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有毒。”月倾欢冷声道。

“小姐，此事与奴婢无关，奴婢不知道呀！”

婢女颤抖着跪下。

月倾欢冷冷问道：“是你每天给我父王送药的吗？”

“是……”

“不必审问她了。”月流城脸上依然微笑，“你把这些碎片收拾了去吧。”

“谢谢小姐，谢谢王爷！”

婢女匆匆忙忙收拾好碎片，退出小院。

月流城斟了一杯茶，“看来月如嫣也是急了，把毒药的剂量加重数倍，连气味都含有这么多毒素，或许是希望我明天就能从人间消失吧。”

月倾欢愕然：“你早就知道每天的药里被放了毒？”

“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月流城笑了，“放没放毒，对我来说其实根本没有影响。这些毒药毒不死我，我也不会因为喝了没毒的药，就能有所好转。”

“你患的是绝症。”月倾欢心情有点复杂。

月流城点了点头。

“具体跟我说说，虽然我不擅长医术，但说不定能帮你想到医治的办法。”

月倾欢在月流城身边坐下，认真的说道。

古代有很多绝症，放到现代其实都是很好医治的。

月流城却摇头，叹道：“这病是与生俱来的，除非能拿到传说中的灵梦雪莲，为我洗髓换命……但那是不可能的。”

灵梦雪莲？

月倾欢默默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蓦地，月流城抬起手，摸了摸月倾欢的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早就不在乎了。你只需要记得，爱你所爱，恨你所恨，痛痛快快的活一场，哪怕到最后……你爱的人终将离你而去。”

说这番话的时候，月流城的目光像是透过了月倾欢，望向遥远的未来。

一瞬间，让月倾欢感觉他不是在训导，而是在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