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你不愿再见我也罢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把你舍下,不再想你,就像你这么容易就把我丢开一样......”
“别再说了!”白茗儿打断他,声音不自觉已梗咽。
她强忍喉间一阵阵的酸楚痛意,假装毫不在意,“要怎么丢开一个女人,你比我有经验多了吧,何必说这些话故意埋汰我呢?是,你曾经的确对我不错,我还害你断了一条腿,但这就要我赔上一辈子的幸福?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还把他们抚养到这么大,难道咱们还不能两清吗?”
“两清......”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听来是这么的痛苦和苍凉,“茗儿,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从此以后我萧晨再也不会纠缠你。”
空气似乎凝滞了,几秒钟像过了几个世纪。
白茗儿缓缓转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布满血丝的眼、他被伤痛划碎的眸子、他形销骨立的憔悴一点点、一点点映入她的双眼。
她觉得自己的力气在流失,她故作的坚强已被抽掉了地基......她在他面前停住脚步。
她努力的让自己张开嘴,未及发出一个字音,却看到了从他眼眶滚落的泪水。
她的心狠狠一颤,剧烈的疼痛搅翻了五脏六腑,她再也忍受不住,泪水如决堤的河,瞬间就湿透了脸庞。
“萧晨!”她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扑入他怀中。
他紧紧抱住她,贴近心口被挖去的那一部分,除了她,没人填补得了。
忽地,他捧起她的脸,嘴唇急切的寻找到她的。以为只有抱着她、吻着她,心里的痛才能停歇,但没想到,纠缠得越深,泪水反而滚落得更多,几乎淹没两人的呼吸。
“茗儿,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停在她耳边问着,“我知道你有苦衷,告诉我,是为什么,为......”
她抬手捂住了他的唇,满面泪水的摇头,使劲的摇摇头。
继而,她又放开手,转而抱住了他的脖子,将红唇主动凑上。
如果这是最后一个吻,就让她放纵一次,将她对他所有的爱、眷恋、痴『迷』和怜惜,还有她的心魂与生命,统统交付在这一吻。
然后,带着一具空壳离去。
“茗儿......!”她突然的抽身让萧晨有些措手不及。
她却没有回头,飞快的跑下楼梯,又跑入了通往楼梯的拐角,将他切切的呼声抛在了脑后。
守在门口的瓜瓜只感觉一阵好闻的香风飘过,等他听到萧晨的唤声,反应过来这阵香风是妈咪时,白茗儿早就没见了人影。
妈咪是有......轻功么?豆豆疑『惑』的『摸』了『摸』小脑袋,马上呼叫瓜瓜:“豆豆呼叫瓜瓜,妈咪跑了,下一步怎么办?”
瓜瓜能说他很无语么......
“马上追啊!”这还用问吗!
两人追出餐厅所在的大楼,但大楼前人来人往的,就是已不见了白茗儿的身影。
“妈咪是不是跟李坏蛋走了?”豆豆猜测。
“不可能!”瓜瓜立即否认,“我把洗手间的门给锁了,他现在还被关在里面呢。”
说完,却见豆豆叹了一口气。
瓜瓜皱起小眉头,听他说着:“爹地妈咪都好可怜,见面了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哭。我觉得妈咪肯定是嫌自己把眼睛哭肿了太难看,所以躲起来了吧。”
瓜瓜忍不住抽动唇角,以豆豆的智商,也就能想到这个理由吧。
“我问你,妈咪还说了什么?”他问。
豆豆摇摇头,除了哭声,他还真没听到什么。哦,对了,他的眸光突然一亮,“瓜瓜,你知道吗,妈咪和李坏蛋还没有结婚!”
他把白茗儿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走,”说完,他伸手拉瓜瓜,“我们找爹地去!”
瓜瓜把双臂环抱胸前,并不理他,“豆豆,”他有一个问题得先问明白了,“昨天那酒店突然停电,是你干的吧!”
豆豆心中一个咯噔。
“虽然当时我听得不太清楚,但我能确定你有一个帮手,”瓜瓜继续问:“那个帮手是谁?”
这件事太蹊跷了!
他最了解豆豆,如果豆豆真有断电的计划,一定会跟他商量;
再结合昨天豆豆独自溜掉,他能断定这个主意是豆豆的帮手想出来,并且和豆豆一起实施的!
他必须知道那个帮手是谁,并确定那人会不会伤害豆豆。
“呵呵呵!”却见豆豆笑着转头,一脸的莫名其妙:“瓜瓜,你说的话好奇怪,你怎么想的啊!”
“别跟我卖傻!”瓜瓜严肃的看着他:“马上把你的问题交待清楚!”
“哎,你让我交待什么呢?”豆豆无可奈何的耷下小脑袋,“你说的情节好像美国大片,虽然我也想成为那样机智勇敢的主角,但是......”
他抬起自己的小手臂,胳膊处微小的隆起,说明他的力气刚够拍死一只蚊子。
“瓜瓜,哥哥告诉你,人可不能活在幻想里喔!”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萌宝无敌:妈咪搞定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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