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杨晨笑意盎然，表达的很含蓄，准确形容，是很含糊，惹来肖若水一记幽怨且妩媚的白眼。

随后两人上车，肖若水亲自驾车，驶上机场高速，问杨大老板去哪，杨晨想了想，幽幽道：“先去北郊公墓”

北郊公墓。

杨晨每次回来总得去祭奠一下，祭奠李楠，也是祭奠逝去的美好岁月，途经花店，杨晨买了束百合花。

越野车停入公墓外的停车场，肖若水陪杨晨进入公墓，来到李楠墓前，瞅着杨晨深情款款放下百合花，情不自禁道：“我如果是这个女孩，有你惦记着，九泉之下也会觉得很幸福。”

杨晨轻轻摇头，道：“死了谁，苦了谁。”

肖若水凝视杨晨“看得出来，你还爱她。”

“我是爱那段永远回不去的初恋。”杨晨意味深长，或许初恋如断臂的维纳斯，因为残缺所以完美，所以刻骨铭心。

祭奠完李楠，杨晨又看望了李楠母亲和在工大读书的弟弟，夜幕降临时，他才和肖若水找了家西餐厅填肚子。

烛光晚餐，很浪漫。

肖若水心情大好，没少喝红酒，暗暗做好今晚与杨晨发生点什么的心理准备，时间越来越晚，她不由自主紧张。

“不早了，咱们走吧。”杨晨看看表，提议离开，再正常不过一句话却搞得肖若水神慌意乱，小脸发热，心如鹿撞。

“咱们....咱们去哪？”肖若水支支吾吾问，话里有话。

杨晨唤服务员结账的同时心不在焉回答：“各回各家，能去哪呀。”

“回家？”肖若水蹙眉，更像提醒杨晨。

“是啊....”杨晨一本正经点头。

“我...我...我不想回家....”无比抓狂的肖若水结结巴巴吐露心声，杨晨实在憋不住，笑出声。

这厮故意不解风情逗肖若水。

“你...你这人真坏。”肖若水羞不自胜，何曾被人如此戏弄，娇嗔模样，风情万种，好不诱人。

…………………

喜来登酒店。

十一楼豪华行政套房。

为避员工耳目而选择喜来登的肖若水终于如愿以偿，彻彻底底做了杨晨的女人，封闭多年的情欲被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整整一晚索求无度，多亏杨晨实力强悍，换其他男人，哪应付得了。

实际上，杨晨此次回西京压根没琢磨跟肖若水发生关系这事，只是一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捅个天大的窟窿，再次亡命境外，便不忍心肖若水一直煎熬忐忑等待下去，多了水乳交融这层亲密关系，至少可以让她踏实一些。

“你有心事儿？”香汗淋漓的肖若水仰脸瞧靠着床头闷声不响抽烟的杨晨，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过几天我得去北京....”杨晨提及北京，深邃眸子杀机涌现，肖若水心头一凛，生出不祥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