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之后,顾卿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王爷的怒火,也是一点即燃。
顾卿云回到霁月殿,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饭菜。
她也不等司马睿,坐在桌子前开始吃了起来。
司马睿黑着脸庞回来时,就见顾卿云坐在饭桌前,风残云卷,才多大一点功夫,桌上的菜,所剩无几。
司马睿狠狠的抽了下嘴角,让洛风吩咐厨房再做一桌菜送到书房。
看到顾卿云,他连味口都没了。
看在顾卿云给他解毒的份上,这次,他忍了。
下次。
“顾卿云,你最好祈祷,不要有下次。”撂下一句狠话,司马睿甩袖而去。
顾卿云嘲他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司马睿。父皇禁足你在霁月殿,罚你面壁思过。这还没解禁,你就敢违背父皇的命令,擅自出霁月殿,无视父皇的命令。”
司马睿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是化不开寒意。是谁,跑来威胁他,要他带他去地牢的?
顾卿云这个该死的女人,过河拆桥,阴他。
顾卿云接受到他冰冷愤怒的眼神,不以为意的挑了挑肩膀,吃饱喝足,擦了擦嘴,走到司马睿的面前,扬着下巴,睥睨着他,“方才确实是本宫让你带本宫去地牢。但身为平西王,手握兵权的大将军,竟然这般轻易的抛却主子下达的命令,足以可见……”
她说这到里,适时的顿了顿声。司马睿蹙眉,阴沉的凝着她,她脸上那抹狂傲,让他觉得特意的刺眼,真想粉碎她凌傲。
咬牙道:“足以可见什么?”
顾卿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畔,神秘一笑:“智障。”
司马睿眼底骤起狂风暴雨,负在后背,紧握成拳的手,终于忍不住去捞顾卿云,“该死的女人,本王不教训你,你要上天了。”
顾卿云身形陡然左侧,肩头下压,躲过司马睿伸来的大掌,脚下诡谲的步伐,已经瞬间移到霁月殿外,手指气的吐血的司马睿,挑眉道:“你若再踏出霁月殿一步。本宫便把你擅离霁月殿的事情,告诉父皇。”
说罢,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迈着洒然的步子,心情大好的阔步离开。
司马睿眉头蹙着,能夹死一只苍蝇,望着顾卿云的背影,只觉得牙根痒痒……
回到宫里,顾卿云就派靖嬷嬷去了三公主的宫里,传公仪灏来问话。
得知,公仪灏被隋帝传去了,在御书房商议前线战事。
顾卿云有些疑惑,古来征战春守秋猎,最忌九寒天作战。
因为酷寒之天,风雪弥漫,还会遇到雪山崩塌,不利作战。
大军马匹御寒,没有战死,也会被冻死。
所以,行军打仗,都是大军一年之际中休养生息,养精蓄锐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