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您救了主子,主子也会一样对您的。
宴轻慢悠悠地说,“能被他顺手救,难道不是福气?怎么不是别人救了她,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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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无话反驳。
宴轻低头看画本子,翻了一页,又说,“萧枕平安了?”
云落点头,“听琉璃说二殿下平安了。”
宴轻嗤了一声,“怪不得她能够敢回来。若是萧枕不平安,她就赶不回来大婚了吧?”
云落没法回答,他也不知道。
宴轻瞅了一眼云落,“你要清楚,她将你给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人了,心里只能想着我,无论她问你什么,你都不能说知道吗?包括我在她离京后都做了什么,包括我今儿与你说了什么话,无论是大事儿小事儿,只要事关我的,都不准说。”
云落:“……”
他真是太难了!
他不敢再与宴轻争辩了,一个争辩不好,没准坑的是主子,也坑他自己受折磨,他习惯地点了点头,“听小侯爷的。”
宴轻满意,“不错,你的赏银明儿找她领双倍。”
云落:“……”
他该感到高兴吗?小侯爷给他封口费竟然还不自己掏银子,让他找主子要?甚至,他觉得小侯爷口口声声说他是他的人了,但还如此的理直气壮让他找主子拿银子,这么理直气壮,小侯爷自己意识到了吗?
云落心情更复杂了。
凌画睡的沉,进入梦乡后,什么也管不了了,并不知道她没来书房错过了什么,更不知道宴轻背地里将云落拿捏的死死的。
云落以前是怎么在安国公府混的,他自己都几乎以为是上辈子的事儿了,那时候,他依照主子的命令,将秦三公子拿捏的死死的,如今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也有因果报应到这一天了。
转日,凌画早早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更漏,辰时整,她坐起身,拉响了床上的响铃。
琉璃推开门走进来,“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要起了吗?”
凌画点头,“歇一日就够了,今日要进宫敬茶。”
“太后知道您累,走的时候说了,让您多歇几天,歇够了再去宫里敬茶。”琉璃记得孙嬷嬷走时还嘱咐了。
凌画摇头,“太后虽然这么说,但我不能真懒,再说陛下一定还等着我进宫禀告江南漕运的事儿。如今没派人来喊我,是陛下圣恩。”
“那您再多歇一天?”琉璃压低声音,“昨儿曾大夫给您把了脉,说您若是伤了元气,养不好,有碍子嗣。”
凌画动作一顿,“他真这样说?”
琉璃点头,“曾大夫让您好好养着。”
“进宫一趟也不会累到。”凌画很是相信曾大夫,“当年我敲登闻鼓告御状,,生生地挨了御庭司五十板子,仅剩一口气,他都将我治好了,不愧神医之称,如今小小毛病,在他手里,不是大问题,你别听他吓唬你。”
他怕是心疼他那些好药,都给了她,没想到她还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琉璃见凌画这么说,只能顺从她,扶着她起来,走到衣柜前给她拿衣裳,“您今儿穿哪件?”
“绣着海棠那件。”凌画笑,“宴轻昨儿穿我让锦绣坊给他做的那一批红衣裳了吗?”
“穿了。”琉璃点头,没忍住乐,“据说程公子见了,嚷嚷着要去锦绣坊做一件跟小侯爷一样的红色衣裳,京中的纨绔们都没见着小侯爷,但听说程公子一早去了锦绣坊,闻着风也都去了锦绣坊,锦绣坊从昨儿起,又排起了长队,红绸一下子供应不足,绣娘如今都忙不过来。”
凌画也乐了,“京中以后人人都跟着宴轻穿红裳吗?”
琉璃也无语,“但凡宴小侯爷上身的衣裳配饰,都会被各府公子们所追捧。”
凌画“唔”了一声,“那是不是以后我想多赚些银子,就多给宴轻往身上拾掇搭配穿戴?银钱就如流水般地来了?”
琉璃点头,很是兴奋,“是吧!”
这样的话,他们就不必辛苦赚钱了,这些年,他们赚钱真的是很辛苦的,要养许多人,要替二殿下收拢人心,还要上下打点,更要为二殿下积攒夺位的实力,要往岭山送银子等等,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虽然产业多,进项快,但出项也快,尤其是小姐掌管江南漕运这三年来,往江南漕运添补的多,至今刚刚要回本,这三年,银子实在是紧缺,如今才稍稍好了些,但要谋大事儿的路还远的很,银子什么时候都是缺的。
凌画一边穿衣裳一边说,“想法是好的,但是宴轻聪明,还是算了吧!”
若是他知道她又利用他赚钱,怕是这挽回他好感度的路天涯海角都没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