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去童府询问，童府究竟有没有十层灵阶的人，当时，童丞相跟我说没有，可是墨公子，当真是没有吗？”

“有没有，灵尉大人难道不清楚吗？”墨子瑜不知道灵均问题的用意，所以不敢随便回答，只是将问题抛回去，想要回避。

灵均看了墨子瑜半晌，忽然莞尔一笑：“墨公子在担心什么？我对童二小姐不利吗？”他顿了顿，又说道：

“我一直对童二小姐的灵阶感到怀疑，自从上次听到消息之后，去了童家，其实，就是想证实，那个人是不是童二小姐。”

墨子瑜看着灵均的眼睛，他的目光的确是真挚的，似乎并没有，想要对谁不利的意图。可是童瑶跟自己说过，她暂时还不想将灵阶的事情告诉别人。

是以也是莞尔一笑：“灵尉大人误会了，我家小姐，不过是个无灵无得的普通人，并不是什么拥有十层灵阶的人。”

“是吗？”灵均的话语中透着不解和疑问：“那巫族的大巫师，抓她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要童二小姐的勾玉，拿走勾玉就好，为什么要连人一起带走呢？”

这是灵均的疑惑，也是墨子瑜的疑惑，他们两个看起来好像很熟，但这种事情，必然是不能告诉灵均的，万一传达有误，就会落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墨子瑜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所不解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不再说话，而是眺望着远方的山峦，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