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蚺蓦地抬起头,瞪着他:"你是不是知道这两样东西的来历?快告诉我,这玉牌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父亲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这是秘密,暂时我还不打算告诉你。呵呵。除非......"他抱着手,脚尖轻敲地面,得意地看着她,好像吃定了她似的。
"除非什么?我警告你,你休想再占我便宜!"楚霏蚺又往后退了一步。
"除非你从此以后不要再生我的气,不要再把我当敌人。我俩,虽说做不成情人,但是也可以做朋友呀。"他摸摸下巴,笑道。
"就这么简单?我不信。"楚霏蚺猜疑道。
"信不信由你了,如果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话,尽可以不信我,反正我又没有损失。"他说完,便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楚霏蚺忙问道。
"我回我自己家去。只可惜,有的人是这辈子都没法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法见到自己的父亲了。"他背着手悠闲地走远。
楚霏蚺站着沉默了一会儿,一咬牙,终于下了决定,快步追了过去:"我答应你就是了!别走!只要你肯带我找到我的父亲,我就不再和你为敌。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阿难站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的两个条件,不说我也知道,一个就是不许害王梓宁,另一个就是不能再碰你,对不?呵呵,放心,我都会遵守的。"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去了。
"你!你都猜对了!"楚霏蚺气恼地一跺脚,又喊道,"喂!你干嘛还走呀?我都答应你了!"
"去找客栈呀,我的楚大小姐哟,你家王公子还在车子上等着呢!"他调笑道。
楚霏蚺一拍脑门,真是昏了脑子,竟然忘了此行是出来找客栈歇脚的。于是她赶紧快步追上去。
阿难在前面走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楚霏蚺的两个命门,一个是王梓宁,一个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现在都被他牢牢把住了,想要控制她已非难事。
只不过,对于王梓宁,他始终放心不下,毕竟他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对手,这一次放过他,也许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另一个主意,对,用这个办法对付王梓宁,比直接杀了他要有趣多了。呵呵,他嘴角勾勒出一丝阴毒的笑容,步伐也顿时无比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