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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他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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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此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梦千寻怔了怔,心中突然感觉有些闷。

只是,李逸风却又在此时补上了一句,“陪上个几十年,到时候头发都白了,小寻儿若想成亲的话,就只能嫁给我了。”说出此话时,他还一脸得意的望着她笑。

他终究是不忍心逼她,不忍心给她丝毫的压力。看着她不快乐,他也不会快乐。

“好,那就过个几十年再说。”听到他话,梦千寻沉闷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也跟着他开起玩笑。

几十年,陪她几十年,可能吗?

“好,我等着。”李逸风轻笑,风淡云轻,自然随意,但是却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他是多么的认真。

“你觉的今天晚上的那些刺客真的是皇后派来的吗?”梦千寻不想再围绕着这个问题,便转移了话题,当然,对于那个问题,她心中也的确有些疑惑。

“你的意思?”李逸风的神情间也多了几分凝重,眸子深处也隐过几分锐利。

“我总是感觉这件事有些奇怪,皇后与太子恨我,这我知道,但是皇后与太子若是想要刺杀我,早就可以动手了,为何非要等到今天?而且,她既然早就安排了人刺杀我,为何刚刚在大殿上还要陷害我怀孕?这不是明显的引人怀疑吗?”梦千寻细细的分析着。

“你怀疑安排这些刺客的另有其人?”李逸风的眸子微微眯起,沉声说道,其实,他刚刚心中也有些怀疑,只是,想到梦千寻的敌人也就是皇后与太子,再就是梦啸天。

只是梦啸天虽然对梦千寻不好,但是应该还不至于安排刺客杀她,更何况梦啸天现在还受了伤。

除了皇后跟太子,除了梦啸天还能有谁?

“梦啸天不太可能,而大夫人如今被梦啸天关着,自身难保,也不可能,至于梦若晰,那就是一个花痴,根本没有能力安排这一切。”李逸风一一排除分析着。

“除了这些,你还得罪了什么人吗?”李逸风侧眸望向她。

“没有。”梦千寻想了想,微微摇头,她刚来这么没多久,根本就没有惹过任何人,只是这些人处处要置她与死地,逼的她不得不反击。

而且就目前而言,除了她们,应该没有其它的对她恨之入骨,想要害她性命的人了。

她的脑中闪过一张温柔,慈爱的脸,虽然惠妃处处为她着想,她却总是感觉有些怪。

只是,惠妃跟她无怨无仇,惠妃也没有理由害她呀。

“今天皇浦拓没有出现?”李逸风的眉头微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可能是他。”梦千寻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相信皇浦拓,他不可能会害她。

“我有说是他吗?你那么紧张干嘛?”李逸风看到她的反应,脸色微变,声音中明显的多了几分醋意,这个女人听到皇浦拓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而且,他只不过是说皇浦拓没有参加宴会。

“我只是怕你判断失误、”梦千寻对上他那满是怒火的眸子,悻悻地回道,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是快了点。

“判断失误?我是在分析问题,还没判断呢,你就急成那样了。”李逸风的脸色却仍就不好看,说话也很冲。

梦千寻识像的没有再出声。

“今天,夜无绝也没有出现。”李逸风看到她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再次说道。

按理说,夜我绝这次来是为了两国联姻,他前几天都已经出现了,甚至已经去将军府提亲,如今刚好赶上太后的宴会,没有不出现的道理呀。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着太多奇怪的地方。

“你怀疑他?”梦千寻听到他提起夜无绝时,微惊,其它她也奇怪夜无绝为何这样的场合却不露面。

“他?!就你,也能让他动手?”李逸风却是狠狠的瞪了梦千寻一眼,“而且,若真的是他,此刻你只怕连骨头都不剩了。”夜无绝一旦出手,绝对不会允许失败。就算他只怕也未必能够阻止的了。

梦千寻彻底无语,他说了这么一大通是什么意思呀?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那他这个时候提起他们干嘛?

“好了,我说了这件事不要你管,我会查清楚的。”李逸风看到她略略沉重的脸色,突然开口说道,不想看到她皱眉的样子,不想让她太过费心,担心。

“恩,谢谢你。”梦千寻微微点头,道谢,她在这儿,毕竟没有自己的势力,要查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李逸风却不同,相信,若让去查,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了。既然他要管,就让他去管吧。

“谢我?小寻儿打算怎么谢我,要不来个以身相许怎么样?”李逸风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随即一脸轻笑的凑了过来。

梦千寻微微的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这个男人还真是给他点阳光就灿烂。

因为耽搁了些许的时间,他们回到将军府时,送梦若晰的马车已经到了到。

府中新上任的管家连连吩咐让把梦若晰抬进府中。那两个护送梦若晰的侍卫并没有多说什么,便随后离开了。

“那两个侍卫没什么问题。”站在暗处的李逸风等那两个侍卫离开后,低声说道,这两个侍卫一切正常,不见半点异样。

不过,听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也是有些怀疑惠妃的,只是,这两个侍卫的表现,又打消了他心底此许的怀疑。

“恩。”梦千寻微微点头,这一点,她早就发现了,由这两个侍卫的表现来看,应该是真的只是接受了护送她们的命令。

“不过,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李逸风再次轻声嘱咐着,声音中多了几分担心。

说真的,他真的很想,快点将她娶回去,那样就可以,天天陪在她的身边,到时候,就绝对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她了。

“恩,我知道。”梦千寻连连应着,然后便向着府中走去。

李逸风却突然又拉住了她,痞痞地笑道,“小寻儿要想着我,最好是做梦都能梦到我。”这人正经起来,让人害怕,但是,无赖起来,却更让人害怕。

梦千寻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微微挣开他,向着府中走去,她知道,她此刻只怕随便接一句,这个男人肯定有十句,甚至二十句在等着她,那她就不用想再回去睡觉了。

李逸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刚刚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换上了让人惊滞的狠绝,不管伤她的人是谁,他都绝对不会放过。

梦啸天还没有回来,梦若晰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将军府暂时还是安静的,不过,这应该是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吧。

梦千寻回到自己的院子,容妈便急急的迎了出来,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青竹没有回来?”没有看到青竹,梦千寻的心中微沉。

“没有呀,她不是跟小姐在一起吗?”容妈一脸的疑惑,显然毫不知情,也没有任何关于青竹的消息。

梦千寻的脸色愈加暗了几分。

青竹这丫头做事极有分寸,就算真的是皇浦拓出了事,按理说过了这么久了,她就算不能回来,也会让人送个信来,但是直到现在,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件事也太奇怪了。

总之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透着诡异,似乎有着一只黑手推动着这一切。

惠妃,皇浦拓,夜无绝,。

躺在床上,梦千寻却是久久的无法入睡。

一座精致却又隐蔽的阁院中,几个人影,微微晃动,神形间带着几分紧张与担心。

“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今天时间怎么这么长呀,主子毒发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一个侍卫急切的声音中有着太多的担心。

“稍安。”一个看上去,大约四十左右的男人子望了一下天色,轻声低语,只是他那声音中,也隐着太多的担心,似乎还有着几分嘶哑。

他也知道这时间是越来越长了,他更知道,每多出一点的时间那对主子而言都是最为残忍的折磨。但是,他更知道,急没有用,主子能忍的,他们更必须忍的。

“桐叔,主子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解呀?”另一个侍卫也忍不住急急的问道,只是话音一出,才知她竟然是一句女子。

桐叔的身子微滞,隐颤,什么时候能解?主子的毒什么时候能解他不知道,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主子中毒的时候。

那年主子才八岁,八岁本来应该是一般的孩子天真无邪的时候,但是主子却过早的承受了太多,太多,八岁的主子内敛而沉稳。

他记的很清楚,那是五月十五的月圆之夜,如大人般沉稳的主子却突然发了疯般,看到人就打,当时,把一个宫女杀死后,还将那宫女抓的全身是血。

还好,他及时的赶到,阻止住了主子,也将一切安排妥当,消灭了所有痕迹,在皇室中,那样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主子就完全的毁了。

他感觉到事情的怪异,也意识到主子的异样,便暗中从宫外请了一个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名医为主子做了检查,才知道,主子竟然中了毒,每每毒发时,便会发狂,失去了意识。而且每次都会疼痛入骨,那种痛,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但是,主子知道自己中毒后,却是极为的冷静,而且每次毒发时,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从那次后,虽然主子毒发时,意识会不太清楚,当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但是却再没有再失控过,甚至都没有痛吟过一声。只是每次毒发时,主子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无法想像,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是如何承认着这一切,是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够控制着自己。

那可是蚀心剌骨的痛,若是换了他,他只怕都承认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而这么多年来,每当十五月圆之夜,主子身上的毒便会发作一次,而且时间也是一次比一次更长。

这么多年来,没有人知道主子忍受着怎么样的痛。

世上只看到主子的风光,只看到他堪为神话的伟绩,却没有人知道,背后的沧桑与艰辛。

房间里终于有了响动,桐叔快速回神,连连吩咐道,“快去打水来。”

身边的侍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快速的去将早就准备好的水提了过来。

桐叔一只手提起水,轻轻的敲了一下门,低声道,“主子,属下进来了。”

“恩。”房间里传出一声极低的声音,有着一种完全透支的虚弱,但是威严,魄力犹存。

桐叔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也随即关了门。

房间内,一个人影坐在椅子上,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的感觉到那气息博弱。

桐叔一惊,连连点起了蜡烛,随着火光慢慢的散开,房间内的一切也慢慢清晰起来。

只见他的全身上下竟然全都湿透了,如同刚刚淋过大雨般,略有凌乱的发丝也完全湿透。

他的脸惨白的不见半点的血色,那唇更是惨白的可怕,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椅子两侧,那椅子扶手已经完全变了形。

从他进房间,主子坐在那儿,没有动一下,甚至没有说一个字,他知道,主子此刻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但凡还有一点的力气,主子就绝对不会让外人看到他的虚弱,也包括他这个从小看着主子长大的人。

“主子。”桐叔的心,似乎被着什么狠狠的剌痛了一般,那一刻强硬的汗子只感觉到眼角湿了。主子真是让人心疼呀。

“什么时辰了。”过了片刻,他略略恢复了一些,低声问道,气息仍就薄弱。

“申时三刻了,比上次又多了一刻钟。”桐叔的身子僵了僵,这是他最痛,也是最怕的事情,毒发的时间越来越长,证明主子中的毒越来越深了,他真的很怕主子会坚持不住,会,。

他没有再出声,桐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热水准备好,让他洗澡。

退去身上湿透的衣衫,他泡在水中,微微闭眸,刚刚毒发的前一个时辰,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后面会慢慢的变的清晰,但是,意识清晰了,便愈加的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

每一次毒发,就如同在生死线徘徊了圈,而且一次比一次痛的时间更长。

只除了那一次意外的毒发,那一次,他竟然并没有感觉疼痛,只是意识模糊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

他的手,慢慢的扶向肩头,指尖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的牙齿印,的确很深,咬他的那人,应该恨他入骨吧?他还清楚的记得那独特而且让人极为舒服的味道。

虚弱中,他那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似乎隐隐的多了些许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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