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答案来的太突然，给凌音造成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在想什么？“萧庭巍在凌音眼前打了一个响指，帮她拉回神志。

“只是觉得，很突然。”凌音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迷糊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娇憨。

萧庭巍心中越发愉悦，像是这么多天以来的压抑，瞬间就消失殆尽，一丝不剩，淡淡的温和弥漫在心间。

抱过凌音在怀中，萧庭巍叹了一口气，“我一直都在等你问我。”只是时间太长，长到他以为凌音永远都不会再问了。

放开凌音一点，抵着她的额头，萧庭巍又恢复了以往温柔宠溺的神色，“我说过，只要你问，我就说，但是你选择的是不闻不问。”

“那你……”

“爱你。”萧庭巍还不待凌音问完，两个字便脱口而出。

“什么？”凌音比之前更加呆愣。

“我说，不爱她，爱的是你，听清楚了吗？”萧庭巍看着凌音的眸中多了一份认真，但是凌音却不敢轻易回答。

“是不是不相信？”萧庭巍继续问，为凌音的“迟钝”感到好笑，却没有丝毫的不耐，他愿意多拿出一点时间来陪着她，让她不再不安。

在端木雪身上没有做到的，这次他会尽力去做，为了凌音。

凌音诚实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是不相信，而是觉得不可能。

看着凌音这个样子，萧庭巍无奈，“我和她，都已经过去了，和你才是现在和未来，昨天我去见她，只是想得到一个多年前的答案，如今这个答案已经得到了，也不再值得去耿耿于怀，我现在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内心，也不想继续和你冷战下去。”

或许最开始算冷战，因为她没经过萧庭巍的同意就去打开了竹楼雅舍二楼的那扇房门，窥探到了萧庭巍的隐私，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一度降到冰点，萧庭巍有意想解释，却在凌音不闻不问的态度之下，也没了解释的念头。

说白了，两人就是别扭，凌音是已经做好了萧庭巍让她离开的打算，因此很多事情都故意不放在心上，比如他和端木雪的绯闻，比如那间屋子里的秘密，又比如，端木雪说的替身之事，对于这些，她知道，却不说。

而萧庭巍则更别扭一些，傲娇的想等着凌音来问他，从而掌握控制权，似乎觉得那样会有面子，而不是自己眼巴巴的跑过去解释，更何况，萧庭巍也做不到那种地步。

只是他忘了，凌音不是工作，不能任由他随意拿捏。

不说性格决定命运，也能说得上是性格造成了萧庭巍和凌音之间层层叠加的误会。

“可你没说过。”凌音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萧庭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