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近年匪患四起,各地都不怎么太平,李建成派了国公府最得力的管家岑管家,让他亲带数十名家卫,护送一众女眷前往山西。
因出行者多为女性,行程并快,一路上耗费了半个多月,时值十一月初,长孙小娘子一行才抵达山西。
早得了信的李二郎带着十数名精兵迎出二十余里,等李府的马车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他立即驱马迎了过去。
他先和岑管家打过招呼,就来到长孙小娘子乘坐的车前,朝着早已掀开车帘、痴痴看着他的妻子轻唤了一句:“观音婢。”
“二郎。”长孙小娘子看着一别数月的丈夫,眼眶微微一红。
“上来。”李二郎拍了拍自己的马背,朝她伸出手掌。
长孙小娘子俏脸微微一红,就着他的手下了车,然后借他掌力,纵身利落的跃上了他的马背。
李二郎一把将她揽住,朝岑管家打了声招呼:“岑叔,你们跟在后面,我先走一步。”
随着话音落下,他已带着长孙小娘子绝尘而去,不宵片刻,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尽头,
“年轻,真好,走吧,天黑之前,我们也可以到家了。”岑管家瞧着李二郎夫妇消失不见的身影,有些感慨的低语了一句,随后手一挥,吩咐车马继续上路。
“二郎,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一向稳重的长孙小娘子,上了李二郎的妈,跑出很远,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此举似乎有些逾越,一张俏脸顿时烧了起来。
“有什么不好?你我夫妻,共乘一骑,谁能说半个不字?”李二郎不宵的哼了一声。
跟着长孙小娘子一起过来几个姨娘,都是父亲的妾室,她们难道还有资格管自己不成?
“二郎,我听说了你在雁门关的丰功伟绩,本想着我家二郎终于变得稳重成熟起来,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张扬。”长孙小娘子有些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顶天立地和稳重,也得分时候,在我家娘子面前,要那么稳重干什么,观音婢,再有几个月,咱们就要出孝期了,你也要及笄了。”李二郎胳膊一收,放缓了马速,将头埋进她的脖项,半眯着眼,一边吸取着她身上的芬芳,一边开口道。
他已经十七,正值上山可擒虎,下海可捉鳖,龙精虎猛的年纪,又是武人,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明明早已成亲,可小妻子一直没有及笄,再加上母亲的孝期,这两年可把他憋坏了。
长孙小娘子一时没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等紧贴在她身后的男子鼻息逐渐粗重,环着大掌不断在她身上游移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张俏脸,在这严寒的冬日,竟是红得像那漫山灿放的映山红......
“观音婢,我真恨不得你现在就及笄。”正好在此时睁开眼睛的李二郎瞧着她那张红得如春花般的娇颜,顿时心神摇荡,情不自禁的扳过她的脸,嘴巴朝她娇艳的芳唇上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