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年他早就走出当年的阴影,已经死了心,全当自己没有当年的辉煌,如今有妻有子也煞是圆满。这点儿不足,也就当是人生对他的磨练,从古自今,身残志坚成大事的多着呢,比起那些人,他这点儿伤又算得了什么。
陈庭虽然家是方面,可以说得上一声天之骄子,根红苗正的二代,但到底,自幼教养严格,家教得当,又经过部队那么多年的打磨,性格中有足够的坚毅,他也有足够坚持下来的理由,没多长的时间,就从那段阴影走出来,用另一种方式,发挥着他的能力,他用事实证明,无论在哪里,他都能做出一番成功事业。
“卫国兄弟,弟妹有心了!”郑美怡也特别的感激,这些年,为了陈庭的手,中医西医她问过来,不为其他,只为让沈卫国阴雨天少遭罪一些。对于沈卫国和文娟的用心,她十分感谢,却是在这时,也没有报什么希望。
毕竟,当年的诊断,是全国军区总医院最好的外科主刀医生做的诊断,固有印象太过深刻,这并不是他们不相信文娟和卫国,不过,郑美怡也多了些期待,万一文娟有办法能让老陈在阴雨天少遭罪一些的办法呢!这也是她最大的祈愿,她信中医,这几年陈庭在阴雨天能够你少受些罪的办法,就是老中医提供的,只不过仅仅是缓解些表面痛苦,不能改变根本因素罢了。
“劳烦陈哥把左手放在脉诊上!”文娟取过自己特意携带的随身小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脉诊搁置在茶几上,淡淡的笑着请陈庭把手放置,专业的态度,娴熟的动作,不由让陈庭和郑美怡夫妻俩更加的重视。
文娟轻叩在陈庭的脉关,感受着陈庭的脉象,陈庭的详细的情况,她的双眼已经告诉她结果,而现在,她却是在用已知结果对比脉象,来给自己增加经验。自习盘衡,心里有数后,文娟轻轻地开口:“陈哥这伤应该有四五年了吧?”
“弟妹看的仔细!”陈庭点头,却没有太在意,他以为是沈卫国提前告知了文娟他的具体情况,对于文娟通过脉象看出来他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不足为奇。注意力都在文娟这边,陈庭夫妻俩却是没有注意到,默不作声的沈卫国眼中划过的惊奇。
“我是七一年底和老毛子的冲突中受的伤,当年若不是卫国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更别说只是留下来这点儿纪念,还保全了手脚。弟妹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千万别学卫国那扭扭捏捏,磨磨唧唧不愿意开口的性子!”弄的他,想报恩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郁闷的凭心聊表心意。也行好,娶了媳妇的卫国,似乎终于有了柔软,愿意向他开口了。
对于陈家夫妻俩的平淡,文娟并不以为意,“平日里这个手几乎提不得重物,也不能做很多精细动作,手臂平日里感觉比较迟钝麻木,伤口虽然愈合了,却是到阴雨天肿胀疼痛,甚至疼痛狠了,会有一段时间近乎失去知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