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宇成在后面被越甩越远,自那天我被骆景宸带走,这还说我们第一次相见,那时候我们还在讨论到底要先去哪里,可是现在……
我下意识转头,想要看看宫宇成现在的样子,然而我还没有动作便被骆景宸钳制住。
“不许看!”
一听他这带刺的声音,我立即回过头来,抬头跟他对视一眼,正见他一脸愤懑的盯着我,我赶紧按照他说的来做,垂下头,不时睨着眼看他,大气都不敢出。
宫宇成说得对,太过于找到宝宝的踪影,我们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于这个地方我们一无所知,不管不顾的就到了这里来,那么所能得到的结果肯定也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
现在,我们亟须重新回去制定一下新的计划。
可是,这么说的话,宫宇成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来这里?是偶遇,还是故意过来找我们的?
大脑飞速的旋转,我并没有注意周围发生的事情,忽然脚下一软,随后身体一歪,像是软了一样瘫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
“然然?”
骆景宸被我突然地变化也是一惊,连忙凑过来,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最终落在我脚踝上。
刚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是什么问题都没有的,不然的话骆景宸当时就会发现了,可是现在,那曾经被藤蔓抓过的地方却是渗出丝丝黑血,那个地方传出一阵酸麻,我试图睁开骆景宸独自站立,可每一次又重新跌回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咬着牙,倒吸几口凉气,那个地方更是传出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有无数人针往里面扎一样,生生发疼,我抓紧骆景宸的手,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许久之后这股疼痛才稍微缓解了一些,骆景宸反手扣住我的手腕,皱着眉头,片刻之后才松开手,眼底一片严肃,看向周围的目光中也带着警惕。
低头看去,刚才那地方现在已经彻底晕染开,黑血的面积越流越大,最后铺满我整个腿脚,布料在触碰到血液之后像是被腐蚀掉一样,快速晕然开,就这么挂在脚面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确切的说现在的感觉不是不疼,而是因为太疼,持续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些麻木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体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
“丁悦,你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地方能休息一下,我现在需要!”骆景宸打横抱起我,扫了一言我脚上的伤口,然后冷着脸,一脸严肃的吩咐说。
“我知道有个地方!”
在丁悦离开之前我连忙叫住她,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讲,若是想要休息,去那个地方再好不过。
小木屋的位置就在距离这儿的不远处,我们一行四人到了这里,骆景宸站在前面,眼中的警惕未曾消去半分。
“你确定就是这里吗?”骆景宸把我放下来,打量周围的情况,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微点头,不解的看过去,难道说这里面会有什么问题?
答案是没有。
骆景宸皱皱眉,最后把所有的话都收回去,带着我往前面过去,自始至终他的目光一直扫视着周围,不曾有丝毫的松懈。
“这个地方,为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
丁悦的嘴要比骆景宸快的多,她先一步往前,皱眉,同样是一脸警惕的模样,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慌,我们都一样。
一般来说,能在这种地方存留下来,一般都会沾染着一些鬼气的,否则的话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周围连一个小鬼都没有,如果说单单是因为后山可能住着一个白发老头的话在,这个说法也太牵强了一些。
毕竟,资料上显示来看,九世阴脉的脾性大斗很安定,极少愿意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接触。
只不过,疑惑虽疑惑,心里也担心,但面前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脚踝处的黑血继续往上蔓延,一直怕到小腿上,刚才的那股刺痛再次传出,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嘶嘶吸着凉气,两只手死死抓着骆景宸的后背,一点儿都不敢放开。
一行人意识到我的情况,连忙往前一步,二话不说狂踹门,好在这门上面没有任何符咒施压,骆景宸带着我进入到房内,然后示意雷家和丁悦出去。
这样的毒只能由能量的互相传递和转化来解决,而转化最好的方法就是双修,夫妻间做那种事情,肯定不能是外人在场。
此时荒郊野外,我脑袋里虽然装了有不少其他的东西,但也还算是清醒,就在这个地方跟骆景宸做那个,怎么说都有些尴尬。
我红着脸,把头深埋进骆景宸的臂弯里,豆大的汗珠砸到我的脸上,骆景宸同样比我还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