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少少挤了一些,用细绳摸进裂缝,捏住片刻,再放手时,已经看不出有裂缝了。婷婷一把抢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喜道:“表哥真有本事,真的一点儿缝儿都看不出来了,太好了,谢谢你!”
刘晓天心里不屑的想到:“我就算再有本事,在你心里恐怕永远都不如天降吧。”但嘴上还是笑道:“总算不辱使命,好了我该回去了,得空了去我家玩啊。”忽又想起熊日群的德性,改口道:“算了,路太滑,还是我找你玩吧。”
出来又跟刘二叔打了招呼,道:“二叔,我先回去了,晚点我再过来看您老啊。”
二叔道:“好,晓天慢走啊。哦,对了晚上我得去西边守夜了,明天你再过来吧。”刘晓天随口应了,出了二叔家,令他奇怪的是,路上碰到的两个人都是神色呆滞,自己打招呼也不大理睬。走在路上,他隐隐觉得下河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直走到家门口,随意的扫了一眼远处的山头,才突然醒悟道:“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村里感觉不太对劲了。那是少了一股……生气,对,生气!可是村里这么多人,在怎么着也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啊。”随即摇摇头,觉得自己的确是该休息了,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就在早上刘婷婷发现木猴裂开的时候,甘州大学一家避风塘里,天降正和刘菲菲、李静喝着东西,突然眉头一皱、手一抖,将果汁儿洒了出来。
李静急忙拿纸巾给他,看他一眼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刘菲菲调笑道:“你看他像是生病的样子吗,以我看,他肯定是想到什么龌龊事了,一激动,才会手发抖,将饮料洒出来,嘻嘻,是不是啊,天降少爷?”
天降没有理会刘菲菲的调侃,而是不解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突然心疼了一下,好像裂开了一样,但随即又没什么感觉了,可能是幻觉吧,真奇怪!”
李静柔声道:“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这几天多休息就好了!”天降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却感到异常烦躁,冥冥中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胸中颇感烦闷。
却说下河村今天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刘晓天回到家后,听得房中一人的声音不是熊日群和齐氏兄弟任何一人的,但也有些熟悉,疑惑之下推门而入,顿时愣在当场,因为房中多了一个黑衣人,从那人的眼神中明显能看出来正是那日斩去自己手臂之人。
他虽然已经与他们合作了,但此时见到这人依然让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仇恨。但那黑衣人似乎没觉得有什么对不起刘晓天的地方,桀桀笑了两声道:“老夫不请自来,叨扰了。”
刘晓天知道形势比人强,只能忍住心中的火气微微躬身。只听那人道:“上次没来的及介绍,你就叫我鹰老吧,齐金齐玉两兄弟是我的弟子。你们做的很好,我很满意,从今天起,这里就由我来负责了,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安排。”
齐金齐玉两兄弟齐声应道:“是,师傅。”熊日群也抱拳道:“全听鹰老先生安排。”鹰老望向自己,刘晓天便也抱了抱拳道:“是!”
鹰老哈哈笑了两声,黑袍一动,已经不见了踪影。刘晓天暗暗吃惊,但更多是担忧,因为局面对自己更不利了,自己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棋子。他也知道,只要用自己骗得天降到来,那自己在这些人眼中便一文不值了。
随即又想到自己与他们合作,达成了除掉天降的目的,到时候自己功成身退便行了,他们总不至于对自己还赶尽杀绝吧,便略略放心了。
下午吃过晚饭,鹰老又诡异的闪身而出,对几人吩咐道:“熊小子和刘小子,你们俩去巡塔,我要跟徒弟们商量点事儿。”熊日群和刘晓天对视一眼,知趣的退了出去。
熊日群眼中闪过一丝不忿,甩开步子向东头走去。刘晓天脑中突然一亮,想到鹰老一来,连熊日群都有些不太放心,那自己或许可以找机会与他结成同盟,到时候同进同退,或可取得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