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顿时无奈的扭头冲父亲抱怨,“爹,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怎么还帮着他呢,您也太惯着熙哥了。”说完还狠狠瞪了眼秦熙。
定国公却得意地笑着,望着儿子的眼神十分沁凉,“我为什么不能帮着我孙子,你立场偏颇不够公正,偏向女人和幼子,若我在不帮着熙哥,熙哥就真多余了,是该去死给她让位么?
可怜老大媳妇死得早,否则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这样欺辱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扇你们夫妻两个嘴巴子呢。”
一番话说的十分刻薄,皆因为老头已经厌恶徐氏,对她也很不耐烦了,尤其是她那一套不入流的手段让人特别恶心。
秦风被训得脸都红了,再看儿子,眼里无波无澜,也不再看自己,似乎是失望。还是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所以对他这个父亲也不抱太大希望了,心头顿时有些难受憋屈,也有点复杂。
死了的人终究死了,活着的人却还要向前看啊。
“熙哥,为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母亲不配做一个宗妇,以后她也做不了宗妇不能代替秦家出头露面。但作为我的妻子我也有责任保护她,我不能任由别人踩她的脸,我是她丈夫。”
秦熙还小不能完全理解父亲的心情,只是伤心的露出一丝悲凉的笑容,“所以我是那个父亲嘴里的别人是么,合该我被舍弃对么,我不会认命的。
宁宁说,一家一户皇上只允许一个优秀的人才出头,只要永远优秀,我就可以踩死他,有什么比求而不得还要她痛苦一百倍呢。”
他眼里第一次有了浓郁的恨意,不光抢走了父亲对母亲的爱,还抢走了他全部的父爱,甚至还要毁了我打击我,我与你徐氏母子,从今往后再无和平相处,只有怨恨。
望着儿子满腔的怨恨,再想想刚才他说过得话,突然间觉得自己可能错了,也许是自己的纵容导致媳妇有了更多的想法。
“我记得我当年也没有偏颇太多,不然你们三兄弟还能有今日么,风哥你让我很失望,你如此偏颇我怎么能安心把这个家交给你啊。”
定国公气的是这一点,作为未来的大家长,不能公允处事,存在私心和偏颇,如何能服众呢,孩子小可以教导,可儿子都这么大了,大孙子都快长大了,让他怎么说呢,说重了不给儿子脸面,都是当家人了,轻了拗不过来那个劲,愁死了。
秦风被当着儿子的面训斥,十分难堪,但看得到儿子伤心绝望被抛弃的眼神也有些不忍心。
只能低头道歉,“是,父亲,我会检讨,要不我派人送她回去见见亲家母,让亲家母好好和她说叨一回?”
“不用还是我派人吧,风哥,那个还小呢,还是个奶娃娃,难道说你那么早就要把熙哥放弃了么?皇帝几次提到熙哥都称赞有加,你宁可失去一个优秀的儿子也要维护一个奶娃娃?”
定国公不得不说了重话提点儿子,不要过于偏颇。
他认同儿子要保护媳妇的想法,媳妇确实不能随便扇脸,起码的脸面要维护的,但私底下也要教育啊,你老和孩子顶什么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