪冷不防被人戳中死『穴』,心中咚咚狂跳,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见她如此模样,夏风不禁一呆:“小妹~”
夏雪定了定心神,广袖垂下来遮住纤手,飞快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再抬头,美眸中已是珠泪盈盈,哽着嗓子道:“好!就算我是个歹毒的女子!你觉得,杜蘅值得我拿侯府几百条人命去跟她斗吗?”
南宫宸不发一语,洞若观火的黑眸冷冷望着她,犀利而冰冷,剜若刀锋直击心灵深处。
夏雪强忍住心底的恐惧,硬着头皮与他直视,眸中波光粼粼,晶莹的泪滑下眼眶。
“不是最好。”南宫宸收回目光,淡淡道。
到底是自家小妹,夏风忍不住心疼,柔声安抚:“好了好了,燕王殿下也不过随口一问,并未说就是你做的!既是没什么事,先回去。一会三哥忙完了,再去瞧你。”
夏雪抹了一把泪,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玦,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走。“这是什么?”夏风摊开手掌,见掌心躺着一块玉,不禁莫名其妙:“干嘛给我?”
“问你的阿蘅去!”夏雪鼓着颊回了一句,扭头就朝门外走。
“站住!”南宫宸浑身一震,猛地站起来,从夏风手里将玉玦抢过来,用力捏在掌心:“这东西,怎会在你手里?”
“都说了是杜蘅的!”夏雪赌着气,不肯回头。
夏风心一沉:“怎么,是殿下的?”否则,他为何如此生气?
然而,若是燕王的东西,怎会到了雪儿手里,又跟阿蘅扯上了关系?
“说!”南宫宸厉声喝叱。
夏雪骇了一跳,嗫嚅道:“杜荇无意间在二小姐房里看到,觉得好看,就私下拿了来问我,是不是三哥送给二小姐的。我一看,这根本不是咱们家的东西。就,就想来问问三哥……”
这番话,她虽说得含含糊糊,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明白。
杜荇怀疑杜蘅与别的男人有染,所以才会拿了证物来给夏雪查。
至于,杜荇这样做的动机,就更不言而喻了!
这就是夏雪的高明之处了,没有指责任何人,却清楚地把杜蘅的不贞,杜荇的阴刻,以及杜家姐妹之间的不和展示得淋漓尽致。
两个男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
“此话当真?”南宫宸面沉似水,黑眸如犀利如坚冰,嗖嗖冒着寒气。
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这块圆形的龙凤佩,太过用力,指节都泛白了!
夏风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一动,细瞧那块玉玦,竟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凤尾上隐隐还有血『色』透出,不禁骇然变『色』,声音都颤了起来:“莫非……”
夏雪害怕了,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指着南宫宸指间的玉玦:“这,是什么?”
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可怖,好象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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