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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利用(修,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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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脸色同时一变。

凤玉珍怒道,“凤红羽,你想干什么?”

“唉,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们想干什么?刚才,双方不是下了赌注了吗?罗公子已经履行赌约,画押了。你们的呢?罚跪一天学一天的狗叫。哦,还有五万两的银子,什么时候付?”

她巧笑吟吟地看着三人。

居然想溜走?

她怎么可能如她们的愿?

她命竹韵一直暗中地跟在罗圆的附近。

罗圆输了球之后,想拉凤玉珍几人一起陪着输银子,凤玉珍三姐妹当然不干了,同罗圆吵了起来。

她才知道,那个输了要学狗叫的主意,是凤玉珍出的。

凤玉珍挑起了事端,就想一走了之?

二哥跟罗圆比的是婚约的事,凤玉珍却强行加了一条输者罚跪学狗叫。

罗圆是赵国蹴鞠第一能手,人人皆知。

二哥的面孔又毁坏了,再加上他常年在益州城,他的球技,并不为京城人所知晓。

凤玉珍便是料定了二哥会输的,姐妹三人又站在罗圆的一方,出了这么个恶毒的主意,分明是对二哥的侮辱!

凤玉珍吓得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凤红羽,我们是你的妹妹,你居然也要我们罚跪?你怎么这么狠心?枉我们喊你一声姐姐,你却一点儿姐妹情分也不讲?”

凤玉珍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高声。

那眼神不时地往一个方向瞥。

凤红羽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那一方,凤家二老爷和老太爷,还有两位客人,正往这边走来。

这是想搬救兵?

凤红羽心中冷笑。

三小姐凤玉珞撇了撇唇,轻哼一声,“大姐,输球的是罗圆,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只是跟着吆喝了几句。”

“对啊,大姐,只是一场游戏而已,针对府外人就算了,我们可是一家人。”四小姐凤玉玟也跟着附和说道。

三个人,个个都是我很委屈,我被欺负了的表情。

凤玉珍的双眼,又生得一副如泣如泪的模样,整个儿我很可怜,我很无辜的样子。

装可怜,博同情?

害人时,却比谁都来劲!

凤红羽笑了笑,“二妹,三妹,四妹,立规矩时,我也有份啊!若是我输了,我不是也得学狗叫吗?那个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是你们的大姐?有没有想过姐妹的情份?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怎么不回答了?”已经走到几人身后的凤老太爷,忽然大喝一声。

惊得凤玉珍三姐妹脸色陡然一变。

只见凤老太爷拄着拐杖,木着脸,正冷冷地看着几人。

凤二老爷沉着脸,凌厉的目光朝三个女儿扫了一眼,“吵什么呢!今天有客人在府里,你们也吵?”

“凤大人,孩子们这是闹着玩吧?你这不是吓着她们了?”说话的是工部的王右侍郎,与左侍郎凤承志是同级。

王家和崔家走得近,当然是帮着崔家的外孙女凤玉珍三姐妹说话了。

凤玉珍也料到有人会帮她。

她惨白着脸,朝凤老太爷几人福了福,“爷爷,父亲,两位叔叔,大姐她非得让我们到城东门那儿罚跪学狗叫!”

“还说要我们赔银子。”凤玉玟和凤玉珞也附和说道。

“五万两呢,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凤玉珍急得眼眶一红。

姐妹三人的脸上,都是无比的委屈着。

“这玩得可有点儿大呀。”王右侍郎笑了笑,“凤老爷子,凤大人,姐妹们嘛,开个玩笑,真的就不必了吧?”

凤二老爷转头看向凤红羽,皱着眉头,“小羽,你们怎么玩这种游戏?女孩儿家,玩得太过了!”

“是啊,父亲,大姐却说,愿赌服输。”凤玉珍低着头,一副伤心要哭的样子。

“凤大小姐,这可是你的妹妹啊,不必太计较了吧?”另一个客人也说道。

凤红羽淡淡看了那人一眼,这是柳丞相的一位门生。

都和二房有着联系。

凤红羽微微一笑,“爷爷,二叔,两位大人。可这赌约并不是我立的,而是二妹妹立的!比赛前,她们一再强调,参加了就得尊守规矩!”

凤二老爷一怔,盯着凤玉珍三人问道,“这赌约是你立的?”

凤玉珍没想到凤红羽会说出来,她咬了咬唇,拒不承认,“不是!”

“她在撒谎!”罗圆这时跑了过来,一指凤玉珍,满脸的怒气,“二叔叔,老太爷,这赌约就是玉珍妹妹立的!我同那孟昀赌球,赌的只是郁小姐的婚约,她非说玩得没意思,不刺激,加了这条规矩。”

凤玉珍的脸色旋即一变。

竹韵悄悄的走到凤红羽的身边,得意的翘起嘴角。

罗圆正是凤红羽让竹韵找来的。

其他府邸的公子小姐跑了,凤玉珍几姐妹也跑了,罗圆一个人赔五万两银子,肯定不干。

跑出府的,他追不上,还在凤府里的人,他哪里肯放过?

只是凤府太大,罗圆一时找不到人。

若是时间久了,他又担心凤玉珍三姐妹赖账了,他可就亏大了。

正焦急着时,来了一个丫头,告诉了凤玉珍三姐妹的去向。

喜得罗圆立刻跟着竹韵来了凤府后园。

竹韵得了凤红羽的吩咐,便将罗圆带来了。

罗圆一发话,帮着凤玉珍三姐妹说话的两个官员,都不好再说话了。

因为罗圆也算是凤家的亲戚,算是他们一家子的事。

他们外人参合进去,只怕不好,两人于是都闭了嘴。

没人帮着说话,三姐妹这下子慌了。

凤玉珍哭着说道,“爷爷,我们三人可是凤府的小姐啊,要是到菜市口一跪,丢的可是府里的脸啊!”

“你们不去,也是丢脸!”老太爷冷笑,“今天多少人看见了?居然出这等烂主意!罚你们,是让你们长长教训!”

凤红羽拉着凤老太爷的手,说道,“爷爷,你错怪她们了?”

“怎么错怪了?你们的赌约,我可是一清二楚!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凤红羽看了三姐妹一眼,微微勾着唇角,“爷爷,虽然她们三人都有参加赌约,但出主意的只有二妹妹一人,您却是将三人一起罚了,这不是错怪三妹妹和四妹妹了吗?”

凤红羽的话一落,凤玉珞与凤玉玟两人马上看向凤玉珍,那眼神如刀子一般的森寒。

“二姐,出主意的是你一人,为什么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受罚?”凤玉珍的双胞胎妹妹凤玉珞,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有好处就没有妹妹,挨罚时却将妹妹拉进来,你可真是个好姐姐啊!”凤玉玟也跟着冷笑。

“既然是玉珍一人的主意,那就罚她一人就是了,愿赌服输,敢下赌就敢输!”凤老太爷最后拍了板。

这下子,凤玉珍真的慌了。

她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抱着老太爷的腿就哭了起来。

“爷爷,输钱我也愿意。可我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啊,这要是跪到外头去了,还学了狗叫,丢的不是我个人的脸,而是整个凤府的脸!”

“父亲,您看——”凤二老爷虽然也恼恨着女儿出了这么个坏主意,但真要女儿跪到城门那儿,那脸可就丢尽了。

“怎么,敢下赌不敢输?你还是不是我凤啸的孙女?这么点骨气都没有?”凤老太爷吹着胡子,冷哼了一声。

“你个死老头子,孩子们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凤老夫人由李婶扶着,也走了过来。

跟随老夫人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的华服公子。

“凤奶奶。”罗圆马上屁颠的跑了上去。

老夫人“嗯”了一声,冷冷看着凤红羽,“羽丫头,你也是个姑娘家,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要将你妹妹往绝路上逼?你这么做,就不怕丢容王的脸?说容王要娶一个刁蛮不讲理的王妃?你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凤红羽微微一笑,“老夫人,我是什么性格,容王早就知道!他既然想娶我,就是不在乎的!而且,我相信,他也是个事非分明的人!”

“……”

“今天的这件事,在二妹妹和我定下赌约的时候,有十多个人在场呢,怎么是我一人逼迫她?规矩可是她定的!再说,我这一方还有郁翰林家的小姐,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凤红羽眸光清冷看着众人。

凤老夫人为凤玉珍求情也就罢了,还当着外府的人来数落她,到时,可别怪她对凤玉珍不客气。

凤老夫人瞥了一眼凤红羽,不满地冷笑,“郁家小姐的事,也是你挑起来的吧?你怎么就帮着外人说话?”

“你个死婆子查清楚了原因再说话!”凤老太爷大怒,将手里的棍子扬起来,一副要打人的阵势。

“那你打死我婆子算了,恰好今天卫世子来了府里。正好让他回复皇上,让皇上再给你选个夫人来!”

凤老夫人开始撒泼了,推开李婶就往凤老太爷的怀里撞。

一对老夫老妻要打架,吓得所有人都去劝。

凤红羽慌忙去扶凤老太爷,“爷爷,您消消气。”

她不担心凤老夫人能伤到爷爷,她担心爷爷被气死。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凤玉珍反而不哭了,捏着帕子低着头,做拭泪的动作。

她穿着一身珍珠白的衣裙,越发衬得肌肤似雪。

眼眶被她揉得红红的,看着越来让人心生怜爱。

跟随老夫人来的华服少年,盯着凤玉珍看了好一会儿。

“老太爷,老夫人,凤大人,凤大小姐,依本世子看,这罚跪的事,不如拿银子来换,好么?”华服公子微笑开口,“二小姐一个女孩儿家在外头这般抛头露面了,这一生可就毁坏了。家里的女孩儿不好好的疼着,这般侮辱着,跟杀了她有什么两样?老太爷,您就卖我一个面子,饶恕二小姐吧!”

凤红羽抬头,朝那少年看去。

少年也就十八九岁左右,脸庞生得略黑,身材高壮,浓眉大眼,像个习武之人,言行却带着书卷气。

这人看着有些面熟,凤红羽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凤老太爷收了拐杖,淡淡开口,“既然是卫世子给珍丫头求情了,老夫怎好不卖你的面子?玉珍,愿赌服输!不想到外头罚跪就拿银子换!”

凤红羽又看了一眼那个少年,心中了然。

原来求情的是卫王的儿子。

难怪爷爷卖他几分面子了。

因为,当年的老卫王跟宣宜公主的关系不错,爷爷这是看到宣宜的份上,间接的给了卫世子的面子。

而那卫世子的一双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凤玉珍。

“是,爷爷。”凤玉珍松了口气,又朝凤红羽问道,“你说吧,除了五万两的赌约,还要我出多少?我们都是姐妹,你可得……”

今天这么多的人在这儿,这死丫头看她好意思开口要钱?

凤玉珍的眉眼里,浮着得意。

“三万两!”凤红羽道。

凤玉珍吸了口凉气,“凤红羽,你狮子大开口啊!”

“那就履行赌约!”凤红羽毫不客气的说道。

“可三万两太多!”凤玉珍真想破口大骂。

凤红羽居然这么狠,要她赔三万两!

“行了,就这么定了,再吵下去,也不怕人笑话!”凤老太爷冷喝一声。

凤玉珍不敢再说话了。

众人散去。

竹韵撇着唇,看着凤玉珍走远的背影,冷笑一声。

“小姐,想不到有人替二小姐求情,真是太便宜她了。”

“不,凤玉珍根本没有得到便宜!”凤红羽扬唇一笑,“等着吧!”

“哦?”竹韵好奇的眨眨眼,“小姐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两个妹妹,不会就此放过她!她们立规矩时,我特意说明,赢了一起均分,输了一起平摊,赢钱还好说,输了,可就会互相推卸了!”

竹韵笑起来,“这样,她们三人就起内讧了!”

凤玉珍的屋子里。

凤玉玟和凤玉珞,正各自指挥着自己的丫头翻找着凤玉珍的值钱物品。

“你们这是想做强盗吗?竟敢抢我的东西?”

凤玉玟冷笑,“二姐,我们输银子,可是被你连累你的,所以,凭什么要我们出银子赔钱?”

罗圆输了五万两,找不到平摊的人,便拦着三姐妹赔。

凤玉玟和凤玉珞哪里肯出银子?于是,带着丫头来搜凤玉珍的私房钱。

首饰,压在箱子里的几千银子,都被两人搜了去。

而等着凤玉珍筹集那三万两时,已拿不出钱来了。

她唯有气得跳脚,“凤红羽!该死的,她一定是故意挑拨的!”

丫头百合想了想,给她出主意,“小姐,不如,去借一借?要是不赔大小姐的钱,就得到菜市口罚跪啊,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小姐不可以不履行约定。”

“我知道,不要你提醒!”凤玉珍又急又怒。

她怎么有两个这么冷血的妹妹?抢光了她的私房钱?

凤府浮绿湖旁的小亭子里。

罗圆和凤昀打赌输了。

罗家夫人却依旧不甘心,拉着凤知音继续缠着郁夫人。

“郁夫人,若我们两家成了亲戚了,您弟弟的事,哪里会是难事?您说是吧?”罗夫人微微笑着。

罗圆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郁夫人,我会将敏柔小姐的舅舅当成自己的亲舅舅,只要我去金陵同陆叔叔说一说,陆叔叔一定会放了敏柔小姐的舅舅的,只是,如果不是亲戚的话……”

郁夫人心中恼怒,但看到凤知音在场,不好发作。

凤知音的相公是金陵知府,自己的弟弟还关在金陵的牢里呢!

这两家的人真是卑鄙无耻!

“罗夫人!先听我说件事,你们家再决定要不要娶我进门!”郁敏柔的声音,忽然在亭子外响起,“我怕我说得迟了,又进了罗家的门,你们怪我辱没了你们家的家门!”

四人同时回头。

只见郁敏柔正往这边走来,紫色裙袂的女子,眉目如画,亭亭玉立,如一朵春日枝头的紫玉兰。

她身后还跟着凤家老太爷,凤昀。

郁夫人吃惊着忙问,“敏柔,你说什么?”

罗夫人惊得也是眨了眨眼,“郁小姐,你……你说什么辱没了家门?”

罗圆从亭子里跑了出来,看了一眼凤昀,走到郁敏柔的跟前,直直盯着她的眼,“郁敏柔,你什么意思?”

郁敏柔看也不看他,而是提裙走到亭子的台阶前,朝三位夫人微微一笑。

“三年前,我去益州城舅舅家,马车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是凤府的这个孟昀公子救的我。我的衣衫全湿了。

便脱光了,穿了他的衣衫,也因此,他看光了我身子。

罗夫人,陆夫人,我是不是该嫁给这个既救了我,又看光我身子的男人?还是,罗夫人家里并不介意这些?依旧要娶我进门?不怕我给罗公子戴了个绿帽子?”

一习话,将亭子子里的人惊得个个睁大了双眼。

凤昀也惊住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比自己妹妹更娇弱的小姑娘,刚才忽然将他堵在路口,二话不说将他拽到了这里,居然说的是这样的一番话?

难道,他三年前,救的不是钟家私生女文绣,而是这个郁家小姐?

凤老太爷眯着眼,看着凤昀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三年前救过人家姑娘?还看光了人家的身子?”

“我……”凤昀抬头,正看到郁敏柔灼灼的目光,他一时有些语塞,“三年前,的确是救了一位姑娘,只是……”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位郁家小姐,那时的天太黑,他一个男子,怎好盯着人家姑娘的脸看?

他根本就没有记住被救姑娘长什么样儿!

“只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你却藏着我的亵衣,说明爱慕着我,是不是?哦,对了,那天晚上比较冷,我们俩人抱着睡了一晚。”

“不,这不可能!郁敏柔,他长得这么丑,你怎么可能和他……和他睡了一晚?”罗圆吃惊得一双眼睛睁得滚圆。

自从想将郁敏柔娶进门开始,罗圆就将郁敏柔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这会儿听到郁敏柔说跟一个男人光着身子睡了一晚,只觉得头上的绿帽子都冒了出来。

“他三年前并不丑!”郁敏柔冷笑。

凤老爷子拿拐杖狠狠敲了敲凤昀的腿,吹着胡子怒道,“好小子,你居然抱着人家睡了一晚?还拿了人家姑娘的亵衣三年了?没出息,喜欢人家就只拿件亵衣?该是上门将姑娘娶进门来!”

“不,我不能娶她。”凤昀想到了自己的相貌,叹了口气,“而且,我也没有拿什么亵衣,姑娘一定记错了。那天晚上也没有……”

“你敢不承认?东西明明在你怀里,我都看见了!”郁敏柔上前从凤昀的怀里一扯,一件桃粉色的亵衣被扯了出来。

这下子,更是惊吓掉了一众人的眼珠。

罗圆气得脸都绿了。

凤昀微皱着眉头,“郁小姐,这是你……”

“对,这是我给你的,为了纪念我们相识一场,我送你的。”她扬了扬眉,说道。

“不对……明明是你……”

“什么不对?上面还有我的名字,你看……”郁敏柔再次打断凤昀的话,指着亵衣的一角说道,“而且,我知道你腰上有一块枫叶大小的青色胎记?对不对?”

凤昀怔住了,那天晚上真的是她?

他背着身子脱下衣衫,给那姑娘穿,被她看见了?

凤昀还想辩解,又被凤老爷子敲了一拐棍。

“敢做便敢当,你你你,你什么?自己的身子也给姑娘看了!你就是人家姑娘的人了!郁夫人,你有意见吗?孟昀虽是我家的下人,可我老头子从不把他当下人,一直当孙子看的,而且,正在挑黄道吉日,登记入谱!”

“什么,父亲,你怎么认个外人做孙子?”凤知音大吃一惊。

老太爷疯了吗,认了个干儿子凤镇川,又认一个孙子?还长得这么难看?

“有什么不可以?我凤府人丁不旺,多收几个孙子怎么不行?”凤老太爷子冷哼一声。

凤知音一噎,不敢顶嘴了。

的确,凤府的男丁太少了,二房里孙子都没有,大房只有一个小曾孙,三房的人是抱养来的。

郁夫人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凤昀。

如果这个孟昀真是的是三年前救过女儿的人,人品自然是不用说。

她知道女儿所说的,两个人光着身子睡了一晚的话是气话。

是故意说出来气罗家的。

而且,女儿告诉她,孟昀之所以和罗圆打赌比赛蹴鞠,便是看不惯对方的霸道不讲理,想借机罚一罚罗圆。

那天在法安寺,罗圆带着家丁将女儿抢走,也是孟昀救的。

救了人之后,也同样是不留名,不索财,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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