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小丫儿今日又干什么去了?”李雪一天没见到小丫儿,心里感到纳闷,前院的作坊里始终没有小丫儿的影子,她也不绣花,也不帮着厨娘做饭,只是天天等着吃,李雪真是看不下去了。
“管她呢,那人咱们管不了,就放弃。”雨春这样说,李雪心里就是气愤:“她这叫干什么,她可到忍心下得去,白吃白住,一点儿心不『操』,逮住了好搓弄的人,养着一个活姑『奶』『奶』。”李雪气愤的一哼:“什么东西,妄想爬高!”
“雪儿姐姐,你怎么没有我的耐心大了,咱们可要好好的供奉着,等人家做了娘娘,你拍马都不赶趟。”雨春这样说,李雪就是“噗嗤!”笑了:“对呀,我怎么忘了人家是个娘娘的命,真是得好好的立个牌位供着。”二人相视大笑。
雨春就说:“雪儿姐姐,你最近好像长了脾气。”
李雪瞅瞅雨春:“我变了?”
“依我看,雪儿姐姐,你的脾气变点儿也好,省得以后受气。”雨春希望李雪的脾气硬起来,让别人欺负一辈子,对李雪来说不公平。
“其实我就是脾气绵,我也是会生气的,我的心里也是有主意的,我也没有那么胆小,主要就是做事有个前思后想,我的脾气的长处就是不莽撞。”李雪这样说,雨春是很赞成,李雪还真是懂得自己,这样的人是最理智的。
雨春说:“雪儿姐姐,我的脾气就没有你的好。”
“我看你是对自己不怎么了解,我对你有个评价,你看我说的对不对,雨春你这个人哪是脾气不好,都是有人『逼』急了你,你翻脸的次数也不多,你拿着钱养活这么多人,你都没有过怨言,这是脾气不好吗?
也是这样的事情搁在我身上,我就不一定有这个耐心,特别是对陶家人,你养着他们一大帮孩子,还天天算计你,要是我,早就把他们赶走了,关上门自己过日子多么清净,一天累死累活为谁忙。
天下的人要是再找出比你好的,我可就是不信了。”李雪感慨一阵。
雨春并没有细想过这些事,她并不在乎谁占便宜,她在乎的是亲人之间的互相算计。挣了钱就是留着花的,为一家人谋福利才是自己的乐趣,可叹自己遇上了陶家这么一群人,让自己的心全都凉透。
“雪儿姐姐,我们不要想那些人,他们跟我们无关。”雨春把话题扯开,不想说及那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人。
你想不相干,就会没人找你的麻烦,只听得大门:“啪啪啪!”的,被人拍得山响,雨春说:“雪儿姐姐,你说我们今日犯了什么恶鬼,两次三番的来敲门,真是晦气,我去看看。”
“我去吧。”李雪提上鞋子,匆匆跑去开门。雨春紧跟其后,她就是怕遇上陶家那些不讲理的欺负李雪,李雪不会一点儿功夫,遇上了陶家人她就会吃亏。
大门被敲,还夹杂叫骂,石块土坷垃砸门的声音,李雪吓得后退了几步:“雨春,你听!”
雨春已经听清了,心里好生愤怒,那个不知死活的,胆敢砸他她的门,雨春抄起地上的几块鹅卵石,一只手就攥了三块,鹅卵石个头不大,可是重量比石块要沉,砸到腿上不要命,也是会疼得走不了道儿。
雨春让李雪回去躲起来:“雪儿姐姐,你藏到屋里,万一是什么人来捣『乱』,告诉她们几个千万别出屋,秋秋小,你要看好她。”
李雪说:“先别开门,砸几下也不用慌,到房上看看有几个人,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我去里边嘱咐她们几声,你不要自己出去,免得吃亏。“李雪说着就进屋嘱咐那几个绣花的姑娘去了,雨春就上了房。
这一排门房就盖在最前边,大门的两边都是作坊,连着就是六间平房。
雨春站在房上,望着外边的状况一点的遮掩都没有,看得清清楚楚,大门外一大群人,呜嚎呜嚎的『乱』喊,好像是起哄,门洞砸门声正在连续着,却看不到是谁砸门。
雨春喝喊一声:“哪个不要脸不要命的胆敢砸我家的门!你给我滚出来!”
没等别那人出现,下边一片笑声:“疯子砸门,砸门的是疯子!疯子是陶思贵。”
什么?陶思贵疯了?雨春大奇,陶思贵前些日子还怀揣三千两银票要携双美而归,怎么突然疯了,不可思议。
雨春问下边看热闹的:“他怎么疯了?”
一个婆子从人群里出来,告诉雨春:“这小子把三千两银票让人抢了,他说再也没钱找美女,他要冲进你们家抢美女,他还说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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