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地,岂容大声喧哗。”司马睿看着匆忙而来的将军,剑眉微微一皱问道:“到底是何事,这般匆忙?”
副将军郑泰,急忙来到几人面前,双手抱拳道:“回王爷的话,方才纳兰世家和南宫世家的公子在护城河旁游玩,看到护城河中突然溅起几道高的水幕,像是有什么巨物突然掉到了护城河中央,下官派了几个水性好的总兵下护城河查看,发现了护城河底出现一块石碑,像是,像是从天而降。”
闻言,几人神色微疑,面面相觑。
一旁的顾如沁听到碑文一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神色,眉间的神色颇有看好戏意味。
钟秋亮这几日了无踪影,想来是在暗中进行这件事情。
顾卿云你城府再深如何,身旁有丞相大人和平西王又如何?
本宫倒要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又是碑文。今儿是怎么了?”感受到一道怨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顾卿云扭头看去,便见顾如沁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一抹身影匆忙而来,迅速扶住她的身子,将她几乎风一吹就倒的身子横抱在怀中,“我知道你担心父皇的病情,但你的身子也很虚弱,该在宫里好好休息。”
顾如沁搂住萧珩的脖子,把头依偎在他的怀里,虚弱道:“你不是去处理盐商的事情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担心你的身子,便早些回来瞧瞧,晚些还要出京。”萧珩说着,抱着顾如沁看向顾卿云几人,神色冷漠的道:“二公主的身子虚弱,吹不得冷风,萧珩先抱她回宫休养,告退。”
语罢,冷冷的看了一眼被公仪灏搂在怀中的顾卿云,决然的转身。
顾卿云见他抱着顾如沁,匆忙离去,神乎很是担心顾如沁,不何为何,心脏猛的一痛,仿佛被一只大掌狠狠抓住紧握似的,伴随着窒息感。
她疼的脸色一变,视线里他的背影也渐渐的模糊,直到消失。
公仪灏感觉到胳膊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顾卿云挽住他胳膊的手,紧扣住他的小臂,力量很大,竟让他都觉得疼。
他瞳孔微缩,眸色沉了几分,抬头看向顾卿云,便见顾卿云的额头隐隐渗出层层密汗,脸色难看的望着萧珩和顾如沁离去的方向。
他身子一转,抵到她的面前,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话峰一转,“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尽是碑文?”
司马睿和素和渊知道宫门碑文一事,公仪灏却不知晓,听到顾卿云那话时,难免心中生疑。
顾卿云蓦地回神,呼吸窒疼的看着抵在面前的公仪灏,喘了一口气,紧紧的皱起秀眉。
她方才是怎么了?
为什么,看到他抱着顾如沁,心脏会莫名的痛?
这种被人撕裂着心脏的痛,毫无设防,来的太过强烈。
是在因为看到他,如此焦急担心的抱着别的女子,才会感到心痛吗?
前主爱的男人与她无关,她心痛个什么劲?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息抽痛的心。
见顾卿云眼中闪过各种难解的复杂神色,公仪灏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顾卿云摇了摇头:“没事,石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