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现在吻你的人是我拓跋尊。”拓跋尊俯身,一口咬住了沈安心的唇齿,这是他幻想已久的味道,一直迟了三年,现在再次品尝,有着令他迷惑的甜美。
沈安心只感受到拓跋尊呢的狂狷,无法逃脱,哪怕是稍微的挣扎,也会在下一秒被拓跋尊压制。
干脆不去挣扎。
可他的气息,那样的浓烈,几乎将她的一切包围。
沈安心皱眉,整个脑袋被迫后仰,承受他饥渴的吻。
对于拓跋尊来说,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吻,也能安抚他思念已久的心情。
就像是现在这样,亲吻,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拓跋尊一个激动将沈安心抱在身上。
沈安心仰着头,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沈安心。看着我的眼睛。”拓跋尊握住她的手,命令道。
沈安心不安扭动了两下,感受到拓跋尊微微不稳的气息,这才停了下来,小心翼翼不再挣扎,视线直越到拓跋尊的眼中。
“你看到了什么?”拓跋尊质问。
沈安心静默地不说话。
只看到一团漆黑。
“你是不是累了?”沈安心说,“放我下来。”
“我是累了。”拓跋尊抱着孙安心往大床上走去,“一起休息。”
沈安心一直在警惕着拓跋尊。
只是,这种警惕有用吗?
只要是他拓跋尊想要的东西,威逼利诱,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至于沈安心的心,现在不是拓跋尊想要的东西。
她的心,是奢侈的东西,他要的,就是她这个人在身边就行。
不爱他,可以,同时,他也不准许她心里想着别人。
一个转身,猛地倾覆了过来。
一场激战下来。
拓跋尊迷恋地望着她红肿的眼,不知道是因为太快乐,还是沉陷在痛苦之中。
“沈安心,你让我高兴,让我给什么都行。”拓跋尊说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沈安心皱眉,整个人仿佛在一片黑暗中沉陷,脑海中忽而浮现出多年之前那个黑暗的夜晚,她有些害怕。
直到累了,迷迷糊糊睡着。
再次醒来,拓跋尊已经不在了。
他已经走了。
沈安心闭了闭眼,双腿像是被很恨你利用过一样,现在使不上半点力气,沈安心皱眉,疼得龇牙咧嘴。
强忍着不适,走到洗漱间去清洗。
再往厨房走去,想做点吃的。
冰箱上贴着一张便贴,是他留下的:锅里的粥大口吃完,还在保温。
要不是有这张纸条,那个男人仿佛没出现过一样。
之后的几天,拓跋尊没来找沈安心。
准确地讲,拓跋尊忙得没时间过来。
一方面是叶家的事,另一方面是夏季的事,南宫慧已经在催他结婚。
拓跋尊将近三十岁,只有定下了婚事,董事会那帮老东西,才会认为他已经足够成熟,足以肩负起整个拓跋企业。
会议室上。
“各位叔叔伯伯,感谢你们关心我的个人大事,放心,我会尽早准备的。”拓跋尊说,“到时候,一定会通知各位参加。”
头一次,会议室不再是硝烟弥漫的战场,竟透出几分喜悦。
南宫慧望着拓跋尊,眼中暗喜,却又担心拓跋尊不会乖乖娶了夏季。
于是转头看向明成寂。
明成寂摊了摊手,不动声色。
南宫慧便沉下了目光。
按照现在的态势来说,拓跋尊不答应娶夏季,一切都会变得很危险,因为夏季知道,沈安心就是那晚上的女人,不过是为了最后的利益,为了保护拓跋尊,才没将实情告诉沈安心,如果沈安心什么都知道了,拓跋尊就已经毁了一半。
南宫慧收起这种可怕的想法,在会议结束之后,叫住了拓跋尊。
“儿子。”南宫慧起身站直,走到窗台的一角,俯身望着脚下的楼宇,不动声色地望着这一切,表情逐渐阴沉了下来,拓跋家族的一切,从来都是她最重要的东西,而拓跋尊,是她的骄傲,她的一切,她的东西,不容许遭受到任何毁灭。
“刚才你也都听见了,董事会上的叔叔伯伯们,都希望你能尽快带来好消息。”南宫慧说着,一手推开玻璃窗,顿时冰凉的冷风吹了进来,“你也知道,这些年,都是夏季在我身边帮忙,你以为,一个女人的八年,是很容易的八年吗?”
“我已经说清楚了。”拓跋尊说。“如果夏季还要误会下午,我会跟她说清楚。”
“说清楚?怎么说?”南宫慧一个转身,盯着拓跋尊,“你要拿什么还给夏季,还她的五年?阿尊,你不觉得,很对不起吗?一个女人,能够为了你牺牲八年,那个女人是夏季,你应该肩负起对夏季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