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知道么,爷的仇快要得报了,嘿嘿。”梁丰边说边伸手去握雪里梅的玉手,头昏眼花手发软,伸了几回才瞄准握住。
“你又和谁结怨了?怎么仇那么多,还报不完了?”
“嘁,不是新的,陈仇。就解试那次。”
“呵,找到正主了?这回没弄错吧?”
“没有,基本上已经确定,不过这回须小心,对方可不好相与。嗯。我怕得有理,要不然方才上来,隔壁那赵家的狗为何多看了我几眼呢?”
雪里梅听他胡言『乱』语,呵呵笑着伸手去替他按摩脑门,被这厮握住手腕,轻轻一拉。雪里梅娇躯轻盈,扑过去跌在他怀里。
梁丰轻轻把雪里梅身子扳起,背对自己放在腿上坐好,上下其手抚『摸』起来,一边将头伸向她颈中,耳鬓厮磨。
雪里梅慢慢放松,享受着情人的温柔,这个郎君有一点好,再如何急切也不粗鲁,总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时坐在他腿上,股间直觉那话儿渐渐硬梆梆起来抵住自己,面前酥胸也被他『揉』捏着,不觉地浑身发烫起来,腰肢款款摆动迎合着他。
春『色』撩人,雪里梅渐渐有些湿了,忍不住侧过头去吻着梁丰,梁丰一面亲吻,一面双手把雪里梅束胸扯下,双兔腾地脱颖而出,竟然弹跳了几下。
二人此时方不顾一切地胡『乱』扒拉着对方的衣物,直到赤条条地叠在一起翻滚起来。梁丰趁着酒兴,虽不粗鲁,却也是花样百出,记忆中的扶桑老师们不经意间如同英雄人物般在脑海里一一划过,激起了梁大人的无比豪情,于是半梦半醒之间,半求半迫之下同雪里梅做出了许多花样。雪姑娘行首之名原非浪得,虽然阅人寥寥,兼之数年来守身如玉,却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今日却被梁丰搞得面红心跳,娇羞不已。这个郎君恁地如此强大熟练重口味撒?
一个大呼酣战,一个节节败退,雪里梅往日里和梁丰在一起还算主动,今日却被攻得群防失守,最后全身瘫软不住求饶,梁丰才加紧动作一泄如注痛快淋漓。
“哦,奴要死了,你这死鬼,去哪里学得这般『淫』巧?花样忒也多了些罢?”伴着重重喘息声说道。
“呵呵,这玩意儿全靠无师自通,爷我探花都随便考,发明几个姿势有甚大不了的?哈,梁丰、梁玉田,也不枉我这名字,终于好生耕耘了你这块玉田哩!”
雪里梅被他笑得满面含春,忍不住俯身下去在他小腹下重重一口,那厮虽不甚痛,也吓得坐立起来不敢挣扎。
在缀锦楼缠绵一夜,又两度春宵,雪里梅被弄得腰酸背痛起不了床,这厮也好不了多少,第二天出门回家时走路都脚步发虚,完全没有穿越人士百战不殆的那股精气神。可见人人都不是铁打,该悠着点还是得悠着点。
回到家里,赶紧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起来又在小嫦服侍下吃了东西,方才恢复些体力,便把柳陈氏叫到面前来。
“嗯那个陈氏,我想问一问你,当初有人来商量买你们的房子,是一片片买呢,还是一家家买?”
“回少爷话,似是一片片买,妾身家那一片共有四五十家,那些人好像俱都要买去。不过——”
“不过什么,你知道些甚,都说与我听。”[]阳光大宋159
“不过,好像也不是一片片买,听说越出城,还有好几处,相隔数里或十数里不等,那些人都要买下的,有左岸,也有右岸。”陈氏小心翼翼回忆道,生怕答错影响了这个大人的判断。
“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去吧,顺便告你一声,开封府快要勾判那泼皮何二了,要罚他二十贯钱赔偿于你家。到时候有了通知,你自去取了便是。”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大恩!”陈氏听了喜极而泣,急忙跪下磕头。她以为是梁丰努力争取的结果。
“哎哎,不用谢我,这个我没出什么力,只是打听到罢了。不必如此。”梁丰连忙使眼『色』让小嫦把她扶了下去。
到了晚上,李萱的哥哥李达也匆匆来到,向梁丰报告暗查结果。
“启禀师父(李达跟着妹子妹夫叫梁丰师父,梁丰急忙摇手吩咐他不用如此称呼,直叫少爷便了),小的已然去打听了,听俺行会的兄弟们说,潘祥记的买卖的是以布匹为主,不过有时候,特别是一年之中有秋冬两季,仿佛也做些别的买卖。至于是啥,也不知道,只晓得搬运时有些是木箱装了,有些又是用厚油布裹了,东西颇有些奇形怪状,也不理会得究竟是啥。”
“嗯,知道了,谢谢你李达,同你的兄弟们保持一下联系,有啥发现,暗暗地来告诉我,还是那句话,别走漏风声。”
“是,小的理会得。少爷,小的斗胆问一句,是不是有啥危险?若有,小的身上颇有几膀子气力,也学过些相扑拳脚,少爷但用得着小的,愿贴身护着小爷,免得意外。”李达道。
梁丰听了,沉『吟』一下,现在家中只有永叔和来福两个应承,年纪大了些。钱孝仪一个吃开口饭的,原本就指望不上。自己渐渐地活动范围扩大了,有些事也确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在身边服侍应承才行。当下便道:“这个嘛,倒也使得,不过你妹子可放心你跟着我?暂时我到没甚危险,不过也确需如你这般一个汉子应承,免得来福奔波。这样吧,你去同你妹子商议一下,如果可以,那你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