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铁了心不回头?现在只是公布了订婚,还能回头,如果真的订了婚,回头,你是在下任家的面子,恐怕到时候会很麻烦。”
“我谢谢你,我有分寸,不用任何人管,尤其是你,我们没关系。”
“第三个问题,你找苏樱想说什么?”
“苏樱你家的么?跟你有关系?你凭什么问?你以什么身份问?你先说,你能说出来,我给你答案。”
我还真说不出来。
“疯狗一个,你就没资格问,我也没义务告诉你。当我瞎了眼来这趟,不,这是脏了我的眼,狗男女。”
“你说什么?”
我感觉自己无法冷静了,想砸车,狠狠砸,反正这车我不是没砸过,再来一次何妨?
然而就在我想动手之前的一刻,一辆警车开了过来,两个警察下车问我们发生什么事?凌诗诗说我是个神经病,堵她的车,警察让我挪开,让人走,别闹事。我能怎么办?当警察面砸车?我只能把车开走,眼巴巴看着凌诗诗开走,然后警车开走。
看看门内,门卫在看我,应该是他报警的吧,都不知道应该谢他还是恨他。
没想到啊,越谈越糟糕,我觉得我已经没法和凌诗诗交谈,她总是抬杠。或许也是因为今晚的见面方式不好吧,如果是我上门去找,可能没吵这么严重。
后面,我还能指望问题可以解决?或许可以,但一定很难。
心里不爽,有一团火,我得发出来。
开车,往郊区走,飙车,一路飙,一百二,一百三,一百五,一百七,几乎把龚三通的雷凌开到了极限速度。
然后一个飘逸过弯,过完,爆了胎,瘫在半路。更惨的是,打开后箱,竟然没找到备胎。
当即给龚三通打过去,张嘴就骂:“龚三通你他妈的车里怎么没有备胎?”
龚三通睡的朦朦胧胧,听见骂声,顿时醒了一大半:“怎么啦?”
“我问你为什么你车里没有备胎?”
“借了人……”
“车子是你老婆,轮胎是手手脚脚,你把你老婆的手手脚脚借人,你有病啊?”
“朋友,当时他车子爆胎,你怎么啦?”
我挂电话,看看四周,荒山野岭,别说人,鸟都没一只。这下冷静了,彻底冷静了,又给龚三通打过去,这次不再是骂人,而是道歉,让他继续睡觉。
挂断龚三通,给八毛打过去,让他送轮胎。
等八毛送来轮胎,换好回到市区,已经大清早六点钟,我买了早餐回家。
打开门,客厅有人,杨冰,她身穿运动服,挂毛巾,站在饮水机旁给水瓶灌水,我说你要去运动?她没鸟我,灌完水就出门。
我把早餐放下坐了一会,去洗澡,洗完出来,叶童已经起了床,坐在沙发里按着电视频道。
我坐过去:“叶童你干嘛这么早起床?”
叶童道:“你干嘛这么晚回来?而且还一脸不爽,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不太顺。”
“不顺就对,一切都很顺,要你干嘛?享受?你的生活没有享受,赶紧去睡觉吧,年纪轻轻这么大的黑眼圈,除了你没谁了……”
我就说,这小女人不像我妹,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