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碧樱说道:“我现在就问你,你在哪,是希望我去找你,还是想让我和她一起去找你。那个视频我给她看过了,翁虹现在基本被我控制在手里,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卧槽,曾碧樱这个娘们实在太疯狂了,这种事我都敢去干,她居然主动去要挟翁虹了,她这是要干啥?
我说:“这跟我没关系,你爱干啥干啥。老子今天心情很不好,没心情照顾你的情绪,你最好不要惹我。”
说完我挂了电话,继续躺在沙发上挺尸。太疲惫了,心里好累。
我第一次体会到,结束一段感情是如此的艰难和痛苦,我努力不去想唐柔,可是脑子里却全是她。我回想着从认识她开始,知道我们结婚,以及这五年的婚姻,一点一滴,都历历在目。
结束一段感情原来是如此的痛苦,这不仅仅是一段婚姻,而是五年情感的投入。赌气的时候认为无所谓,可是真要放弃的时候却发现如此的艰难与痛苦。
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欲念,小弟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心如死灰,完全没有丝毫的邪念。居然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一直以为我早就不爱唐柔了,可是这次净身出户我才意识到,我对她的爱一直在骨子里。有她和没有她,我的信念和生活完全是两回事。
我知道,高倍一段感情是困难的,但慢慢都会走出来,没有人会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没吃什么东西,我再一次睡着了,这一次睡得很踏实,睡得昏天黑地。
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噼里啪啦的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看着窗外黄豆大小的雨点,心里的伤口再一次裂开。
寂寞,似的,无比的寂寞和孤独,突然觉得这个城市其实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我这么辛苦,一年到头也买不到一个厕所,在这里的成功,其实和家里那个五线城市是差不多的。
在我的家乡,一个月赚三四千块钱可以活得很好,公务员每个月也就这么带你钱,只是福利和社会地位稍微好一点。可是在深圳,像刘莉这样的,每年四五十万的收入也买不起房,到现在还在租住公寓,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回家。这年头一经产生,我就立刻兴奋起来。是的,在深圳我的能力算是一般的,可是在家乡,我就属于个人能力非常强的人了,无论是找个工作,还是做点小生意,应该都不错。
我现在卡里有五万来块钱,再干半年,继续攒点钱,有十万块钱,我在家里完全可以做生意了。
正琢磨着,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这里除了房东,谁会来敲门嗯?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了曾碧樱的脸,心里一阵腻歪。这婆娘跑来干什么,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有她。
“你来干吗?”我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