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郡王,太后,满朝文武……他们……他们都背叛了,背叛了誓言,都被他收买了去。”
面具男人重重一拳砸在桌上,“你以为我会甘心?你以为我会死在角落阴沟中?哈哈,你所重视的人同样背着你……我会让你比我更惨的!”
随后,他叫来所有可用的手下,一道道命令发布出去,甚至还给在江南巡查盐政的齐王送信,要求齐王务必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同时,他又派人给埋在赵王身边的人送消息,鼓动本就渐渐对慕婳有心思的赵王今早争取到慕婳。
所有皇上重视的人,他都要毁去。
所有皇上所喜欢的人,他都要让在皇上面前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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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科举后,皇宫都要举办宴会为高中的状元等进士庆祝,皇上一般都会亲临,这次科举会试,因为赢澈写出惊圣的文章,宴会规模便是皇上不情愿也要比往年盛大。
何况皇上不情愿也只是摆在面上罢了。
宫宴上,香飘鬓影,歌舞声声,共庆盛世繁华。
一众已经实受官职的年轻进士们纷纷举杯向皇上敬酒,叩谢皇恩浩荡,亦向高坐众人之上的皇帝表现忠诚忠心。
“早就听说陈探花备受帝王宠爱,果然如此,只有陈探花一人能给皇上执盏。”
“可惜陈探花竟是早早定亲了,许是被安乐郡主吓到了,陈探花的未婚妻只是个老秀才的女儿,陈探花这般的品貌纵是比赢三公子稍差,但陈探花也是个俊美的人。”
没见朝廷上有女儿或是孙女的大佬们一个个脸上都浮现一股懊悔之色,当陈四郎名声初显时,他们就该下手,不该因为陈四郎退掉同慕婳的婚事而犹豫。
本该最为风光的本科状元,一个人坐在上首,显得有几分落寞,有几分孤单,便是同科之人都很少同赢三公子交谈,官员们对他多有疏离,起码不会在皇上眼前同赢三公子太亲近。
魏王被程澄叫住,说起册魏王世子的事,程澄说起柳侧妃现在是侧妃,在她生下赢清时还是魏王的妻子,只是后来太后以不告而娶只能为妾的借口不认她为正妃。
“本王请封谁为世子,用不上你操心。”
魏王语气颇为不快,最近这股风声越来越强,让魏王辩无可辩,程澄不是第一个人同魏王说这样的话。
“长幼有序,嫡庶有别,魏王殿下当初既然叫我一声师兄,我总不能眼见魏王殿下废长立幼坏了传承千年的规矩体统。”
程澄拽住魏王的胳膊,说起一套又一套的道理,“史书斑斑,若不行册立规矩,没有一座王府能长久,若立爱子,最终不紧家族无法保全,更有可能弄得子不子,父不父,骨肉相残,祸起萧墙。”
“安乐郡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