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哭就好,哭是开始痊愈的象征。
……
骆谭炎坐在沙发上,手扯了扯大哥的袖子。
骆探有些不自在的往边上挪了挪。
骆谭炎有些不高兴的倾倾嘴角,来之前都说好了,大哥怎么就不按套路来呢。
骆于薇倒了两杯温开水放到俩人的面前,坐在沙发上等着对方开口。
看到小叔看着大伯一脸焦急的样子,骆于薇就有些想笑。
没想到曾经很讨厌小叔的大伯,现在居然跟他是一个战嚎的,如果没有猜错,他们的目标对的是她。
只是有些不明白,她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对付她的。
回国后,她过的已经很小心翼翼了,曾经的骆于薇有多张扬,现在的她就有多卑微。
只希望天上的爸爸能够安息!
骆探被弟弟瞪的扛不住,笑呵呵的开口,“薇薇啊,回国后还习惯嘛?”
骆于薇耸耸肩,“我在这生活了二十年,有什么不习惯的。”是啊,二十岁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的想嫁给莫北晨,可现实却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骆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也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给大伯说。”
“谢谢大伯!”骆于薇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来。
原谅她曾经对于父亲继承公司不服气的大伯突然这么关心她,实在让她有些吃不消。
见大哥扯来扯去一直扯不到正题上,骆谭炎有些着急。
虽然二哥骆彰是跳楼自杀的,可随后骆于薇就出国了,谁能说他在这之没有安排好呢。
是不是已经将所有的钱转移到了国外,要不然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只身去国外,靠什么生活呢?
一个从小娇滴滴长大的千金小姐,骆谭炎可不认为骆于薇有生存的能力。
骆探不是不明白弟弟的意思,可做为长辈,他开口问小辈你爸在死的时候给你留了多少钱,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骆探有些后悔跟着弟弟来找骆于薇了,就算骆彰曾经给骆于薇留了家产,说白了关他们什么事呢。
骆谭炎见大哥一直不开口,干脆自己开口,“薇薇啊,这些年你在国外是逍遥自在,可苦了我跟你大伯了,以前我们都是拿骆氏分红的,年底直接拿钱,平时也没有正经的做个工作,突然一下子分红没有了,我们的日子过的可真是凄惨。”
骆谭炎说完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骆于薇实在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如果现在是小婶在她面前哭穷,她还能理解,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装哭,怎么就让她这么感觉好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