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依旧,保持着疏离的笑容:“二妹夫,若是无事,本宫……唔……”
顾卿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脖子陡然一紧,已经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的扣住喉咙,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你到底是谁?”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庞,放大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捏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掌,像是一把钳子似的,紧箍着她的喉咙,膝盖抵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身子禁锢的动弹不得,眯着那双寒彻人心的眼眸,冷厉的眯着她。
顾卿云心中一震,放弃挣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脖子的力度太紧,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说起话来也是艰难吞吐,一波三折。
见顾卿云否认,萧珩手里拿出一把拿出一把寒光冷冽的匕首,顾卿云瞳孔一冷,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想杀她吧?
“这里是东宫,你敢刺杀我,你也休想活着出去。”掌在男人胸口的双手,汇聚着异能,在他没有下手前,已经先下手为强。
然而,萧珩身形陡然一侧,轻易躲过她的攻击,化解她的能异,住她的手腕,眉心深锁,眸光森冷的盯着她,完美的唇角勾画出邪肆而残忍的弧度:“用我教你的武功来对付我。不自量力。”
说罢,手中的匕首,在顾卿云的左上臂划过,一条血痕瞬间出现在萧珩的视线里。
顾卿云疼的秀眉一蹙,冷冷的瞪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说,她的武功是他教的。
莫非,原主是个习武之人?
她的异能,非普通的武功。
可他,却能够轻易化解。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真的,只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萧珩眯着深谙的双眼,望着她左臂的伤口,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传来丝丝疼痛。
是她没错。
可为什么,她却像是认不出自己一样?
“顾卿云,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既然是她,没有理由不认识他。
莫非,是因为有了公仪灏,有了那几个夫君,便不需他了,想要过河折桥。
“萧大人,这句话,该是本宫问你。”顾卿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前几次在她危险的时候,都会赶到的面具男人。
也就是,传闻中的那个圣主。
原主,真正爱的男人。
“萧大人?”男人瞳孔一缩,冷光幽幽,凑到她的耳畔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林冷的宛如来自地下三千英尺,冷的人心胆俱颤,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声音,更是彻骨无情,透着讥讽:“你以前缠着我教你武功,爬上我的床时,不是喜欢叫我阿尘吗?”
顾卿云秀眉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他不是叫萧珩吗?怎么又会叫阿尘?
难道,阿尘,是萧珩的小字?
“这里是东宫。”她皱眉,陈述着一个事实:“你这样,会被别人发现。你是二皇妹的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