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之后,吕布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发现儿子这一年来成熟了不少,身高也跟他相仿了。最重要的是,儿子要成亲了,吕布感慨道:“伯朝,明日便是你大喜之日,为父甚为高兴,但,我雁门如今四下强敌环饲,切不可大意!虽然这些家伙们明里来庆贺,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背后有没有捣鬼,同时,还要注意咱们自己人,别乐极生悲。”
吕晨心道,看来老爹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日在下邳被人背叛,让他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虽然多疑不是好习惯,但吕晨相信,谨慎一些没有坏处。
“父亲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吕晨答道,“龙骧已经入城,张顾的都护军也接管了马邑的城防,此外,我还将文丑的神策军掉道了雁门南方,戒备晋阳高干。”
“哦?”吕布道,“你不相信文丑?他是袁绍旧将,让他去防御高干,若是他与高干合谋的话……”
“不!我相信文丑。正是因为我相信他,才把他放去提防高干。若是,高干有异动,文丑会比文远将军等人更卖力,因为他便是袁绍帐下投靠过来的,所以,他才会特别硬气。”
“是吗?”吕布虽然不管事,但兵力的调动,他还是知晓的,这时,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赵云呢?你为何将他调去镇守阴馆?虽然我对这小白脸不是很满意,但毕竟也算是你姐夫了,他不参加你的婚礼……”
“我这是为了防备步度根。”吕晨答道。
“步度根的儿子在我们手里,他应该不敢乱来吧?”吕布说。
“嘿嘿!父亲,按理说是这样,但你也知道,这些日子雁门来了很多人,几乎每个势力都有派人来,现在正是最混乱的时候。”吕晨笑得很奇怪,“而且,咱们又忙着筹备婚礼和接待,正是雁门防备最薄弱的时候。你觉得他们会不搞事?”
“什么意思?谁敢在我儿婚礼上乱来?我活撕了他!”吕布勃然大怒。
“父亲,明日婚礼,我们主要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展示咱们雁门的实力,尤其是新式兵械火炮等。”吕晨说道,“所以,我的这次婚礼,严格说来,是一场军事演习。父亲勇武冠绝天下,明日还是穿盔甲为好,说不得,还能一展您的威风呢。”
“你说明天会有战事?谁敢!”吕布面容一边,顿时化身狂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