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呆,嘛意思啊。
万一真的踹坏了怎么办?
真心也没多想,连连点头道,“当然要看!要是万一伤得重了,我得送你去医院……”我冲口说着,也是真的着急。男人那个东西,脆弱的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傻丫头……”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他低低的一声笑,手放开了我,然后手摸着我的脑袋,屈指敲了敲,懒懒的说,“行了,也别看了……没事的。我要真的有事,那你这辈子还要我吗?”
“要!”
我再一次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下一秒,只觉眼前晃动,天眩地转,燕丰大开的裤门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唔”了一声,刚刚想到这个动作,会不会再牵扯到他的“伤口”,他已经整个身体覆了上来,低头捉了我的唇,将我所有的一切疑虑,紧张,担忧,害怕,尽数的吞了进去。
他的唇微凉,唇形也很薄。
我被动的被他吻着,脑子里妥妥的空白一片,莫名就想起一句话:唇薄的男人,也很薄情……燕丰他,到底是薄情,还是长情?
当然,不管他薄情还是长情,似乎,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唔。疼!”
神游中,唇上忽的一疼,我回神,忍不住叫起来,他放开了我,以额相抵,与我呼吸相闻,好听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奏鸣,不悦的看着我说,“……在想什么?”
抬手在我唇上点了点,一股压抑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至,我一愣,再次不过大脑傻呆呆看着他,“呃,你……你真的没事?”
刚刚我记得踹得蛮狠的,别真有点什么问题,我可赔不起。
可下一秒,这男人已经单手擒了我的下巴,迫着我抬眼正视着他,我懵比的看过去,眼里还有着急切,他却已经一脸无奈的又轻轻啄了我一口,低低的说,“傻。我要真的有事,还能跟你在这里滚床单?”
滚……床单?
我懵懵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得不说,其实有种特定时刻,女人的智商与男人的智商,从来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比如说现在,我是真怕刚刚把他踢坏了,毁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他却只想着……滚床单!
我呆呆的盯着他片刻,终于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拍开他,恼道,“燕丰!你这样玩我有意思吗?我在担心你的身体,你倒好,满脑子想的是什么?”
我真是又气又恼,我是又被这个混蛋给欺负了。
用力的推开他,我跳下床,气冲冲的拉门就走。手还没碰到门把手,一只胳膊从身后圈过来,拉着我不许走,“洋洋,踹是踹了,但是也没踹得不能用……你要不要再检查检查?”
无耻的男人,装可怜倒是装得挺像!
“我才不上你的当!你根本没事,还用得着检查?我看你这次回去,直接就能跟楚如玉生孩子了!”我恼着,用力的扳着他的手。或许是我说话说的重了,也或者是正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忽然就不吭声了,默默的任我扳开了手,然后放我离开。
我气冲冲出了门,又狠狠将门甩上,院子里,关月与芊芊同时看了过来。
关月的目光是带着微冷,而又淡漠的。他可能虽然是答应了我不再干涉我与燕丰的事情,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不痛快的。
想到刚刚的事情,我忽然觉得心虚而不敢看他。转而与芊芊目光对上。
芊芊扬着一脸的阳光,向我笑眯眯的招着手,“嘿!谈得怎么样?刚刚动静可是不小呢!”
一边又暖昧的向我眨着眼,生怕我们没有就此成就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