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呀榔头,怪不得人家都叫你榔头,这牛还吹得挺大的嘛,我怎么听说今天是陈头让你小子去饮料公司送资料呢?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回家歇息着去了?”马天元在几人中资格最老,不客气地当场就揭穿了郎耀华的牛皮。
郎耀华脸不红,心不跳,喝着酒嘻嘻笑道:“没错呀,陈头是让我跑腿来着,可我去了趟饮料公司后就直接回家了呀。”
“操!”
众人异口同声,鄙视郎耀华的厚脸皮,而郎耀华依旧嘻嘻哈哈什么感觉都没有,这人脸皮厚到这程度也算是练到家了。
大家平时天南地北,很少能聚在一起,而且在集团的时候由于场合原因也不适合聊天谈地。今天在这里一起喝酒,再加上又同是陈总一系的人,各自之间又没什么利益纠纷,有的只是同派同系又同为同事和分公司经理的身份,说起来话来没什么顾虑。
相互间聊了聊各自的工作什么的,五个人,包括周利文在内都是半年前调整后分别就任分公司经理的,尤其是郎耀华,他的西京分公司曾经还是周利文的两个去向之一,当陈总让周利文去了东南后,西京这个点就交给了郎耀华。
郎耀华的年龄在五人之中仅比周利文大了几岁,属于集团的青壮派。这家伙虽然平时瞧着不怎么靠谱,实际上鬼心眼多的很,表面上故意装着大大咧咧的模样,以掩饰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如果仅看表面,很容易被这小子给迷惑,换而言知这是一个在其余四人中实际上最有城府和想法的家伙。
在前世,郎耀华也去了西京担任分公司经理,当初的周利文曾经被他表像也迷惑过,谁想到后来当陈总离职后,作为陈总派系的郎耀华和周利文一样受到了钱承泽的打压。但和一怒之下愤然辞职的周利文有所不同,郎耀华这家伙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居然在西京分公司经理位置上和牛皮糖一般死死赖了大半年后才离开。更有件事是谁都没有想到的,那就是郎耀华在递交辞职报告后的第二天,他自己在西京的私人公司就正式开业了,公司开业当天一口气就把集团在西京的最大的几个客户全部抢了过去,使得作为各分公司销售额占据前者的西京分公司从而一蹶不振。
这件事周利文还是几年后碰巧遇上曾经的老同事听对方聊起的,郎耀华一不做二不休,把西京分公司客户给抢走这事后来闹得很大,把钱承泽给气得在集团会议上都拍了桌子骂了娘,但最后这事不知什么原因还是不了了之。借着这些客户,没几年功夫郎耀华就达了,据说还成了西京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什么的。
周利文之所以答应卓杰来参加今天的聚会,主要原因也是听到聚会是郎耀华起的。当听到郎耀华的名字后,那些在心底里的记忆立即就涌现了出来,前世的周利文同郎耀华并没有太多接触,平常最多也只不过是工作上的一些小事,而如今不同,他周利文还真想再见见这个家伙,瞧瞧这个居然能让后来手握大权的钱承泽灰头土脸的牛人。另外,周利文还觉得,今天这个聚会恐怕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以他对郎耀华的了解,估计喊他来喝酒另有用意。
果然不出所料,和老朋友聚会一般喝着酒谈天说地,时不时还讲些笑话什么的,足足一个小时全聊些平常事。一扎啤酒下肚后,郎耀华招来服务生给大家又上了一扎,等酒来了他反而站了起来,目光冲开放式的地下室那边瞧了一眼,询问谁有兴趣玩几把桌球。
“我可不会玩这个,老曹,要不你去陪榔头玩玩?”马天元见郎耀华喊他一起去,连忙摆手。
曹其康拍着和女人怀孕八个月般的大肚子苦笑道:“我连腰都弯不下去,还打个屁球呀,老卓,小周,你们去吧。”
卓杰笑着摇头拒绝,最后这任务理所当然地就落到了周利文身上,看着郎耀华向自己望来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别样的笑意,周利文笑笑站起身:“行,你们几个慢慢喝,我陪榔头玩几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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