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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能听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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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一听有点发懵,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眉毛和嘴角都有些僵硬, 赶紧目光闪烁的去瞧唐棉指着的夏叶。

小玲看起来对夏叶并没有什么印象,上下打量了几眼夏叶,不由自主就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嘴角斜着一撇, 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冷笑,说:“她的男朋友?真的假的呀?”

夏叶穿的很休闲,毕竟只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哪里想到比参加罗先生的生日宴会还恐怖。

在夏叶的影响里,高中同学都是挺朴素的样子, 除了高/考之外, 似乎也没什么利益冲/突了。

之前在新闻里听到,有的高中同学为了减少竞争对手,竟然给自己的同班同学下毒药什么的,觉得离自己好遥远。

现在夏叶看到这些同学,忽然也觉得,仅仅几年过去, 大家似乎真的离的越来越远了。

唐棉气不过小玲那种鄙视的语气, 正要说话, 结果小玲倒是先说了, 说:“再说了, 就算买到同款的车, 那有怎么样啊?真是搞笑了, 我又没杀/人放火,自己买个车,还要看你脸色呀?还不能跟你买同款是怎么着了?我自己挣的钱,自己买的车,总好过靠男人买车的强。”

夏叶本来不想多说些什么的,今天可是来给老/师庆生的,现在老/师还没来,包间里的气氛已经这么诡异了。夏叶也不想弄的大家都很尴尬,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咄咄逼人起来,好像吃了枪药一样。

夏叶干脆拿出手/机,说:“你照片上,拍到的那个男人是我男朋友。刚才他送我过来,把车子停在路边了。”

小玲脸色又一变,又开始变得特别尴尬起来。

夏叶将手/机里的相片给她看,是夏叶和罗启的合影,当然是在之前的酒宴上拍的,除此之外,夏叶和罗先生还真没有合影了,都是一些罗启自/拍了发给夏叶的照片。

旁边好多人看到照片,说:“哇,好羡慕啊,夏叶的男朋友真帅啊。”

有人说:“咦,真的和小玲照片里的人一模一样呢。”

罗先生长得可不是大众脸,而且也从没整容过,也不像是什么流水线批量生产的脸,虽然小玲拍的照片不太清晰,但还是可以一眼就看出来的。

小玲脸色通红,一下子变得特别尴尬,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现在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唐棉瞧她那窘迫的样子就高兴,叫她刚才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唐棉也拿出手/机来,把照片给小玲看,说:“我还是头一次坐这么好的车呢,刚才和叶子一起来,我在车里还拍了好几张照片呢,要不要看看车里是什么样子的?”

小玲脸都青了,然后几秒之后就紫了,想会变色的霓虹灯一样。

旁边的容雪萱看起来和小玲关系多好,结果这时候一副窃笑的模样,好像并不打算帮小玲解围。

不过容雪萱看了夏叶的照片,就说:“这真是你男朋友?不能够吧,这个男人不是那个很有名的罗家三少吗?”

罗启果然非常有名气,一提起名字来,不少人都知道他。不过不看娱乐报道的人倒是名字对不上号,完全不知道罗启长什么样子。

夏叶只是点了点头,不多说。

那容雪萱觉得夏叶吹牛,把牛都吹上天了,她一个平凡女孩怎么可能交到罗家三少这样的男朋友,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容雪萱只等着夏叶说些什么,然后再从中挑刺奚落夏叶,哪知道夏叶根本不多说,只是点头,让容雪萱酝酿好的一些话完全无从出口,一下子脸也给憋青了。

唐棉瞧容雪萱的脸也青了,真是忍不住想笑,说:“就是罗三少啊,人很好的,对叶子更好啦。你都不看新闻报道的吗?叶子前两天去给罗三少庆生,报道上都有呢。”

容雪萱听她这么一说,脸色更难看了,还新闻报道?

小玲也是不信,赶紧悄没声息的就拿手/机搜了搜罗家三少的消息,没想到还真是前几天生日,有个生日晚宴,在晚宴上罗三少公布了自己的女朋友,还有合影有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夏叶,穿着漂亮的礼服,站在金碧辉煌的宴厅里,所有人都羡慕嫉妒的注视着她,还有罗启在旁边陪着,简直就像是公主一样。

小玲不敢说话了,这可是实锤,弄得她哑口无言,不敢再多说一句。

容雪萱也懵了,说不出话来,悻悻然的就一屁/股坐回去了。

巧的是,这会儿有人走进来了,包间的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女人,她身边还有个年轻男人跟着,两个人说着话走了进来。

大家一瞧,赶紧呼啦一声就全都站起来了,是他们的老/师来了,可是今天的主角。

容雪萱那边松了口气,小玲也松了口气,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老/师身上,让她们不至于再丢人现眼。

几年不见,老/师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还是很和蔼的样子。

夏叶也赶紧站起来了,旁边的唐棉使劲儿拉了一下夏叶的袖子,激动的说:“天呐,叶子你看你看啊,男神来了,真的来了呢!”

跟着老/师一起走进来的就是唐棉高中时候的男神了,叫严臣,夏叶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男神可不只是长得帅气,当时体育也好头脑也好,在同学和老/师眼里都很厉害。

严臣恰巧和老/师一起来了,穿的很一般,看起来并不高调,整个人还是挺帅气的,没怎么改变,就是变得沉稳了不少,还稍微有点不修边幅,下巴上有一点点胡子茬。

唐棉看起来都要晕倒了,说:“叶子你看啊,男神是不是变风格了?有种颓废的美/感呢!”

夏叶小声说:“你别太激动了,不然要丢人了。”

唐棉说:“我这才不叫太激动呢,还有更激动的你没见识过。”

夏叶说:“你还是放过我吧。”

估摸/着就是唐棉太激动了,结果严臣那边似乎感觉到了热烈的目光,侧头看了一眼这边,让夏叶着实不好意思,唐棉也是挺不好意思的,赶紧躲在夏叶身后,装作鸵鸟一样。

夏叶实在是无奈,她也想隐蔽的,但是被唐棉给抓/住了,无奈的说:“你比我高,你躲我后面干什么?”

唐棉说:“没事,我弯着腰呢。”

严臣到是很大方的样子,冲她们笑了笑,并没有不高兴或者不好意思。

唐棉在后面躲着,还偷偷的瞧,说:“哇,男神就是男神,还是好帅呢。”

大家终于都落座了,给老/师庆生,吹蜡烛切蛋糕,然后把礼物送给老/师。

容雪萱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小钱了,出手大方,竟然送了一个古驰的包给老/师。她一拿出来,就换来一堆羡慕的声音。

有人小声说:“好厉害呢,这个包要小两万块吧?”

容雪萱说:“没什么的,不贵,就是不好买,在大/陆经常断货买不到,需要预定半年时间。这是我让我老公从迪拜带回来的。”

一个小两万元的包,老/师自然是不能收的,虽然的确不算是太贵,但是收学/生这样的东西,说出去也影响不好。

容雪萱似乎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尴尬,又侃侃而谈起来了。

有同学就顺着说:“呀,你结婚了吗?老公很有钱啊?”

容雪萱说:“没有啦,还没结婚,他工作忙,是个记者呢,天天不着家的四处跑,都还没跟我求婚,不过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了。”

很快的,容雪萱似乎又成了聚会的主角,她感受到别人羡慕的目光,就觉得很受用,高兴的继续侃侃而谈。

唐棉坐在另外一头,和夏叶撇了撇嘴,说:“这种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真可怕。”

夏叶说:“算了,反正过了今天也碰不到了。”

唐棉说:“说的是,这样的人自有老天收她呢。”

夏叶和唐棉中途洗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她们的座位就被占了,夏叶一看,空着两个座位在角落,竟然就在唐棉她男神严臣的身边。

夏叶一瞧,立刻戳了唐棉一下。

唐棉立刻就怂了,往后一错,说:“要不然,咱们还是出去透透气儿吧。”

“透什么气儿。”夏叶拉着她走过去,然后隔开一个坐下,把严臣身边的空位留给了唐棉。

唐棉偷偷看男神还是很有勇气的,坐在旁边顿时全身都僵硬了,坐下来之后浑身不自在。

严臣正在和旁边两个同学聊天,看到有人坐在了自己身边,侧头瞧了一眼,然后礼貌的和唐棉打了个招呼。

唐棉脸有点红,僵硬的点了点头。

夏叶凑过去小声说:“别怂啊,我要看不起你了。”

和严臣聊天的同学也是热络,拉着夏叶和唐棉一起聊了起来,气氛倒是还不错的。

那个同学说:“咱们中间肯定就严臣混的最好,高材生啊,毕业了准备去哪家大外企?”

另外一个同学说:“你落伍了,现在都讲究创业,我觉得严臣这样的,肯定自己当老板不错。”

严臣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笑容有点僵硬。

又有人说:“对了,当年严臣打游戏也是一把好手,我听说你还打算进职业队的,怎么样?后来怎么样了?”

“叮——”

夏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唐棉轻呼了一声,赶紧站起来了。

严臣后知后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弄你一身。”

严臣不知道怎么了,手上忽然一抖,端着的一杯啤酒就掉在了桌上,一下子就洒了。唐棉坐在他旁边,那杯啤酒一点也没浪费,全都洒在了她身上。

唐棉感觉自己有点……透心凉。

夏叶也吓了一跳,眼皮直狂跳,赶紧拉了餐巾纸给唐棉擦身上的啤酒。

严臣赶紧一连串的道歉,说:“我刚才没拿住酒杯。”

同学说:“快去洗手间弄一下,严臣是喝多了吧,有点醉了,也不是故意的。”

唐棉赶紧摇头,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去擦擦就好。”

夏叶要跟着唐棉去洗手间帮忙,严臣也不能进女洗手间,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不过也站起来跟着她们去了。

夏叶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发现严臣的右手腕在痉/挛似的抖动着,严臣还用左手抓/住了右手腕,但是看起来没什么作用。

夏叶来不及惊讶,赶紧跟着唐棉进了洗手间。

唐棉说:“感觉自己像是在酒桶里泡过呢。”她说着还嘻嘻笑了起来。

夏叶说:“你还笑,赶紧擦干净,这要是出去了还没干,肯定会着凉的,说不定还会冻冰呢。”

唐棉说:“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冷的。啊……”

唐棉低声哀嚎了一声,说:“我是不是和男神犯冲啊,怎么一接近男神就倒霉。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春游,咱们排队看展览,结果我就在男神的后面,后来你还记得吗?”

夏叶真是忍不住笑了,说:“记得,你被掉了一身的鸟屎。”

唐棉想起来就一脸绝望,说:“是啊是啊,还掉在了脸上,想起来就不想活了。”

夏叶说:“人家说被鸟屎砸到有好事要发生。”

“什么好事也没有!”唐棉说:“那天就有一个学/姐找/男神表白,男神还接受了!你告诉我有什么好事,我都失恋了。”

夏叶挑了挑眉,说:“这我倒是不记得了,不过你现在要不要去问问,你男神有没有女朋友?”

唐棉摇头,说:“不要,万一他跟我说没有女朋友,但是有个小女儿呢?”

夏叶:“……”

夏叶说:“你的脑洞会不会太大了?我们才大四呢。”

唐棉说:“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大学都有夫/妻宿舍了,带孩子拍毕业照的很多呀。你和罗先生什么时候生宝宝?”

夏叶:“……”

唐棉说:“嗯……要不然你帮我问问男神?”

夏叶一时没反应过来,说:“问什么?”

“他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妻子,有没有儿子闺女啊!”唐棉说。

夏叶差点翻白眼,说:“刚才不是说不问吗?你变得真快。再说了,我去问会有误会的。”

唐棉说:“对对对,你可是名花有主了,可不能叫罗先生误会,罗先生那么优秀,唉……好羡慕啊。”

夏叶说:“赶紧擦你的衣服吧!”

两个人在洗手间里嘻嘻哈哈的擦衣服,结果“咔嚓”一声,有人走进来了,竟然是那个容雪萱。

容雪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进来,说:“就是他,你上次说的那个,没想到就是我的同学呢。你要不要过来?我们的聚会还没结束呢。”

夏叶和唐棉看到容雪萱进来,就都不笑了。

容雪萱看到她们,也不打电/话了,把电/话挂上,微微仰着下巴去镜子前面洗手,补妆弄头发。

唐棉的衣服还没弄干净,夏叶赶紧继续给她擦,想要赶紧离开洗手间,总觉得容雪萱所到之处,气氛都迷之尴尬。

容雪萱一边补妆一边斜着眼睛看夏叶,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穿的这么土,也能钓到有钱人?现在有钱人的品位真不一般呢。”

唐棉立刻不干了,她就是个暴脾气,说:“你说什么呢?”

容雪萱说:“说你了?瞎搭什么茬?有病。”

容雪萱有一肚子火气似的,说着就把手中的粉饼盒用/力的拍在了洗手台上。

粉饼盒咔哒一声,好在结实,里面的粉饼竟然没有碎掉。

粉饼盒大叫一声,说:“妈呀,好疼!”

原来粉饼盒是会说话的,被容雪萱一砸,哼哼唧唧的差点哭出来。

粉饼盒说:“我怎么这么惨,跟了这样一个泼/妇一样的主人。”

容雪萱也真的像泼/妇一样,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夏叶和唐棉给“羞辱”了,觉得很没面子,所以特别想要报复她们。

容雪萱不依不饶的说:“我说错了吗?看看你们土得掉渣,真是没品位,穿的是什么衣服,恶心死了。”

夏叶听了脸色一下就寒了下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下,说:“我土不土和你有什么关系。”

容雪萱立刻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是提你男朋友不值得,他眼睛不会是瞎了吧?”

夏叶说:“重点是,我就算穿的这么土,也有个那么好的男朋友,你看的嫉妒吗?我差点忘了,你也有个有钱的老公,听说是个记者。就是不知道你老公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了。”

“你说什么!”容雪萱瞪着眼睛瞧她。

夏叶说:“你脖子上戴着那么大的一个项链,不只是炫富用的吧,把你脖子上的淤痕遮盖的挺严实的。但是我建议你别梗着脖子说话,你一梗着脖子,淤痕就露/出来了,都遮不住了。那是掐痕吧,看起来还挺用/力的,别跟我说是吻痕,虽然我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

容雪萱忍不住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叶说:“那么严重的掐痕,而且还不只是一组,有新有旧,说明不是遇到了意外不是遇到了什么歹/徒,而是你身边一直存在这个威胁,反复的出现,那肯定就是你亲近的人了。指印很大,肯定是男性。”

其实夏叶也只能推测出这么多了,男性这个词太广泛,可能是容雪萱的父亲或者兄弟,当然也有可能是夏叶口/中的容雪萱的老公了。

最后的定论实在是不好下,不过夏叶很肯定,绝对是容雪萱的老公弄的,因为她有场外援助。

粉饼盒哭哭啼啼的,一边喊疼一边愤愤不平的说:“就是她男朋友掐的!没错,我看到过好几次了!她男朋友又矮又矬,还特别暴躁喜欢生气,动不动就砸东西,我上次差点也遭殃。”

容雪萱脸色聚变,红了白白了红的,辩解说:“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

夏叶说:“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最清楚了。这么一个喜欢家暴的男朋友,不趁早分手,你还跟着他,我也真是佩服你,你是典型的要钱不要命吧?也是够坚强。”

粉饼说:“没错,她就是看上她男朋友的钱了。好几次差点被掐死,都报警了,结果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去警/察局保释她男朋友,说其实一切都是误会,根本没有家暴什么的。”

容雪萱真是要钱不要命,毕竟她的什么爱马仕古驰香奈儿,全都是她男朋友给买的,虽然好几次她男朋友差点把她给掐死,但是容雪萱冷静下来,就想到,如果她男朋友真的有事,以后谁给她买包包鞋子手/机?

最后几经纠结,还是被打了也不敢说什么,反而还跟着她男朋友。

刚才容雪萱还想要扳回一局,结果又被夏叶给羞辱了,羞辱的无/言/以/对。看着夏叶的目光又是恨又是害怕,呼吸都粗重了。

但是她不敢做什么,整个人都僵硬了。

夏叶说:“你放心,我不喜欢说别人闲话,这话可以不和外面的同学们说,但是我也希望你别老招惹我们。小猫咪听话的时候就乖/巧可爱,但是总喜欢挠人,就惹人厌烦了不是吗?”

夏叶话锋一转,又说:“该说的都说了,你可以走了。”

容雪萱似乎早就想走了,听到夏叶的话,立刻转身就跑,放在洗手台上的粉饼也不要了,着急忙慌的就走了。

夏叶在后面,还友善的提醒,说:“别忘了把你的项链扶正点。”

“嘭!”

洗手间的大门被容雪萱推开,又狠狠的撞上了,人已经跑了个没影。

唐棉立刻拍手叫好,说:“好好好!叶子你太给力了!喔噻!简直气场全开!好毒舌好厉害,好有恶/毒女配的气场!”

夏叶:“……”

夏叶听唐棉称赞自己,差点就沾沾自喜的说一句“那当然了”,好在没说出口。

夏叶说:“恶/毒女配是什么鬼啊?”

唐棉说:“哦哦,说错了,我给说秃噜了。不过那是我心里话,哈哈哈!”

夏叶翻了个白眼,说:“行了,咱们也回去吧,我觉得你的衣服只能这样了,好歹不湿/了,就是有点印子。”

唐棉低头看着自己,说:“额……好像尿裤子一样呢,身上有个地图。”

夏叶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像呢。”

“走吧,咱们回去啦。”唐棉说。

夏叶说:“好啊,哦对了,等一下。”

夏叶跑过去,将洗手台上的粉饼拿了起来,放回小布包里。

唐棉看的一脸懵,说:“你干什么呀?那个不是容雪萱丢下的吗?你不会要捡走吧?罗先生那么有钱,你不会要当拾荒者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夏叶的确想把粉饼带走。

在容雪萱或者唐棉眼里,粉饼就是个粉饼,一个死物,丢/了扔了碎了,或许都不会太心疼。但是在夏叶眼里,粉饼就不同了,它会说话,有思维,和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人友善的多。

夏叶和唐棉刚刚扳回一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一起从洗手间出来。

唐棉还笑的特别爽朗,嘴里说:“恶/毒女配都不如你,哈——”

大笑声突然中断了,哈的一声就卡在了唐棉的嗓子里,差点把唐棉给噎死。

夏叶眨了眨眼睛,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严臣站在洗手间外面,靠着对面的墙,手里捏着一根烟,不过室内不允许吸烟,他也没有抽,只是捏在手里,偶尔放在唇/间叼着。

严臣和高中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了,高中的时候他特别的有朝气,看起来像个阳光男孩,现在学会抽烟了,看起来有种另类的颓废美。

唐棉笑的特别没有淑女气息,一出来就傻眼了,完全笑不出来了,笑容那叫一个僵硬,感觉自己刚才笑的可能有点狼外婆样子,丢人……

严臣瞧见她们,赶紧把没点燃的烟从嘴里拿下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夏叶发现,严臣的右手果然不稳,拿着烟丢进垃/圾桶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他的手抖了好几下。

严臣是在等她们,看来等了半天了。

严臣迎上来,说:“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的衣服……”

他特意站在这里,看来是道歉的。

唐棉赶紧摇头又摇手,说:“没事,没事,已经擦干净了。”

她一说,夏叶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唐棉的衣服,那一大片地图,说擦干净了会不会太夸张了?

严臣说:“我会赔你一件新衣服的。”

“真的没事。”唐棉说:“你又不是故意的。”

夏叶一瞧,立刻很有眼力见的说:“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叶子!”

唐棉一把抓/住夏叶,小声说:“你别走!”

夏叶也小声说:“你拉我/干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我先回去了。”

唐棉说:“我不好意思问啦!你别走,我害怕!”

夏叶说:“怕什么,你放心的,他下不去嘴吃了你的。”

“你你你你!”唐棉脸色通红,气得不行,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色!”

她一激动,声音大了点,说完了后知后觉,又尴尬了……

严臣还在她们旁边,倒是很坦然的样子。

唐棉尴尬的不行,夏叶也觉得很尴尬啊。

严臣只是微笑着说:“我倒是没有正在交往的女朋友。”

唐棉瞪着眼睛,一脸见鬼的表情。

夏叶差点笑出来,说:“肯定是你说话声音太大了!”

唐棉立刻辩解,说:“我没有,我刚才明明很小声的!”

唐棉真的觉得见鬼了,她刚才说的声音很小啊,就跟咬耳朵一样,真的很小!她发誓。

严臣笑了,指了指洗手间的门,说:“也没有妻子,儿子女儿就更没有了。”

唐棉:“……”

夏叶:“……”

夏叶终于知道了,原来是洗手间不隔音!所以刚才她们在里面的话全都被严臣听到了。

严臣是追着她们过来的,不好进女洗手间,就一直站在门外,可是从头挺到位,谁想到洗手间的这么不隔音。

唐棉低声哀嚎一声,差点抱着头蹲下去。

夏叶虽然觉得丢人,但是又觉得有些好笑。

唐棉赶紧说:“我我我我……我刚才说着玩的,你别介意……”

严臣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不过可能最近都不会再交女朋友了,混的太惨,不想让女朋友跟我受苦。”

“啊?”唐棉一愣,说:“没有吧,你可是同届里最聪明的了,上的大学也最好。”

严臣笑了一声,有点苦笑,还有点嘲讽,当然嘲讽的是自己,说:“我大一没上完就辍学了。”

“什么?”唐棉吓了一跳。

夏叶也吓了一跳,严臣当时聪明的不得了,考/试几乎满分,不然也考不进首府大学了,她们都以为严臣混的最好,哪想到大一就辍学了。

说起来大家也很久没有联络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短短四年的时间,所有人几乎都变了,变得大不一样,出乎夏叶的预想。

严臣又是苦笑了一声,说:“家里出了点意外……所以……”

他说着,抬起右手,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自己的脸,夏叶看到他的右手真的抖的很厉害。

唐棉很震/惊,小声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唐棉似乎知道,严臣很要强,不喜欢别人同情他,但是唐棉也想帮点忙。

严臣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笑着说:“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帮什么忙。只是……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你喜欢我,从来没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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