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卖瓜自夸自买,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绝对不,否则,那些女人也就不会像你这样,这么多年了,还心甘情愿围着我转。”
这倒也是,刘春艳心想,徐益川的那套床上功夫确实厉害,蛊惑人。一旦有过,就像吃了鸦片,要想遗忘割舍,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怎么说,除非你对张岚没有企图,否则我还真的会找你拼命。”尽管心里已认同了徐益川的说法,但刘春艳的嘴上仍在告诫徐益川。
“这我相信,母狗护崽尚且不顾一切,何况是母老虎。那一定是六亲不认,一上来就是一场地动山摇,你死我活的恶战。”
“你知道这一点就好。”
“可是,我还是不相信你会下得了这个狠心。我的那个宝贝毕竟陪你过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你致于对它那么狠心?没有道理。”
“还苦劳呢?这么多年了,都是一些残羹剩饭,没有完整地给过我一次,你还好意思说?”
“你还不是一样?”徐益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有老婆,有家庭,没办法为你做到洁身自好,可你一个人,完全应该为我考虑一下感受,守点贞洁,不要再跟别的男人鬼混。要知道,喝别人残留下的涮窝水,简直不是滋味。”
“你的要求还是不要太高吧,像现在这样,谁也不干涉谁,我看就挺好。”
“这可是你说的,等下次我跟张岚真的有事了,你不许食言,拿裁剪刀来找我。”
“混帐的东西,这事跟那事能是一回事吗?”
“我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徐益川故作糊涂,紧接着说:“春艳。我很纳闷,你在男女关系上那么开放,为什么对女儿就这么苛刻?要知道她已成年了,对性也是需要的。”
“她需要,也轮不到你。”
“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遂了我的心愿,让我睡了张岚,我会感激不尽的。”
“你做梦去吧。”刘春艳不无凄楚地说:“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的,我可不想让她再重蹈覆辙我的老路。”
见刘春艳情绪有点低落,徐益川不觉沉默下来。这毕竟是在揭人家的伤疤,换了谁都会不高兴的。况且,他和账岚已完全没有可能再重温旧梦,说再多也是废话。
“对了,刚才你说张岚不嗜酒,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她一起吃过饭?”刘春艳问。
“吃过。”徐益川并不否认。
“你不会真的跟她有事吧?”刘春艳的眼里满是狐疑。
“你就会往歪处想,偶尔吃顿饭,这有什么奇怪的?”徐益川不禁笑了,“那边的镇党委书记是我的表弟,一次他请客,我和张岚都去了,所以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