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能做的只有不顾阿达正在兴头上,抱了这狗东西就跑,差点还把泰迪给拽飞了!
看看对方身上的穿着装扮,就知道肯定是个女主人,泡过那么多妞,白浩南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勾搭对方,况且刚才已经扫视过,这座标准体育场内稀稀拉拉的看台上,全都是各方球员家属,要是女主人闹起来,白浩南不想被群殴,更拿不出来钱赔偿不是?
所以还是赶紧跑,甚至还踹了一脚依依不舍的泰迪。
出来才松了一大口气,低头埋怨阿达:“老子都收敛了,你在干嘛?”
这条瘸腿可卡眉开眼笑的面对主人,白浩南从它的眼神中都看见一股尝到甜头的猥琐!
老子捡了条什么贱狗!
白浩南忍不住使劲在阿达的长耳朵上揉两把以示甚为理解,扔在地上不管了,阿达却立刻前腿支撑拖着又靠他脚上献媚。
叹气的白浩南其实没忍住笑,抬眼看周围,发现外面有好几个小场地在热火朝天的比赛,和里面的标准运动场不同,这排开的几个场地应该都是在踢七八人制的比赛,白浩南自己很少踢这种,饶有兴致的走近看了会儿,发现这些野球比赛还真刀真枪的打得闹热些,关键是争夺得很激烈,看场边隔断的广告牌,应该是个什么业余足球杯赛,广告都是地方上的什么小品牌,可能规模比医疗系统那个比赛还小吧。
白浩南终归是鸡贼的,或者说这些天他一直在转悠自己该找个什么事儿来搞点泡妞的启动资金,总不能真的去教牵牛去菜市场时候每斤包菜隐瞒两毛钱吧?
所以在看见有个球员垂头丧气的批评了同伴以后在那生闷气,他就像个妈妈桑一样抱着手臂蹭过去,隔着膝盖高的广告牌问:“要球员啵,一场比赛三百块。”阿达依旧拖在地上蹭过来,一起露出傻笑看客户,好像在尽力帮白浩南讨好客户。
那个满脸汗水的球员估计就是低头先看见这张狗脸,诧异的抬头看戴着墨镜的白浩南:“什么?”
白浩南已经尽量带着桂西地方腔:“专业球员帮你们踢,而且不是全部换,你们的问题在中场,帮你们换一个人,保你们能赢!”
这就是白浩南察觉到的区别,里面大场看起来十多个人一天收五千块,实际上算算人数才多少钱?最重要的是,全队换上去一来让球赛没啥胜负意义,二来让原本的那些踢球的根本享受不到踢球的乐趣,这种串场的生意面儿可想而知的窄,有多少机会愿意花几千块请人代替比赛,自己傻坐在旁边看,只为了得个名声?
但如果找个技术超越好几级的丢进这种野球队里面,带动起来的乐趣跟提高即战力,那就完全不同了。
这是白浩南在医科大踢野球时候的最大感受,更何况后来他还带了两三个月的职工球队,太明白这种差别了。
七人制八人制的比赛,一般都是十来个球员,换一个,根本不影响原本的踢球感受,却能有质的飞跃,那个刚才还气呼呼的家伙几乎瞬间来了精神:“真的?换谁?”
白浩南可能真的是做鸭子那几天留下点后遗症,谄媚的凑近些:“你们那个23号,太软,出球失误率太高,换他最合适。”
对方诧异的笑了:“草!你都看出来了,我当然知道是换他,我说能换谁给我们?”
白浩南展现一个妈妈桑应该有的素质:“那边,九号门进去,里面正在比赛的黄队……17号吧,让他来替你们的23号,去看看就知道了,一场三百,去KTV给个小费不都得这个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