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丽见此情景也是心中暗叹,她虽只和张耀明只见过一面,但对方的以众不同和充满哲理的话语在她心中留下极深的印象,这种印象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迅速转化为好感,本来她以为凭自己的才貌定能征服这神奇少年,想不到眼前便有两位容貌远超过他的少女钟情于她,和那些粗心的男人们不同,她一眼便从萧疏影眼里看到她对这少年的爱意,只是那粗心的少年现在还不明白罢了,一念至已,她心中一阵阵疼痛,她身边的管月英见她的样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暗叹口气,低声安慰江丽:“丽姐,你还有机会的,那张耀明并不是以貌取人的浅薄之人。江丽苦笑着摆摆手,黯然拉着管月英退到墙角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不知道伤了一个少女之心的张耀明打量了一下四周,问王伯新:“咦,大哥,二哥呢?”王伯新朝萧若雪努努嘴示意为什么没看到萧如俊,张耀明马上明白,萧若雪在这里,胖子哪敢上来,不由摇头苦头,当他的眼神落到姜大维身上时,他心中一动,想了想对王伯新和李思南道:“大哥,你和三哥带斗气协会几位四处看看,思南爷爷回我家替我招待马分会长。”接着对萧疏影道:“小影,麻烦你帮我招待月英和江姑娘。兰兰和紫韵带妞妞去休息一下。”最后,对姜大维道:“姜兄,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说完,带着着一脸疑问的姜大维出门通过几道走廊,来到一间四面都是镜子的演练场,一个钟后,姜大维一脸痴迷的翻着张耀明给的拳谱,而后扑通一声跪在张耀明面前叫师尊,张耀明本来就是想将这修炼奇葩弄到自己手下,姜大维这么一来,他马上应了下来:“大维,好,我就收下你作我的八弟子,你上面的七个师兄师姐,眼下只有你七师兄马玉华在,其它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这样吧,你在我这里呆到秋一月开学吧。让月英他们先回总会。”“是,师尊,我这就和月英去说。”大喜过望的姜大维立马答应下来,一直以后,他修为进展缓慢,经常受到同龄人耻笑,虽说他性子豁达,但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今天拜这神奇少年为师,他日修为进展必定极神速,当然笑得他合不拢嘴了。
“什么,师兄,你让我们先回去,你要留在这里有事?师兄你在这里举目无亲的,会有什么事?我也留下等你一起回去,好不好。”黄月英听姜大维说有事要留下,不由眼睛瞪得大大,也说要留下。姜大维因张耀明不要说出拜师之事,只好对管月英扯谎,见月英撒娇,不由脸一沉:“月英,你不要任性,听话,跟黄师兄回家,我秋一月就回去。”要说一物降一物,平日刁蛮任性的丫头见姜大维生气,便有些软了,撅着小嘴委委屈屈答应:“好嘛,人家回去就是,又生气。”黄克诚大有深意的看了张耀明一眼,明白这定和这少年有关,但他也不说破,能和心上人独处,他当然高兴,江丽在一旁不由感到好笑,但她马上想到自己情丝空绕,心中一阵疼痛,脸上神情黯然,萧疏影见状,瞟了一眼毫不知情的张耀明,暗叹口气,走到江丽身边低声抚慰。
深夜,在大宛帝国皇宫里的皇帝寝宫,当今国主萧凌叶和萧家老祖正说着一些旁人听来莫名其妙话,“老祖宗,你看那张耀明是神师所说的那个人么。”“小叶子,不好说,我见过那孩子,他身上迷雾重重,让我看不透,不过,从小文给这孩子弄这么大场面,还有小文高兴的样子来看,我想我帝国面临的问题应该解决了,但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孩子解决的。”“是吗?那太好了,这问题关系到帝国生死存亡啊,不过,小文为什么不上报。”“我想是凌山没回来的缘故,他担心会泄密,他的想法没错,你这皇宫里不知道有多少那些皇子的耳目,这等军情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呃,老祖宗说得是,那我们只有等凌山俩口子回来再说,那,老祖宗,我们如何对待这个张耀明呢。”“就按神师所说的身份对待,你要警告那些皇子皇孙,世家子弟,不要去打张耀明和兰韵商行的主意,若有违反,杀。小叶子,这事关我萧家生死,绝不能心软。”“我遵照老祖宗吩附做就是,对了,老祖宗说小影那丫头似乎钟情那张耀明,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张耀明极为可能就是神师所说的那个人,只是怕凌山。。。。。。”“小叶子,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去跟凌山说便是,就这样说定了,一切等凌山回来,我走了,那张耀明的酒还真是好喝。”随着一声轻响,寝宫恢复了平静。
临近秋天,在雪月城这种北地市已明显感空气中的寒意,尤其是在早上,那些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早早的换上厚实的夹袄,在月雪城大街小巷穿行,在兰英饭庄,一大早就被慕名前来的食客坐满,边吃边啧啧称赞,饭庄里到处充满食物的香味和欢声笑语,真是个令人愉悦的早晨,但在柜台那里,王秀英丝毫没有愉悦心情,她皱眉头,心不在焉的回答着食客的问题,心思却是全在那个突然消失的少年身上,知女莫若母,谢环心见女儿的样子,心中叹息,她也很希望女儿能嫁给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木头的,但。。。。。。。她在围裙上擦擦手,走到王秀英身旁,摸摸女儿秀发,爱怜道:“小英,不要想太多,那木头都走了快一年了,不会再回来了,再说,他的家势我们高攀不上的,听娘的话,那王强也不错的,你试着和他交往一下。”“不,娘,我只喜欢木头一个人”王秀英泪如雨下,死死咬着下嘴唇,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让谢环心叹息不已,兴许是谢环心的声音大一了些,一个身着蓝色武士服的英俊青年走到柜台边,道:“这位大姐,你嘴里所说的木头可是谢家堡的卢信良。”“是呀,客官,你也听说这神子的名声啊,要惜他都走到快一年了。”“是吗,那太可惜了,我就是慕名而来的,那大姐,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开谢家堡吗。”“听说是他家族要他回去,神子因他老爹谢青山一直拖着,谢青山一死,他自然没理由留下了。”“谢谢大姐相告。这是饭钱。”“那客官你走好。”几句简短的交谈后,那英俊青年心中暗叹:“圣祖所果真没卜错,师尊他真的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能见到师尊,算了,还是按师尊的意思,帮大师兄守护谢家堡好了,说不定师尊会回谢家堡。”拿定主意的青年转身飘然而去。
几乎是在同时,新月城那条兰兰念念不忘的繁华街道上的一间大商铺,谢婷正和谢金富一起打理着生意,她现在已经和谢金富结婚,婚后的甜蜜生活让谢婷这个馋嘴丫头整天挂着笑容,此时,她正和谢金富唠叨:“阿富,木头走了,笑笑也不回来,你说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我想不会,若是小笑找到木头,不可能不会回来和浪叔说一声的,你没看到瑛婶头发都急白了。”谢金富想了想沉声道,结了婚,谢金富也变得沉稳许多,不再象从前那样轻浮跳脱。谢笑想想也是,不由双手撑着下巴,发愁的看着商铺进进出出的人群,这时,一个老头走到他们柜台前,道:“掌柜的,有人让我带一封信给你们。”谢婷疑惑的看了眼前陌生的老头一眼,接过信一看,当时便跳了起来,喊了一声:“是笑笑的信,”接着她一把抓住老头,大声道:“老人家,那个给信的人呢。”老头被谢婷吓了一大跳,半天说不出话来,谢金富忙拉开谢婷,温情问那老头,老头这才道:“是个背竹篓的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她人早就走了。”说完,老头畏俱的看了一眼手舞足蹈看着信的谢婷,转身逃似的跑走了。。。。。。。
谢家堡的城门口进出的人流比一年前大增,在城门洞内,设了一处关卡,谢家堡的护卫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时拦下没有挂谢家堡发的胸牌的人,此刻,一个护卫便拦下一个英俊青年,从相貌上来看,这个英俊青年便是在兰英饭馆问谢环心的那个人。
“请客人到这边来登记。”那护卫极有礼貌向那英俊青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那青年便依言走到贴着城门洞墙边的一张小桌子,桌子边的一个漂亮女孩子打量了青年一眼,便用极程式化的口气问话:“客人叫什么名字,从哪来的,要在谢家堡呆多久。”“我叫孙子明,是青申帝国人氏,要在谢家堡呆,呆一年以上。”叫孙子明的青年一一回答,同时,领他过来的护卫极熟练用照相机给他拍照,阵阵闪光将昏暗的门洞映的雪亮,随后那女孩子将照片贴在她刚填好的一张小卡片上,然后装入一个透明琉璃套中递给孙子明:“孙子明,这是你的暂住证,有效期一年,一年后你若不离开,还要来我这里续签。”孙子明接过卡套,看了看,那卡片上自已来历写得一清二楚,再配上照片,这样一来,这谢家堡对进入其内的人员便尽在掌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