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仓带着皎洁的笑意,蹲在女人的面前,伸出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颤颤巍巍的看着他,白仓这才想起女人嘴巴被封住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使了个眼色,阿毛立马会意,伸手把那块胶布撕下。
女人干咳了好几声,刚才喉咙被堵得十分不舒服。
莫约过去半分钟,她才缓缓抬起头来,怯生生地看着白仓,说:“我叫陆瑶……”
“唔,陆瑶,挺好听的名字。”白仓笑了,眯了眯眼睛说:“可惜了,这么好听的名字,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得了这种病。唉……”说着还很装作很惋惜的摇了摇头。
白仓又抬头看了阿毛一眼:“她得的是什么病?”
阿毛回答说:“艾滋病。”
白仓听了,更加忍不住咧开了嘴角。
艾滋病,比梅毒那些性病要更加难治,甚至说现在世界上还没有很好的狗能彻底治疗艾滋病的方法。
我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计划,染上了艾滋病,那他就算不杀了我,我也只能是等死而已。
而且,在等死的这段时间,还要经受精神上以及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白仓的笑容,让陆瑶的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或许若是在平时,她会觉得眼前这个男孩的笑容十分迷人,就像是电影明星一般。但此时,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危险、可怕,犹如一只魔鬼,甚至比魔鬼要更加恐怖。这是她的直觉。
面对陆瑶惶恐的眼睛,白仓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柔声细语的说:“你那么害怕做什么呀?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陆瑶的喘息都带着一丝颤抖,说:“你……那你们抓我到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她的眼神里满是不信任,身子还想往后缩,背后却是一堵墙。
“没什么。我只是想,你得了这样的病,一定很久没有享受过男女之间的鱼欢之乐了吧?”白仓眯了眯眼,斯条慢理的说道:“我只是想帮你,与其这样像是行尸走肉的活着,等待死神来接你的那一天,还不如趁在那儿之前,多享受几回做女人的乐趣。”
女人知道了白仓的目的,惊恐万状地拼命摇着头,身体往已经无法再退缩的墙角里使劲挤压着,像是要钻到墙缝里去一样。她的那双大眼睛几乎要瞪裂了,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惊恐到说不出话来。
良久,白仓才勉强听懂了女人所说的两个字:“不……要……”
白仓眼睛弯弯地笑了,说:“放心吧,等你享受到那一刻的时候,你就会感谢我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一个只有眼药水大小的小瓶子,瓶子里装有无色的液体,像透明的水一般。但这却是白仓高价从国外买回来的,这看似透明的水,却蕴含着强大的威力,一个足以让男人发狂,彻彻底底丧失理智的强大威力。
“这个药的威力,至少能够让男人的精力翻到十倍以上。”白仓邪邪地笑起来:“小姐,今晚好好吃饱饭,我怕你明天身体吃不消。”
……
我回到小凝家,因为已经提前和蓝伶商量好了对策,所以我一点都不着急,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
苗豆也早就已经回来了,回来之后老实多了,他的妈妈当着小凝爸妈的面可劲儿骂了他一遍,虽然可能是做给他们看的吧。不过苗豆从头到尾都是低着头,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这一点让苗豆妈都觉得有些惊讶。
苗豆又主动跑到小凝的面前,鞠了一个90度的躬道歉:“表姐,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原来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小凝顿时一怔,然后才回过神来才说:“嗯……没事,以后别再这样就好了……”
苗豆妈更是惊讶了,那表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估计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苗豆给谁认过错。
不过这样她也正好顺驴下坡,笑呵呵的对小凝爸妈说:“你们看,苗豆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们不会再怪他了吧?”小凝爸妈看苗豆这么诚恳的样子,也真的相信了,不停的点着头:“嗯,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只有我,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眼里满是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