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一切全都是裴语嫣的威力。
“青帝,你要喝点什么?”坐在陈青帝身边的裴语嫣,柔声的说道:“这家酒店,有不少来自法国著名酒庄的红酒,要不要来几瓶?”
“我没意见。”陈青帝耸了耸肩,看着周怅和郑陆说道:“我请客,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对吃喝,没什么要求。”
在陈青帝的前世,自从筑基之后,几乎没吃过什么饭,吃的最多的,你就是丹药了。把丹药,当做饭吃。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丹药当饭吃,就以陈青帝对修炼的忽视程度,还真的很难修炼到了结丹期。
当然了,筑基之后就可以辟谷,以天地灵气为食,是不需要吃饭的。
裴语嫣的威力,那绝对是不用多说了,酒店的厨师们也非常的卖力,一桌子酒菜很快就上齐全了。
“那个,服务员你出去。”看着正在倒酒,却只顾着看裴语嫣,连酒溢出来都不知道的服务员。郑陆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不需要你服务,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们自己倒酒就行。”
“啊……哦!”这名女服务员,发出一声惊叫,快速拿出餐巾纸,一边擦拭。倒撒在桌子上的红酒。一边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什么。”陈青帝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你出去,这里不用你招呼,我们自己来就行。”
女服务员倒撒的酒,她的一个月工资都不一定够。
不过,陈大少却也不在意。
要怪的话。也只能裴语嫣,不能怪人家服务员。
“周怅,来给哥哥我倒酒。”见到服务员离开,郑陆的目光,落在了周怅的身上,嚣张说道:“我可比你大四天。这里就你最小,怎么还想让我倒酒?还是想让大嫂倒酒?”
“我……
i……”周怅翻了个白眼,一脸怨念的说道:“你丫的不就比我大四天吗?你嚣张个屁?”
周怅一脸不服,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抓起了一瓶红酒,先是给陈青帝倒上,接着才是裴语嫣。
“小周怅啊。不错,不错,哥哥我很看好你。”当周怅给郑陆倒好酒,郑陆很是得意的说道。
“今天要不是看陈青帝和大嫂。还有我老婆的面子上,哥哥我会鸟你?”周怅狠狠的瞪了郑陆一眼。
么的,这货实在是太欠收拾了。
“别鸟我,我可是大男人。”郑陆瞥了沈琪一眼,yin.荡的说道:“等只完饭回去之后,你去鸟沈琪妹纸。”
“还有,你天天说要把沈琪妹纸拉到后巷那啥,也没看见你行动。”郑陆笑的更加yin.荡了。
在郑陆的yin.荡笑声中,沈琪涨红了脸低下了头,而周怅则是挠了挠头,坐回了原位没话说了。
“砰砰砰……”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包间门被推开,约翰.斯基勒脸上挂着笑容,走了进来。
“陈青帝,你不介意加双筷子?”约翰.斯基勒虽然是叫陈青帝,但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裴语嫣的身上。
“我那十九亿……哦,还是美元,快花完了。没办法,我这个人大手大脚的惯了。”陈青帝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斯基勒,你这个有钱人,打算再送两个钱给我花?”
“你……”约翰.斯基勒脸上一沉,不过,很快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道:“有机会,我会到你的坟前,给你多少冥币的。”
“你他么的谁啊?这里不欢迎你。”郑陆和周怅果断的站了起来,对约翰.斯基勒充满敌意。
“陈青帝,看来你的兄弟,开不起玩笑啊。”约翰.斯基勒扬了扬眉头,直接将郑陆和周怅无视了,“既然不欢迎,那我就算了。”
“哦,对了。”约翰.斯基勒走出包间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陈青帝说道:“我就在隔壁,还有,你的这两个兄弟,真是……我很不喜欢。”
“我的兄弟是我的逆鳞,谁碰触到了我逆鳞,我不介意让他到骨灰盒里忏悔。”陈青帝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无论,那个人,是什么人。”
“骨灰盒里忏悔?”约翰.斯基勒的双眸之中,闪过一道寒芒,“我想,你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完,约翰.斯基勒深深的看了裴语嫣一眼,转身离开了。
“么的,哪来的洋鬼子,什么玩意,草!”周怅冷哼一声,很是愤怒。
“这里是华夏,一洋鬼子跑来嚣张个屁。”郑陆冷声说道:“还丫的什么,斯基勒?我看就是一死鸡。”
看着约翰.斯基勒离开的背影,陈青帝眸子深处,充满了浓烈的杀气。
“斯基勒,你本来还能够多活几天的。不过,你却拿我的兄弟威胁我。”陈青帝的双眸之中,闪烁着寒芒,“看来,我是不能继续留你了。”
捕捉到陈青帝双眸深处的杀机,裴语嫣心头忍不住一颤。陈大少的杀气实在是太浓烈,太可怕,让裴语嫣都感到颤栗。
“陈青帝极为在意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就是他的逆鳞。”裴语嫣心中忍不住暗道:“逆鳞,碰触,死!”
裴语嫣知道,陈青帝的杀气,一切都是来自于,约翰.斯基勒拿周怅和郑陆威胁他陈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