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这是在暴殄天物啊!”阎先生有些痛心疾首的说。
“嗯?”
阎先生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这瓷盘和瓷碗,分明是元代的青花瓷啊,这是国宝啊!拿出去,随便一个就能值几万大洋,特别是这两个盘子,正好是一对儿,又明螭昽双花瓷,那是国家中的国家啊,这以完整的一对儿,是起码也值上十万大洋啊!
这样的国宝,你们竟然用来盛饭,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龟儿子,这么几个盘盘竟然能值这么多钱?”冷云峰瞪大了眼睛问。
“这是自然,这一套盘子和碗,大约能值十几万大洋,就这些了吗?”
“没了。”
“哎,可惜,要是这碗也能配上套,那么,这套青花瓷的价值还可以再翻一翻。”阎先生叹了口气说。
“哎,那山洞里,这样的碗盘,足足有一大箱,几百只。”冷云峰说。
“你说什么?那山洞在哪儿?”阎先生惊呼了一声。
“山洞早就塌了,怕是这辈子也没法再把这些碗盘挖出来了。”冷云峰也哭丧着脸说。
“哎!你们哪!这么大的一批宝藏,让你们给白白糟蹋了。”阎先生痛心疾首的叫着。
冷云峰和许老道无语,也无神的坐了下去,心中尽是懊悔,谁能想到,这不起眼儿的瓷器竟然这么值钱,而那费了九牛二虎之前弄出来的一大箱银锭却又是最不值钱的。
“算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这样吧,你们要是信得着我的话,就让我把这些物品都带走,然后听我的消息,我估计,再快,也要两个月后才能有消息。”阎先生说。
“你是常大哥介绍的人,没有什么信不过的,你就都拿走吧。”冷云峰说。
“好,我明天就出发,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阎先生微微一笑,看起来非常的儒雅。
临沂,日军华北派遣军驻山东第十二军特高课课长森田坐在一张藤椅上,满脸的阴霾。
一个月前,森田死里逃生从山洞中逃了出来,然而,他还是中了冷云峰一枪,一条左腿被打伤,由于伤了骨头,所以,虽然经过一个多月的休息,森田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康复,据医生说,森田可能会因此而跛脚。
这对森田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
一直以来,森田从来不把中国人放在眼中,他认为,中国人,不过是一些没长脑子的蠢猪而已,然而没有想到,自己却败在了冷云峰的手下。
直到现在,森田也没有想明白,这次争夺清皇遗宝,自己为什么会输。自己的计划制定的天衣无缝,利用冷云峰打开清皇遗宝,然后半路杀出,做个捕蚕的螳螂,可是没有想到,最后却功亏一匮。
森田到现在也没有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最后,他总结出,也许,是冷云峰的运气比自己更好一些吧,才让他笑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