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你给我站住。”
前方的身影依旧往前迈着步子,丝毫没有停顿。
“我不去了。”
“你爱去不去,关我屁事。”
佩亦城快走两步,直接拉过他,“那你还走什么?”
“我困,回去睡,不行?”萧文看也不看他,语带讥讽,“哪像佩大公子,这么忙的人。”
“你生气了?”
“跟你无关吧。”
“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佩亦城语带笑意,“都说了不去了,怎么还生气,小气鬼。”
“少自作多情,哥哥我只是困了。”对于佩亦城的讨好,萧文好像不怎么受用。
“困了回去睡?”
“是又如何?”
佩亦城抬起下巴朝着他们背后的方向努努,“你的房间已经走过了。”
“我去外面睡。”
“不行。”
“我说你管的可真宽,”萧文甩开佩亦城的手,“只许你半夜出门溜达,就不让我随意逛逛?”
“我是去办正事。”
“什么正事?”萧文勾起唇角,看着像是在笑,却又并非如此,“去天牢看一个死了主子的婢女就是正事了?”
“我不过是想问问当日的情况。”对于萧文对自己的行踪和想法了如执掌,佩亦城并不感到意外。
“有什么好问的,难道我对你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不信任我,所以要去找个外人来理清事实。”
“你知道我从没有这样的想法,对你的信任也非常人,从来不曾怀疑。”听见萧文说这样的话,佩亦城好似有些生气,“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
“你不是我,所以少用我的视野去看你认为的自己。”
“那你现在到底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萧文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一棵光秃秃的树干,“我有发脾气吗?”
“还说没有?”佩亦城侧过身子,挡着他的视线,“你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绷着脸。”
“我爱怎么样是我的事。”
“子墨,我就是想去问问清楚事情的经过,这件事总要查出个真相,那个被关着的婢女,是王芊月死之前唯一接触的人,她也许知道点什么。
难道你想就这么看着玖儿被所有人误会,说她杀了王芊月吗?你也看到朝堂之上王安是怎么恳求云轩的。”
“谁说我看到了。”
萧文再次把头转回来,佩亦城跟着他又把身子侧了回来,“我上朝那天,难道你没有跟着进宫,顺便去看玖儿?”
“我在家里睡觉,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好,就当你在家里睡觉,云轩说的话我也跟你说了,这件事他相信玖儿,我感到很高兴,起码他们两个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什么误会。
但是朝堂之上,又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知道吗?”
“在你眼中,我莫不是个傻子?”萧文不悦的皱皱英挺的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