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由我来说还差不多,你一个大老爷们说这样的话,不怕人家笑话你男不男,女不女?又不是第一次,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再忸扭怩怩,藏藏掖掖,还有这个必要吗?”
“也许这是本能,尤其想到你是干部,是我的教官,我的心就怵。”
“这话我可不相信,如果你能想到这一点,平时你就不会对我嬉皮笑脸,就不会那么大胆,把我肆无忌惮地给睡了。”
“如果没有你的主动,借我十个胆也不敢。”
“那次去接你们的时候,我可没有过什么不检点,但你却胡思乱想,连魂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想入非非,不怀好意。”
“那时我只有惊呆,绝没有邪念,否则我不就成了情痴?成了坏蛋?”
“难道你跟坏蛋、情痴,还有两样?”于向阳故作惊讶。
“这还用问吗?假如我真到了这个地步,你,于大小姐绝不会拿正眼瞅我一眼,更不会和我交颈相眠,肌肤相亲。所以,这会儿你的一切告诉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还挺自信,挺得意。”
“当然,能得到于大小姐的青睐,这也许是我戎建华前世修来的福分。”
“油腔滑调又来了。”于向阳不满地推了一把戎建华,说:“老实坦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对我有了那种不洁的念头?”
“你应该清楚。”戎建华笑而不答。
“我清楚,就懒得来问你了。”
“还记得那次拿钥匙吗?就在这个房间。”
“这能忘得了吗?当然记得。”
“要说我对你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就在你不管不顾,突然将手伸向我下身的一刹那开始。”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告?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去你的,我有那么下流吗?”
“照例说,你也穿着一样的裤,早已习以为常,不应该摸错地方。”
“那时灯坏了,你又站得那么高,我慌慌张张的摸错了,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我的欲念是被你引发的。”
“那么说,罪魁祸首是我,我这是自作自受?”
“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那你跟我说说,当时你是什么感觉?”
“惊心动魄,几乎吓了我一跳。”戎建华不假思索地说。
“不致于吧?受到惊吓,那个东西早就囊了,可不会像吹足了气的气球,无限膨胀。”
“那是因为你魅力四射且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