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情露出一抹冷嘲的笑:你要是知道我是谁,还能当我是朋友?我们不但是敌人,还是那种狭路相逢、老死不相往来的敌人!
“沈医生,我还要上班,就先走了。”钟可情朝着他露出一抹狗腿的笑,匆慌往前走去。
沈大医生是什么人?从来都只有他先走,留给别人背影的份儿!这小妮子算什么劳子事?居然敢留背影给他看?!
刷——
法拉利一个急刹,横档在钟可情面前,不等钟可情出声,沈让已经推开了车门,冷声道:“上车。”他面容严肃,但行为却很礼让,仿佛一个冷漠的绅士。
钟可情一直都很怕他,即便重生之后,换了一副躯体,明明知道他认不出她,她对他还是充满了畏惧。钟可情战战兢兢地拉开了后车门,刚要上去,沈让便长臂一伸,将后车门紧紧锁起,“坐前面,陪我。”这声音冷得透心,语气里却透着三分慵懒,等到钟可情上了车,闻到他身边飘来的似有若无的酒香味,她才知道他是喝了酒。
靠!这可是酒驾!
市中心,烈日当空,交通正忙的时间段,这厮居然敢喝了酒开车,还那么张扬地开着这种满大街都找不到几辆的豪车。
钟可情好后悔上了车,可沈让已经将车门死死锁进,容不得她半途下车。
沈让开车又急又狠,就像他的性子一样。沈让在学校里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牛脾气,那帮花痴小学妹们总喜欢将他比作流星花园里的道明寺。要让钟可情来说,沈让就暴躁的脾气而言,比道明寺还道明寺!
沈让一边开车,一边眯起微微泛红的眼眸打量着身侧的小女人。这女人像猫,体软轻盈,看上去很易扑倒,但倘若你靠得太近了,她伸出隐藏在柔软绒毛之中的锋利爪子来,非撕扯得你毁容不可!沈让以前就遇到过这种女人,不但让他承受了身为男人最厌恶的事情,还……还理直气壮地将他告上了法庭!
当时那女人握着法院传票,气势汹汹地威胁他:“你若是还不放手,继续苦苦纠缠,我就当庭指认你……”
“指认我什么?”那时候他反问了。
那女人用贼贼地目光示意他:“指认你……做了,那种事情。”她说得断断续续,或许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呵——
分明是她的错,她居然还敢把他告上法庭!
可偏偏沈让就是屈服了,因为她对他做的那件事,实在难以启齿。
空气中混合着酒精味儿,沈让脚下狂踩油门,而身子却朝着钟可情倾过来,像是开玩1;148471591054062笑似的说:“喂!小丫头!你跟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