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慎的日子过的极为顺心,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多数时间独来独往,耐不住他家箫夫人唠叨的时候,便会参加一些宴会。
古代的宴会可以理解为相亲宴会。
多是为了相看女婿或者相看儿媳妇的宴会。
箫慎改过自新之后,箫夫人关注的重点便转换成给他不遗余力的找媳妇上。
用箫夫人的话说,此乃人生大事,马虎不得。对于这件事,箫慎是抗拒的。为何?这地方他没有归属感,虽然现在混的还不错,可成亲这样的大事儿,不能随便,万一日后突然又叫他离去了,留下人姑娘家算怎
么回事儿?所以在这事儿上,箫慎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原身是个断袖,对小倌儿极为感兴趣。箫夫人在带着箫慎赴宴N场之后,依旧没能从箫慎口里得出他对哪个女子中意的话。瞧着同岁的多都定了亲,甚至还有成亲了的,箫夫人哪里能不着急?她就这么一个
儿子,无论如何也得看着他娶妻生子,一生圆满才好。
“娘,这些姑娘好是好,可也太过无趣了吧。”箫慎道,“我想要的姑娘,是知晓我心意的,喜欢我这个人的,而不是喜欢我是丞相之子。”
箫夫人如何不明白箫慎所言?
摒弃所有,她儿子求的是一份真挚的感情。
箫夫人自觉,这世间真挚的感情最难寻。一时间,挑选儿媳妇的心思熄了不少,一切随缘吧。
一日,箫慎入宫,却是宫中有宴请,得了旨意的人,皆入宫了。朝中围观的,有诰命的夫人,未婚嫁的男子女子。其中就有箫慎。
说起来,箫慎实在不耐烦参加这些宴请,可这次却是皇帝下旨举办的。
不到不行。
箫慎随着箫丞相到了宫中之后,跟几个与箫家关系不错的叔伯打了招呼之后就寻了个借口,找了僻静的地方。
他的原意是躲清闲到宫宴开了,吃完了就赶紧回去。
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哪里都有是非。他一时心软,把掉进水里的连敏捞了上来。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件助人为乐的小事儿,人姑娘落水,衣衫浸湿,人也被他抱了,也被他摸了。基本上,不出什么特殊
情况他就得负责了。
说起来,这连敏的性子比起来那些含蓄的大家闺秀,还是比较得他心思的。
为什么,不做作呀。而且,这连敏一直很专一,自始至总,从好到坏,都一直喜欢他。要是非得成亲,自然是选个这样的了。连敏她爹是御史,出了这事儿之后,箫丞相第一时间跟连御史赔礼道歉,又说一切都依着连家的意思来。连御史不古板,知道这事儿并非是箫慎使坏,而是他闺女遭
了别人的算计。正经说起来,箫慎还救了他闺女,他也不是那起子挟恩的,只匆匆让他家夫人带了连敏回去。
事情倒是很快就查清楚了,该处罚的都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