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这样一说,在场之人联想起,苏霁阳是她唯一的入幕之宾,结果苏霁阳又看上杏花楼的武媚娘。
她把那伤心难过,无怨无悔展露无余,倒没人相信苏霁阳并没有和她有一腿。
虞珠儿一双大眼睛,已经快喷出火来了,老娘穿到这乱七八糟的世界,好容易才抱得美男归,容易吗?你丫的还来搅和!搞得老娘好像,棒打鸳鸯的第三者!
最让人无语的是,白牡丹乘坐花船,居然没回牡丹楼,而是来到杏花楼的画舫前,柔柔弱弱对苏霁阳一福。
那种黯然神伤,那种哀怨惆怅,让在场的绝大多数男人,都郎心颤动了。这样一个才色双全的佳人,公然向你示爱,多少男人能受得住这种诱惑?
一时间男人们开始狂呼乱叫,疯狂的喊着:“白牡丹!白牡丹!白牡丹!”
虞珠儿脸已经黑了,一身红色劲装,都映不红她那张小脸,虎着脸瞪着苏霁阳。
苏霁阳看虞珠儿,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也顾不得其他,马上长声而笑。
“白牡丹姑娘,本公子早就说过,和你无缘。你既还是云英之身,不如举办一场招亲宴,本公子必有厚礼相赠!”
苏霁阳这话就很是委婉了,既点名白牡丹的便宜他没占,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又暗示他对白牡丹的保护解除,以后谁想求白牡丹,都可以。
白牡丹还没走远的身形一晃,差点掉下花船,摔进秦淮河。
完了!
要是没有苏霁阳的庇护,那自己岂不是要沦落到,有人出钱就可以任人折辱赏玩?
这一瞬间,白牡丹有点后悔,不该故作姿态,让苏霁阳难堪。不过顷刻她就挺直了肩背,她得不到的,武媚娘也别想得到!
春花妈满脸堆笑的迎上来,苏霁阳保护解除,她是最高兴的一个。现在就算白牡丹攀不上苏霁阳,也可以**接客,为自己赚大钱了!
“乖女儿,恭喜你呀!你这一曲简直是绝了,谁也不可能再胜过你!”
白牡丹木着脸,并不说话,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将春花妈挡在门外。
春花妈脸色一变,小声的骂道:“看你这贱蹄子能嚣张到几时?到时候还不是,要乖乖的张开腿接客!”
牡丹楼上的事,虞珠儿并不理睬,就连苏霁阳亲自扛着鼓架,将大鼓固定好,虞珠儿也没施舍他一个好脸色。
评选们见如此独特的鼓架,又看那大鼓足足三尺有余,都面面相觑,开始交头接耳。
“杨兄弟,你们水军的战鼓,怕也没这么大吧?而且还是竖着的,着实奇特!”
杨磊认真回答兴王世子:“我们的战鼓,是要比这小一点,竖鼓边疆也有,多用于城墙之上。”
“噢?那武媚娘是要击鼓了?老夫还以为会是琴筝、箫笛,琵琶等常用乐器。”
任公对女子击鼓,不怎么看好,有点担心气势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