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为了救我才死的，这一点，你不用一直的提醒我。”蒋大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少言打断了，听到慕少言这么说，蒋大成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来找程凝欢的麻烦了，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他怎么知道，慕少言会半路杀回来啊，蒋大成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以前，蒋大成要是在慕少言的面前提起蒋瑶的话，还能有点分量，但是现在，蒋大成在慕少言的面前提起蒋瑶，完全就不起作用了，蒋大成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慕少言看着蒋大成，沉默了片刻，又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蒋大成点头。

“其实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要感谢你，你跟程凝欢说，她可能不是程思远的亲生女儿，程凝欢回去之后程思远质问，却意外受伤了，我送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的血型很特殊，我记得蒋瑶她也是那个血型，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去问你，你什么都不想说，我就试探，没想到，你还在我的面前装晕倒，简直是给我很好的机会，我送你去检查的那家医院的医生是我的朋友，我就顺便让他设计抽了你的血，然后拿着你跟程凝欢的血液拿去化验了，只是我不知道，既然凝欢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要一直在她的面前提起蒋瑶，就因为蒋瑶跟我的那段过去，蒋瑶为了救我才死的，所以，你就一直在她的面前说蒋瑶，希望我能知道，然后内疚一辈子？”

“不是的，少言，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殴的。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希望你能跟程小姐好好的，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当年蒋瑶的事情，你我都没想到那个意外会来临，我知道，其实你的心里也不是很好过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程凝欢，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被慕少言这样的一说，蒋大成一时间语塞，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慕少言解释这一切了。

“你是想告诉我，程凝欢也是你的女儿，我要是跟程凝欢在一起，就要继续当你的免费提款机？还是你想的是，我这辈子都不能有新的感情，我一定要守着蒋瑶的灵魂这么孤单的过一辈子。”

蒋大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慕少言的话了，只能在那保持沉默。

慕少言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就算我对蒋瑶还有内疚，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蒋瑶的内疚，也已经让你变成钱，一点一点的提走了，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来找程凝欢的，你放心，你是她的亲生父亲的事情，我也不会跟她说的，我相信，凝欢也不会愿意有你这个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