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钊接了东西,朝文祁伸大拇指,“你行,能行,哥哥相信你,好好干,这都是好兄弟,都很忠诚的。”
文祁用力点头,“我知道啊,他们都是最忠心的军人,我一直都知道。”
“你放心我肯定把事给你办好了,放心吧。”王钊用力点头。
要说弄别的事也许王钊会不以为然,甚至还带着怀疑她用心的想法去考虑文祁,但唯独对这些生死相依的兄弟们的事,没有办法硬起心肠来拒绝,明知道她可能有收买人心的用意,但哪又怎样呢,即便这样他也愿意接受啊。
那些人都是用完了他们就扔了,谁会管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兄弟死后,家眷是活着还是死了呢,有几个能像文祁这样,贴钱出力到处赔笑脸给他们伤残的兄弟们安排去处,还要照顾他们的脸面,有几个啊!
“那成了,最近要进几个新兵,你就准备收拾东西去西山大营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酒水好肉你带去请他们喝一顿,别说咱骁骑营的兄弟不会来事,得空回来看看我们。”
文祁为他升迁感到高兴呢,王钊的升迁是她给父皇建议的,如今正四品游骑将军了,看似之去掉了从字,但已经实属不易了,毕竟王钊年轻,这从四品到正四品可是一个很大坎,有人一辈子也迈不过去呢。
“放心吧,我得空就回来看你们,你好好干,我这写了一个东西,根据个人的品行和资料我平时都有记录,你拿去好好的看看,以往任务的经历和个人表现如何都写在里面了,给你做个参考。”
王钊也十分用心,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好我也好的事,准备的也十分仔细,便于文祁尽快掌控骁骑营,上下一心。
“好,谢谢王哥,晚上我设了宴,送送你,兄弟们都要跟你喝一杯呢。”文祁也很抬举王钊就是了。
“行,臭小子们趁机要酒喝呢。”王钊笑着骂道。
众人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说道酒大家哈哈大笑。
晚上文祁让酒楼送了席面过来,给王钊庆贺他高升,喝道尽兴时王钊哭了,哭的呜呜的像个孩子一样,哭的是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也哭自己这些年血里来风里去,没丢家里的人,这份心酸别人不懂。
好多兄弟都受到了感染,唱起了他们的歌。
“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大家一遍遍的高声歌唱坊间改编的诗歌唱诵着,代表了他们的心声,和一身铁骨铮铮!
文祁也是激情饱满,和他们一起大声歌唱,大口饮酒,十分痛快恣意,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第二日清晨王钊悄悄的走了,昨天大家都喝醉了,在饭堂睡的七倒八歪的,他一个人早早醒来准备不惊动大家悄悄走。
门口站着一身军服的文祁,微笑着看着自己,王钊笑了一下,“原说不惊动你们了。怎么你还起来了。”
“我从来不会喝醉,这是我的习惯。”文祁笑着解释,有些警惕性已经深入骨血,改不掉了。