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敲呗,咱们慌什么,他敢跳墙进来就逮一个杀一个。”小丫吓得打了个冷战:雨春真敢杀人?
大门还在被拍得“啪啪啪!……”震耳的响着,雨春马上就来气了,等死呢咋地,这么急慌慌的一定不是好人,究竟是捣什么鬼,得他们说出来才知道。
雨春脚一登台阶就上了猪圈房,再从猪圈房登上厢房,对着外面大喊:“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师父的人,诈我家的门,你们居心何在?过来搭话。”
外面的人听到喊声来自左侧,一个人就到了那面,见房上有一个半大姑娘,掐腰站住房顶,“嘿!”这小姑娘长得可真不错,只是声音不像那个娇娘子,虽然也好听,可没有勾人的味儿。
“你个小丫头是谁,站在房上指手画脚的,你让刚才那个搭话的小娘子回话,我怎么能听你的。”
雨春一看,这不是差役吗?雨春可是见过的朱县丞审案时的差役就穿这样的衣服:“这不是官差吗?怎么还成了我师父派来的?”
“既然你认识我们的身份,还不快快开门,我们有公事要办的,你敢耽误官差办案,可是要进牢的。”这个官差和雨春对话,那个官差也走过来。
“快让刚才的小娘子回话,不得拖延时间。”这个官差就下了命令。
“你们官差办案走错门了吧?不知道人家小娘子是谁,一个劲儿的要人家回话,你们是不是包藏了祸心?”雨春一言点破,两个官差大怒:“我们找的是林雨春,她就是林雨春,就得让她回话。”那个官差挣理。
“本姑娘才是林雨春,可惜那个姑娘你是见不到了。”雨春打个手势,让京娘她们进房。万一需要放他们进来,还是不让他们看到京娘和李雪。
“她是那个陶三春?王永昌不至于那么惦记吧?”两个官差低语,也被雨春听到了,不由的怒了,都跟王永昌有勾搭,整天的胡思『乱』想,王永昌你等着,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雨春心里大骂,嘴里却是嘿嘿嘿的冷笑:“你们俩有屁就放,没屁就滚!”
两个官差也大怒:“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净骂人?”
“我可没骂过人。”雨春呵斥一声:“不说我可是要不伺候了。”
“我们是来办案的,你这个丫头犯了事,我们要把你捉拿归案。”一个官差腆着肚子得意的说。
“笑话,没证没据的满嘴喷粪,我真怀疑你们是人贩子假扮官差,想骗我跟你你们走,半路把我卖钱,我猜的对不对?”
“我们可是真正的官差,岂能说假话。”两个官差对视一眼,很洋气的样子。
“你们刚才还满嘴的是我师父的人,一会儿就变成了官差,再一会儿能不能变成疯狗。”雨春在房上就逗起了官差:“黑头!黑头!大黄!大黄!”这是两个狗的名字,在这个时代可是非常流行的狗名讳。
俩官差鼻子都气歪了,互相耳语起来:“她也不开门,我们有什么办法进去?”
“进去?这么高的墙,你能跳过去?”
“咱们找梯子,爬进去。”
“你想找死,你要是爬人家墙,听说那丫头会两下子,打死你是偿不了命的,那叫私闯民宅,非『奸』即盗,死了也白死,你去干吧,我回去交差。”
“你交个屁差,还没告诉那丫头为什么抓她呢。”
“真是的,这茬儿忘了。”这个官差高声喊起来:“我们是来拿你的,陶家人把你告上了衙门,你忘祖背宗,私改姓氏逃避家人的管束,数大不孝之罪,浸猪笼,烈火烧,你绝对是死罪,赶紧跟我们到县衙,认罪伏法,还能留个全尸,浸猪笼也就拉倒了。
若是不老老实实的认罪,就只能把你烧的灰飞烟灭,骨头渣子也不会给你留。”
雨春突然大笑起来:“我当你们诬陷我什么大罪呢?原来就这破事,吓唬谁,我跟他们陶家狗屁关系没有,你们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我倒要看看你们史县令、王老财和陶家人有什么好下场。”
“到时就有你不服的下场了,你还得意什么?跟我们一起走吧!”
“你们连唬带蒙也是没用的,我也没杀人放火,你凭什么拘捕我,如果有人告我,我等着听传就可以了。
趁着我师父不在家,唬我一个小孩子对不对?都滚吧,你们想暗算我是办不到的。”雨春几句话揭了他们的底,俩官差惊疑起来“还说她是小孩子好唬,县令吩咐的,要是能骗到她的话,直接就给王永昌送去,她有武功不抵事,王永昌预备了十几个打手,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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