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常安叫人,立刻便带着大蓟小蓟端着醒酒汤过来书房。
推了门,见夏风歪坐在圈椅中,常安正吃力地扶着他。
顾不得一屋腥臭,急忙入内:“小侯爷喝醉了,这样坐着哪能舒服?快,把他扶到里间的炕上躺着。”
常安一想也是,可夏风喝得烂醉,他一个人哪里扛得动?
“瑞安~”提高了声音喊。
杜荇莲步轻移,不由分说就先架住了夏风的胳膊:“让妾身来伺候小侯爷,常爷且下去休息。”
她人还没靠近,已是香风扑鼻混世小术士最新章节。
常安脸一红,哪里敢碰她一个指头,只得闪身躲避。
杜荇一个眼『色』过去,大蓟和小蓟便上前,嘴里陪着笑,手却架起了夏风:“常安哥,这种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吧。”
常安无法可施,眼睁睁地瞧着杜荇主仆三个把主子架进了里间的炕上。
小蓟机灵地从外间搬了两只炭盆进来,火钳把火拨得旺旺的,搁在房子四角。
彩霞打了热水过来。
杜荇亲自端了铜盆,把热水倒进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彩霞瞪大了眼睛。
杜荇就冲着她笑,很是客气却又态度坚决地道:“屋子总共只有这么点大,人多反而碍手碍脚,不如你先下去歇息。”
大蘅手脚麻利,已经从柜子里找来了干净的衣服。
彩霞只是个伺候笔墨的丫头,又不是通房,平日贴身伺候的事,夏风也从没让她沾过手。
杜荇可是夏风名正言顺的贵妾,总不能说不许她伺夜吧?
心里再不忿,也只得恨恨地退了出去。
杜荇亲自动手,帮夏风换下污秽的外裳,只穿了雪白的中衣,以温『毛』巾在脸上轻轻擦拭。
到了这时,常安再站在房里就不合适了,犹豫了一下,只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奴才告退,姨娘若有事就唤我。”
“常安哥慢走。”小蓟机灵地替他挑起了帘子。
杜荇细心地替夏风擦拭。
『毛』巾所到之处,如熨斗熨过,温暖舒适,夏风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柔胰,贴在颊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微冷中透着的淡香,令他心旌摇曳,低『吟』出声:“阿蘅~”
因醉了酒,声音含在唇间,模糊不清,衬着脸上那醉死人的温柔神态,别有一种魅『惑』人心的旖旎之『色』,与他平日的温文尔雅,却是大相径庭。
大蓟小蓟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早已面泛桃红,垂了眸,手脚发颤,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小侯爷~”杜荇又惊又喜,凑近了细听。
“阿蘅,阿蘅……”他语意缠绵,声声低唤。
杜荇不禁蓦然变『色』,美丽的眸子里燃着两簇阴冷的火焰。
大蓟和小蓟不待吩咐,低了头,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大蓟~”杜荇忽地轻唤。
“小姐。”大蓟微愣,停在门口,却不敢回头看这旖旎春光。
“小蓟,你先出去。”杜荇吩咐。
小蓟一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听话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间。
“阿蘅~”夏风不安地碾转着,拽着她的手不放。
“过来,”杜荇一边应付着醉酒胡『乱』『摸』索的夏风,一边压低了嗓子,轻声吩咐:“把袄子脱了,过来帮我扶着小侯爷,好帮他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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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杜荇俏脸冷凝,面罩寒霜。
大蓟不敢再耽搁,强忍了羞涩之意,解了袄子,只着一件薄薄的绸单衣,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纤指颤抖着伸向他的衣襟,一颗一颗解开盘扣,衣裳件件剥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紧窒结实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做完这些,她已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红得象尾煮熟的大虾,踮着脚尖刚要离去,冷不防夏风拉住了她的手,扯入怀中:“阿蘅,不要走……”
杜荇顺势,抽身而出将夏风推到她怀里。
“小姐~”大蓟心神剧震,惊讶地张大了眸子。
“阿蘅~”夏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年轻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滚热的呼吸拂到脸上。
大蓟吓得灵魂都快出了窍,她不敢大声嚷,更不敢反抗,只能无助地小声求抱援:“小姐~”
杜荇站在炕沿,眸光冰冷阴鸷:“能够服侍小侯爷,是你的福份。”
伸手,毫不犹豫地抽开了她束腰的绸结。
大蓟魂飞魄散,“不……”话才出口,唇已被人吮住了,灵活的舌尖如蛇般钻进来,贪婪地侵略着这片无人开垦的处/女地……
男子粗重的喘息,灼热的呼吸突然喷吐到脸上。
她心头一震,身子瞬间电麻,却仍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奋力挣扎着,推拒着想要把身上这具沉重的身子掀开。
然而,杜荇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腿,她动不了,恐惧地睁大了眸子:“小姐~”
“阿蘅,阿蘅~”欲/望似火,将夏风烧灼,他双手『摸』索着身下这具柔软芳香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攻城掠地,却又因醉酒昏茫不得其门而入。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怒起来捉着衣襟,用力一扯。
“咝”地裂帛声起,大蓟上半身已近赤果,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
“啊~”大蓟惊喘一声,还未回过神来,蔽体的亵裤也被杜荇从腿间褪下。
刹那间软玉温香抱满怀,夏风潜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吼着,咬上她白润的耳垂,沿着颈间曲线一路吻到雪白的香肩,直到将那团雪白的丰软整只吞没,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挤进幽径,发出满意而含糊地低喘:“阿蘅……”
“啊~”大蓟身子一颤,停止了一切挣扎,泪水潸然滑落……
杜荇笔直地站在炕沿,冷眼看着在大蓟的身上奋力驰骋的夏风,如何一遍遍热情而执着地唤着:“阿蘅,阿蘅……”
当暴风雨过去,夏风终于含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陷入沉沉的梦乡。
大蓟两眼发直,象条干死的鱼,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头上的承尘。
“起来,穿上衣服离开。”杜荇面无表情,冷冷吩咐。
大蓟面如死灰,拣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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