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禀报罢,听雨不敢再出声,低头立在太子殿下卧室的窗外,等待太子殿下的指示。
傅予琛见徐灿灿和傅瑞还在沉睡,怕吵醒他们娘俩,便下了床走到窗内,压低声音道:“就说我伤势太重,无法见人!”
听雨专注地听着,答了声“是”,恭谨地行了个礼,蹑手蹑脚退了下去。
傅予琛回身走回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睡得正熟的徐灿灿的傅瑞,这才起身去了浴室。
越国悍然占领大梁的海岛空明岛,一下子扼住了大梁出海的喉咙,又有继续深入西侵的趋势,这个消息很快就千里加急传人京城,随即就传遍京城。
那些正在抓紧时间弹劾皇太子傅予琛的文官们一下子傻眼了,又见不着呆在崇政殿称病不肯上朝的永安帝,只得在内阁里吵个不停,七嘴八舌乱出主意。
可是无论出多少主意,手中没有军权,众人什么办法都没有,最后权衡之下,只得委托礼部尚书马明光去太子宫请皇太子出山。
马明光满口答应,一溜烟出了内阁就不见了,大伙儿等了半天没等到回音,派人一问才知道马明光回了府邸便借口咳嗽不肯出来了。
众官员没奈何,只得去找被他们架空多日的丞相马明宇,却得知马明宇病了,正在府里由丰院判扎针呢,无论大家怎么说,他都不肯出府。
国事紧急,众文官又不能一窝蜂散了,最后大家终于推举出礼部侍郎严子清,让他代表内阁诸位大学士以及朝中文官,前去太子宫请皇太子傅予琛出山,以挽救国家危局。
严子清不敢怠慢,亲自带着拜帖来到太子宫,递上拜帖后等了许久也没见着皇太子,只得放□段,苦苦哀求皇太子的小厮通传一声。
小厮愁眉苦脸道:“太子殿下伤势颇为严重……”
严子清差点要给这个眉清目秀叫扫叶的小厮跪下了:“这位小哥,求您了,国难当头啊!”
也许是他话中的“国难当头”感动了这个小厮,小厮去书房求了太子殿下的贴身小厮听雨,听雨便去内院禀报去了。
严子清此时还没被让进院子,只能苦逼地在值事房里等着。好在太子宫的值事房也舒适的很,火炉熊熊燃烧,上面坐着水壶,正“突突突”沸腾着冒着热气。
圈椅旁的小几上摆着不少水果,虽都是些苹果、梨和桔子之类的普通水果,却也比一般权贵的值事房好太多了。
严子清等到了听雨,却没等到太子殿下,最后只得恹恹地回去覆命了。
傅予琛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飘然若仙出了浴室——他穿了一件白罗宽袍,连腰带也不束,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他拿了一本书随意侧躺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徐灿灿起来后便把傅瑞交给奶娘喂奶去了,自己梳洗后松松挽了一个堕髻,不施脂粉,只在嘴上抹了些桃花胭脂,又换了身葱白色窄身袄和一条天水碧长裙,这才出了卧室。
她命碧云准备了一壶清茶,自己斟了一盏清茶,待放凉了些便奉给傅予琛,这才便出去陪儿子。
朱颜和孙凯家的正在喂皇太孙喝水,见太子妃过来,因不方便行礼,忙道:“太子妃娘娘,皇太孙这几日好像又肥了点呢!”
徐灿灿含笑走过去,见已经喂完水了,便把手伸进傅瑞的宽裤筒里,抚摸着傅瑞软软暖暖的胖腿,眉开眼笑道:“傅瑞若是长大了,还这么肥,那可怎么办?”想到身量瘦高苗条的傅予琛,居然会有一个大胖子儿子,她不禁笑了起来。
孙凯家的忙凑趣道:“太子妃您和太子殿下都是清瘦型的人,皇太孙怎么可能生成大胖子呢!”
说得徐灿灿也笑了,把傅瑞翻了过去,在傅瑞的胖屁股上亲了一口。
傅瑞被母亲亲屁股亲的不舒服,便试图翻过来,可是一则太胖,二则时间也不到,所以翻啊翻的忙了半日也没翻过来。
众人都笑了起来。
后来见儿子又要吃奶了,徐灿灿不忍心看,便离开去看傅予琛了。
傅予琛正在看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道:“过来陪我吧!”
徐灿灿正要过去,想了想,便又出去了。
傅予琛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徐灿灿,抬头一看,发现徐灿灿又不见了,不由莞尔:这傻姑娘又去哪儿了?
徐灿灿很快便用水晶盘盛了水果什锦进来了,坐在软榻边一口一口地喂给傅予琛吃。
傅予琛吃了几口,只觉得徐灿灿清雅的香味萦绕在鼻端心头,令他心猿意马。
徐灿灿用银叉叉了片香梨喂进了傅予琛口中,正要说话,傅予琛突然揽住她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徐灿灿摸了摸硬邦邦顶在自己腹部的物件,柔声道:“阿琛,去床上吧!”虽然丫鬟们不会进来,也有锦帘遮住,可是一想到丫鬟嬷嬷们就在廊下侍立,徐灿灿可是还是觉得异常尴尬!
傅予琛唔了一声,压着徐灿灿的身子抬了起来。
徐灿灿正要推开傅予琛起来,却发现傅予琛以退为进,掀开了她的裙子。
随着傅予琛的挤入,徐灿灿又是舒服,又是尴尬,随着傅予琛的动作道:“阿……阿琛……外……外面廊……廊下有人!”
傅予琛心中有事,因此动作格外的放纵,他全身上下纹丝不乱,只是掏出了惹事的物件压着徐灿灿乱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