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铃一行来到学馆,可是她扫视一遍,却没有看见王子勾践,于是诧异问道:“王子何在?”
嘴快的邱平道:“王子正在练武场的草坪上练功。”
藤铃:“为何还不去请他过来?”
范蠡:“回王后,王子正在练站桩吐纳,练功期间不宜中断和打扰。不过,王后若是急切,卑职前去请王子。”
藤铃:“何为站桩吐纳,竟然如此讲究?”
范蠡:“站桩吐纳是练武之人的基本功法,锻炼外力内功,吸纳天地之气,既可以增强功力,又可以健身祛病。”
藤铃:“既然如此重要,暂且就不要打扰,让他好好练功吧。本宫也无要紧事情,不如和大家闲聊一会,等他练完。”
藤铃进屋就坐,众人也跟随进来。
藤铃环视一圈,目光落在范蠡身上,略作打量道:“听我王儿讲,范先生正在给他教授一个‘五禽戏法’,颇为有趣。”
范蠡:“是的,王子学的很认真,进步也快。”
藤铃:“先生如此用心,本宫十分感谢。”
范蠡:“王后过奖,这是卑职的本分。”
藤铃:“先生来越国几年了,妻儿家眷可都好吧,是否过得习惯?”
范蠡一愣道:“回王后,卑职来越国两年有余了,早已过得习惯。卑职尚未婚配,没有家眷。”
藤铃吃惊道:“先生年岁多少,为何还未娶妻?”
范蠡:“回王后,卑职虚度二十八岁,在楚国老家已有婚约,尚未成婚。”
藤铃:“按理说,男子十七八岁就该婚配,先生年岁已经不小,身边没个女眷照应如何是好?”
范蠡:“回王后,卑职寄居在好友文种家里,吃住皆好,倒也不用担心。”
滕玲诧异:“身为王朝大夫,又是王子侍卫长,怎可寄居在别人家里?你为何不吃住在自己府上?”
范蠡:“回王后,卑职来越国不久,尚未来得及置办府邸。”
藤铃又是一惊:“大夫官邸皆由司空府安置,何用你来置办?如今虽然大王提倡节俭,削减了大夫过多的车马奴婢,但是并未削减官邸和基本的车马奴婢用度,难道司空府竟然没有给你安置?”
范蠡:“卑职的确未曾了解这些。”
藤铃怒道:“成何体统!这司空府未免欺人太胜,自己的好处唯恐少了一丁点,别人的事却如此不上心!”
站在一旁的武师插话:“王后,如今的大司空正是范先生的朋友啊!”
藤铃:“这个本宫知道,文种尚未任职大司空就已经赴各地丈量田亩去了,与文种何干?皆因原来那些宵小之辈,活该被削官去爵!范先生放心好了,本宫要亲自过问此事,让司空府尽快给你安排官邸、车马、奴婢。堂堂越国王子师、侍卫长竟然没有官邸,传出去莫不是我越国的笑话,简直不成体统!”
范蠡:“多谢王后!”
***
勾践练完功回来,看到母后和姐姐前来看望,心中自然高兴,尤其看到数日未见的姐姐,有点喜出望外。琬如爱怜的抚摸着勾践的脑袋:“弟弟近日壮实了许多,只是皮肤好像黑了点。”
勾践:“姐姐还不知道,我近日学了一套五禽戏法,可有趣了,要不我给你耍耍看?”
琬如:“是吗?姐姐真的好想看看,只是弟弟刚刚练完功,不能太辛苦了。”
勾践:“没事!我这就给姐姐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